夕陽已然落下,夜色的帷幕再次落在大地之上。
韓悍偉被林清聖忽悠著扛著棺材上去了,到了天台之上,他才有點回過神來。
「以前都聽說刑部有個痞子,今天算是見到了,真他娘的心黑啊!」
明明是自己綁著的人,卻能夠理直氣壯地安排到一隻鬼身上。
韓悍偉砸吧砸吧嘴巴,又道:「不過,這行事風格只要不是陰我,在他手下也真的挺痛快的,把奸細這樣掛在樓頂吊三天,也只有這傢伙幹得出來。」
天台之上,李威名見到韓悍偉來了,拎起腳邊的繩子,興奮道:
「又吊人?」
隨即他看到了韓悍偉身後那巨大的紅木棺材,眼珠子一瞬間瞪大了道:「棺材?」
下一刻,李威名似乎意會了什麼一般,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面露狠色道:「這是要做了他們?我這就去。」
李威名放下了手中的繩子,拎起了刀。
「做個屁,把刀放下,你小子殺性咋這麼大?」
韓悍偉哭笑不得道。
自己身邊這都是什麼人啊!
天台底下的是一個專業的老陰比,這身邊又一個呆頭鵝。
「那你找這麼大一個棺材做什麼?」李威名不解道。
韓悍偉沒有直接回應,轉身按著棺材板一推。
一道漆黑如墨的身軀露了出來。
無盡的恐懼一瞬間蔓延了出來,可李威名卻沒有絲毫地恐懼。
反而是韓悍偉感覺自己的腳有點抖,咳咳………草率了!
穩住身形,韓悍偉道:
「把它綁起來,沒有問題吧?」
李威名眼睛一瞬間亮了起來,像是看到了什麼藝術品一般,拎起地上的繩子直接上手了。
「喂,小心點,那柄槍千萬不能拔出來。」
天台之上,一瞬間似乎化為藝術的試煉場。
…………
第二天一早,早起的市民才發現那十位被吊著人現在才被逐漸被拉了上去,那樣子明顯感覺已經快要沒氣了。
而這個在市民眼中壓根不是重點,重點是那不明生物也被掛了上去。
一道漆黑的身影,一身龜甲縛,還有一把長槍穿身而過,就那麼掛在最高樓上搖曳著。
這是鬧哪出啊?
看不懂的遠遠不只是住在啟新酒店邊上的市民,還有大洋彼岸的人們。
你這是啥意思?
你把那不明生物掛出來是什麼意思?
而且你們明明昨天已經解決了不明生物,今天早上卻才將我們的人放下來是什麼意思?
玩呢?
不過,這次還沒有等大洋彼岸開口詢問,大明禮部便已經發出了官方聲明,大致意思如下:客人來到大明受到驚擾,大明感到萬分抱歉,大明已將罪魁禍首進行了懲治,既然它將大明的客人掛了三天,那麼大明就將它掛三天。
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額………這藉口看上去像是那麼一回事,但是我怎麼看上去最後一句話是給我說的呢?
大家都是老陰比,你糊弄誰呢?
於是,大明再次和大樣彼岸撕上了,禮部部長孟泉來已經習慣了,至少這次林清聖給了他個藉口,而這個藉口又勉強看得過去。
既然是這樣就不怕撕逼,身為禮部的人,還能怕撕逼嗎?
不能!
國與國的交流就是這麼樸實無華。
充滿了愛與正義的光輝。
………
在所有人都在迷惑之中,唯有在渝城書房之中看著投影發呆的文徵明似乎有點明白了。
「這是鑽我的漏洞啊。」
文徵明記得自己的原話是:光是綁著十個人多無趣,再綁著一個鬼吧,正巧你們也需要證明大明有能力解決鬼不是嗎?
到了林清聖這裡卻變成了另一個故事:鬼物劫持十名國際友人,大明解救然後為了幫國際友人報仇,將鬼物掛在大樓之上。
一瞬間這難題竟然解開了,文徵明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