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肥哥估計也沒想到葉不非如此的強悍,給葉不非突然發力的一握,頓時皺了下眉頭,估計也相當的痛。
「哈哈哈,肥哥,遇到對手了是不是?」陳太樂一臉幸哉樂禍的大笑了起來。
「你小子,居然給我下套。」肥哥抽出手來給了陳太樂一拳,打得他打了個趔趄差點直接摔趴下。
「誰叫你一來就要給葉先生下馬威,現在踢中鐵板可怪不得我。」陳太樂揉搓著胸脯。
「兄弟你那個道上的?」肥哥問葉不非道。
「呵呵,我沒『道』。」葉不非搖了搖頭。
「不可能吧,如果沒『道』那你肯定出身於某個門派了。」肥哥盯著葉不非。
「葉先生別怪,我這哥就是如此。
一身土匪氣,手下也有一幫過命的小弟。一遇到有身手的都會犯毛病的問你哪個道上的。
好像這世上的武者都是道上才能生產似的。
不過,他人不錯。
從不欺負人,一幫爛兄爛弟合夥作生意。
遇到不平事時也會伸拳頭拔腿兒的。」陳太樂笑道。
「肥哥你這身手不錯啊,難道入過門?」葉不非問道。
「當然,我哥可是華山派外門弟子。」陳太樂略顯得意的笑道。
「別聽他胡吹,其實,我當時只不過遇到一個怪老頭。
當時還小,就九歲,在一個寺廟裡。
那老頭正跟廟裡老和尚下棋。我經常到那廟玩,見有人下棋也十分的好奇,跑過去伸手就摸棋盤。
結果把棋給攪了,怪老頭氣得吹鬍子瞪眼的。
不過,老和尚知道我,大笑著跟怪老頭說,你輸了!
可是怪老頭說是棋被我攪了,沒輸!
兩個傢伙居然爭了起來,我也不好意思,就說是我可以重新把剛才的棋子擺出來。
怪老頭跟老和尚都說不可能,我當時也給賭著氣了,於是拿起棋子,嘩啦啦一陣之後給我重新擺了出來。
兩人都有些呆蒙了。怪老頭一拍棋盤大笑道,奇才啊奇才。
好好好,小娃子,跟我走。我當然不敢跟一個陌生人走的。
不過,老和尚一直朝著我眨眼睛。
老和尚是熟人,為人不錯,我當然相信他了。
於是跟怪老頭走了。結果,就跟他學了一些身手。
走前他有說過,他是華山派的。
後來長大了,我去過華山想找到門派,不過,沒找到。
哪有什麼華山派?我懷疑那老頭根本就是在胡扯蛋。」肥哥說道。
「那老頭後來沒聯繫過你?」葉不非來了興致。
「十五歲後就沒聯繫上,我當時問他要手機號碼,他沒給。」肥哥一臉遺撼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真想念這個老傢伙啊。當時我還小,被他折騰得要死。我天天罵他,當時不懂事。現在懂事了,可是他不見了。」
「血屍,不會吧,世上還有這玩意兒?」聽了葉不非的猜測之後,肥哥三人都有些瞠目結舌。
「世間這麼大,無奇不有。咱們沒見過並不代表世上沒有。比如,對普通人來講,你肥哥一腳能斷樹,誰信是不是?可是事實就是存在著。」葉不非說道。
「聽你這麼說豈不是那火的下邊還有個墓了?」陳太樂問道。
「極有可能。」葉不非說道。
「那火怎麼解釋?墓中生火,太邪乎勁了吧?而且,據我所知。墓中之物都是陰性的,而火是陽性的,他們最怕火了。」肥哥搖了搖頭。
「這個我也不清楚了,只有到了現場才有可能發現。」葉不非說道。
「《尋龍訣》中有介紹過血屍,好像很恐怖的。不過,那只是電影,現實中真有此物的話給撞上那就麻煩了。」肥哥說道。
「真有此事的話肥哥你得找些懂行的道上朋友,不然,冒失的撞進去咱們有可能擱在裡面出不來了。」陳太樂一臉慎重的說道。
「這事我來辦。」肥哥點了點頭,下邊,陳師傅開始傳授葉不非打鐵手藝了。
「我先跟你聊聊鐵這個東西……其實,打鐵是一種原始的鍛造工藝,在上個世紀八十年代農村最盛行這個了。
而打鐵鋪也稱「鐵匠爐」。所謂「鋪」只是一間破房子,屋子正中放個大火爐,爐邊架一風箱,風箱一拉,風進火爐,爐膛內火苗直躥。要鍛打的鐵器先在火爐中燒紅,然後移到大鐵墩上,由師傅掌主錘,下手握大錘進行鍛打。
上手經驗豐富,右手握小錘,左手握鐵鉗,在鍛打過程中,上手要憑目測不斷翻動鐵料,使之能將方鐵打成圓鐵棒或將粗鐵棍打成細長鐵棍。
而堅硬的鐵塊變方、圓、長、扁、尖均……
作為一名合格的鐵匠並不是光錘幾十下燒紅的鐵塊就行了,而關鍵之處就要懂得掌握火候。
這跟火的關係就相當大了,淬鐵打磨……」
不得不說,陳師傅還真是玩火的行家。
聽了他的理論後葉不非感覺自己那點火功還真是小兒科了。
倒是可以把陳師傅的玩火技術用在熬藥湯上。
其實,煉器跟煉丹都需要火。
而葉不非想去枯木溝最主要的就是想看看那是什麼火。
如果是靈火的話那就賺大了。因為,丹師首先得找到一種火吸收煉化成為自己的才行。
布下火種後隨著功境提高火的等級也會跟著上升。
而這種火分為好些等級,不過,最關鍵之處就是此火要含有靈性。
只有有靈性的火才能煉製出靈丹妙藥,神兵利器。
地球上有靈性的火併不多,能撞上那跟中500萬彩票也差不多機率。
「嗯,你的悟性很高。原本我還認為你只是一個菜鳥,想不到你也懂得一些控火的手藝。這就好辦得多了,那我就跟你講講最主要的淬鐵跟控火……」
陳師傅一摸下巴,貌似對葉不非也相當的滿意。
陳師傅在解釋,手把手的指導著葉不非。
而葉不非有力氣,力勁掌控方面絕對一流。
三天時間,葉不非已經初步的能錘打出一些造型簡單的鐵具了。
雖說還相當的粗糙,但大致形狀並沒走樣。
第四天晚上,肥哥匆匆回來了。
「怎麼樣?」陳太樂猴急著問道。
「打聽到一個,家住省城南郊盪子裡。
聽說有個很大的老宅院子,道上人稱九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