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彭毅誠準備進入經過自己改編過的《教父》的劇情世界時,這部電影的中文名字也終於確定了。
《族長》,一個非常符合華夏人傳統的名字,和《教父》有異曲同工之妙。
做好了一起準備之後,彭毅誠終於在開拍前的最後一刻,進入了這個世界。
……
芝加哥華人區,一片充滿華夏風格的別墅之中,有幾個男人,無視窗外歡天喜地的婚宴現場,在辦公室里談論著什麼事情。
「我信任星旗國。」,一個身穿黑色西服、年約六十、神情緊張的華夏男人,坐在一個奢華的手工沙發上,看著自己面前窗口座位上坐著的男人說道。
那個男人整個上半身都沐浴在窗外的陽光之中,房裡的人看不清他的臉,但他魁梧的身材,還有無比沉穩的坐姿,都讓這個男人身上充滿了一種雄偉的氣息,就好像這個男人是一座現實中大的神邸一般。
至於剛剛說話的那個男人,則是芝加哥華人中,小有名氣的商人——魏德祥。
他滿臉悲憤地對著窗口的那個男人說道:
「我在星旗國成了家立了業。我把女兒以星旗國方式培養成人。我給她自由,教育她絕不可敗壞家庭名聲。她交了一個男朋友,是個盎格魯撒克遜人。
她跟他一起玩,一起看電影,很晚才回家。兩個月前,當她跟著男朋友,以及她男友的另外一個朋友,一起駕車出遊的時候,他們讓她喝威士忌酒,然後強行非禮。她奮力反抗,保持了她的尊嚴。他們就把她當野獸似地痛毆。我去醫院探望她時,她的鼻樑骨被打斷了,上頦也被打碎了,穿上了鋼絲。
但我在醫院見到她的時候,她痛苦地連哭泣的能力都沒有了。」
說到這,魏德祥已經泣不成聲了,他強忍住悲痛,繼續說道:
「如同所有正常的星旗國人那樣,我去警察局報案。警察局也抓到了那兩個人渣,法院也開了庭。但那個混蛋法官最終只判了他們三年徒刑,而且那個人渣還判了他們緩刑。
法庭解散之後,那兩個人在立刻就逍遙法外了。我站在法庭上,呆若木雞,那兩個人渣還一直對著我發出嘲笑。我跟我老婆說,要懲罰這兩個人渣,只能找華人區的『大族長』——彭毅誠,才能做到。」
魏德祥的話說完了,坐在窗口的男人慢慢撫摸著自己懷裡的貓,久久沒有說話。
此時房間裡的光線無比陰沉,牆上映著窗口百葉窗的影子。
華人區族長彭毅誠的心腹「軍師」鄭雲忠,此時坐在辦公桌前的沙發上,心不在焉地閱讀著文件。
「族長」的大兒子——彭繼雲,此時就站在他父親身旁,靠著窗口,手中拿著酒杯,關注著窗外婚宴的情況,顯然並不在乎辦公室里發生的事情。
就在辦公室里的氣氛幾乎要凝固的時候,突然又一個無比沉穩、而又富有磁性的沙啞嗓音響起。
「魏德祥,我們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可我清楚的記得,這還是你第一次來求我幫忙。你最後一次,請我去你家去喝茶,是哪一年的事情?為什麼我已經記不清了……曾經,我老婆和你老婆也都是非常好的朋友!現在她們卻很少見面了……」
彭懌辰不緊不慢地說著,還給自己到了一杯酒,慢慢品了起來。
所有人都知道,
魏德祥聽到這話,咬著牙,說道:「只要你幫我的忙,這次的價格,你就隨便開吧。但是你要按照我的辦法,幫我懲罰那兩個人渣!」
彭懌辰冷靜地看著魏德祥,完全不理會對方要自己開價的請求,直接問道:「你的要求是什麼?」
魏德祥湊到彭懌辰耳旁,簡單說了幾句懲罰兩個人渣的要求。
彭懌辰聽了之後,卻搖了搖頭:「不。你這樣的要求,太過分了。」
魏德祥氣道:「我只是要求伸張正義而已!」
彭懌辰滿不在乎道:「法院不是已經秉公判罰了嗎?」
魏德祥不滿道:「哪裡公平。所以,對那兩個男人,我一定要以牙還牙。」
彭懌辰故意說道:「可你女兒還活著!他們並沒有殺死她!」
魏德祥卻怒了,他哀求道:「即便不殺死他們,也應該讓他們遭受和我女兒一樣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