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還有半壺,要飲一杯嗎?」
日暮搖了搖頭,說:「我不習慣喝酒。」
子車無奇喜歡喝酒,日暮可不習慣喝酒,總覺得喝兩杯就暈乎乎的了。
馮九說:「那就太可惜了。」
他說著,倒了一杯出來,然後自己喝了。
馮九問:「你怎麼沒有去參加除惡大/會?莊子裡的人可都去了。」
日暮說:「哦沒什麼,感覺身/體不太舒服,所以就中途離開了。」
馮九問:「要不要找/人來瞧瞧,莫不是生病了?我也會一點醫術,若是不嫌棄的話,我也可以幫你瞧瞧。」
日暮說:「不用了,現在已經沒什麼事兒了。」
馮九點點頭,說:「那還是早些回去休息罷,最近山莊裡不太平,這樣一個人很危險。」
日暮說:「馮兄不也是一個人嗎?」
馮九笑了,說:「我是賤命一條,不值什麼。」
馮九說著,咳嗽了兩聲,趕忙伸出手來掩住了口鼻。
日暮瞄了一眼,馮九抬手的時候,手腕內/側似乎有什麼東西,看不太清楚,不過似乎像是術法的反噬痕跡。
日暮說:「馮兄你的手……」
馮九一愣,趕忙將袖子往下拉了拉,說:「哦,沒什麼,之前受了些小傷,留了個傷疤。」
日暮瞧他不想說的樣子,也就沒有繼續問下去。
馮九說:「時辰不早了,不如我送恩公回去罷。這裡夜晚風大,一直吹著風也容易生病。」
日暮笑了,說:「不用,我自己走就好了,又不是姑娘家還要勞煩馮兄。」
馮九說:「恩公不必客氣,恩公救了白師/妹的命,我還沒有好好感謝過恩公。」
日暮說:「舉手之勞,其實我也沒做什麼。你倒是個好人,對你師/妹很好。」
馮九說:「只是受人所託。我大哥……他生前對白師/妹就很好,死的時候囑託我照顧白師/妹,所以……」
日暮一聽原來是這樣,他還以為馮九這個傻大個喜歡白姑娘,不過白姑娘看起來更喜歡外形俊美的,並不喜歡馮九的樣子。他還當馮九在單相思,原來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
日暮聽馮九說起他大哥來,眼珠子轉了轉,心想著馮九經常在馮家走動,必定對馮家非常了解,他又想到了剛才馮家少主在除惡大/會上的話,就覺得不如像馮九打聽打聽馮家的事情。
於是日暮就說:「我之前還不知馮兄你有兄長,馮兄的兄長也是下應馮家的弟/子嗎?」
馮九聽他說起自己兄長,臉上似乎露/出了一絲悲傷,點頭說:「不瞞恩公,的確如此,我大哥比我的修為要高的多,是馮老的入室弟>
&日暮一聽,竟然還是馮老的入室弟>
下應馮家的馮老是家主,那馮少主是馮老的兒子。但是最近一些年馮老年紀大了,有些力不從心,就將事情全都交給了自己兒子處理。
日暮是聽說過馮老有幾個弟/子的,他兒子是其中之一,另外還有兩個。不過當年圍剿九日谷的時候,下應馮家也有出力,曾經派了大弟/子前去,之後大弟/子就沒有回來。
也就是說,除了馮少主之外,馮老也就剩下一個入室弟/子了,沒成想竟然是馮九的大哥。
下應馮家弟/子何止千百?能被馮老選中收為入室弟/子的人,絕對造詣非同尋常,一定是好苗子。
日暮乍一聽馮九的大哥已經去世,覺得好生可惜。他再仔細一琢磨,有些驚訝的說:「咦?馮兄,你兄長不會……」
之前馮家少主在除惡大/會上說了一句,他要為師/兄報仇,說是三十六天門的門主殺了他師/兄,還說誰能擒住殺了三十六天門門主,就把龍甲神章給誰。
馮少主的師/兄,難不成就是馮九的大哥?
日暮覺得這就巧了,問:「方才馮少主所說的師/兄,莫不是馮兄口/中的大哥了?」
馮九點了點頭,說:「的確如此,我大哥就是少主的師>
馮少主口口聲聲說他師/兄是被三十六天門門主殺死的,但是東方一直和日暮他們在一塊,絕對是不可能殺/人的。而東方的肉/身被人控/制了,若說是肉/身害人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