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間唯有金子的光芒能像太陽一樣耀眼。
更何況還是什麼「神聖羅馬帝國腓特烈二世的奧古斯丁金幣」,頭銜這麼長,聽上去就很厲害的樣子。
「她丟的真是古代的金幣啊,不會吧。」安暖自然是向博學多才的男朋友提問,「奧古斯丁金幣很值錢吧?」
「沒聽說過,我只知道奧古斯都金幣,目前存世極其稀少。」劉長安搖了搖頭,「不過腓特烈二世我是知道的,有一匹種馬就叫腓特烈二世,配種大概要三五萬人民幣了。」
「劉長安你是故意的吧?」作為劉長安的前同桌,白茴對劉長安還是有些了解的,他這人經常在一些常人留意不到的細節上黑歐洲人,無論是古代的還是現代的,「腓特烈二世歷史書上都有,大名鼎鼎的,人家還有個外號叫世界奇蹟呢。」
「原來是這樣啊,是我孤陋寡聞了。不過歷史上叫腓特烈二世的人很多啊,也不知道是根據哪個腓特烈二世的個人標籤,讓人想到給一匹種馬取名為腓特烈二世呢?」劉長安露出了思考的表情。
白茴深吸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還好自己不是腓特烈二世的粉絲。
「你們搞錯重點了吧,這個小女孩丟的是真的金幣嗎?」安暖依然在關注那個金髮少女,從她的種種行為看來,安暖不得不把印象中的「校友」降格為小女孩了。
「誰知道?」劉長安對金幣不感興趣,前年他的一個墓被隔壁省的博物館占為己有,那馬蹄金都鋪滿了一整個陳列室,這要現在都是他自己的,隨手丟一塊漢制一斤的馬蹄金,比丟幾個金幣要闊綽多了。
「肯定是玩笑的啊,哪有人真的拿古代的金幣來打賞啊,這些金幣的價值肯定遠高於用金子計算的價格,要是真的,在收藏家那裡怕是百萬起了。」白茴一說到錢,就忍不住唏噓感慨了,這個世界上有錢人那麼多,為什麼自己那麼窮。
咬金子來判斷是否真金,似乎是世界通用的方法,幾個舞蹈人員咬了咬以後,都聚集在一起興奮莫名地議論著。
一枚金幣的重量換算成人民幣計價,可能也就一兩千塊,可是這種丟金幣打賞的事情才讓人覺得新奇而有趣。
「小姑娘,你這些是紀念幣嗎?」主持人不確定地問道。
金髮少女沒有理會,隨手又拿起一把金幣,丟向了遊客休息的區域。
「哇!」
「好像是真金!」
「天哪,見過丟錢的,第一次見到丟金子的!」
「家裡有礦!」
遊客區一陣喧鬧,人頭攢動,擠來擠去爭搶著,安暖和劉長安站在原地沒有動,白茴卻已經沖了過去。
在那主持人和金髮少女再次說話的時候,白茴已經留意到了,她可是第一個猜想到金髮少女還會丟金幣的人,急急忙忙衝進人群中撿到了一枚,死死地攥在手心裡,一個踉蹌就被人絆倒了。
「哎呀,快去幫忙!」安暖擔心白茴被人踩傷,急忙跑了過去。
劉長安無奈,也只能跟了上去,白茴身上肉多,磕磕碰碰的應該也沒啥事,但是安暖也去了啊,萬一掉了根頭髮呢?
有人居然試圖來搶白茴手裡的金幣,劉長安隨手就把人丟開了,砸到了桌子上,那人翻身就準備朝劉長安發火,但是馬上意識到搶金幣重要,又去人堆里鑽了。
劉長安把白茴提了出來,拉著安暖走出了人群。
「你瘋了吧,這還不知道是真是假呢!」安暖沒好氣地說道,對面是白茴,關係終究有些尷尬,也不算太熟,要是張陶樂,她早罵的張陶樂狗血淋頭了。
「先搶了再說,要是真的就發財了。」白茴的臉上紅撲撲的,白嫩的小手沾著灰,依然緊緊地攥著那塊金幣。
「古代金幣啊,古代金幣一枚少說也得幾百萬吧,你覺得有這個可能嗎?」安暖搖了搖頭,然後看了看劉長安,發現他正在看著她的頭髮。
安暖纖細白嫩的手指插進了頭髮,搖了搖,略微有些疑惑,「我的頭髮怎麼了嗎?」
「我在數你的頭髮,看有沒有少一根,要是少了一根,我就和白茴算賬。」劉長安伸手摸了摸安暖的頭髮,然後握住了她插在髮絲間的手掌,順勢
第17章 腓特烈二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