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這麼客氣,姜娘子叫我韓大哥就行,」韓父說完這句話,直接從袖口掏出一疊銀票,「姜娘子,這個,你收下!」
「這是?」姜暖眼尾掃到一沓的千兩銀票,心跳的有些快,語氣都不複方才的淡定,「要做什麼?」
「這三萬兩銀子,是姜娘子應得的,」韓父徐徐開口,「你之前給的那個烤肉配方,在京城特別受歡迎,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已經入賬兩萬兩。墨子閣 m.mozige.com」
「所以,」姜暖有些無語,「你給我三萬兩是幾個意思?」
當初自己出配方加營銷策略,說好的只要兩成的。
「沒別的意思,」韓父連忙解釋,「我不是想買斷的,只是想求點東西。」
韓父越說,越不好意思。
「求我?」姜暖相當奇怪,「什麼事?」
「就是,」韓父不好意思地開口,「你上次泡的那個參酒,能不能賣給我兩壇?」
「參酒?」姜暖沒反應過來。
「就是你給韓義回禮中的參酒,」韓父提醒,「都有小一個月了。」
「那酒怎麼了?」姜暖試探地問。
當初她泡酒的時候,特意放在空間靜置了幾天。
總共泡了四壇,一壇給韓義做回禮,另外兩壇給兩家老人送了過去,家裡這壇,已經喝掉一半,並沒有發現什麼問題。
「酒很好,尤其滋補,某想採購些,」頓一下,韓父故作淡定地解釋,「某知道炮製的藥酒很珍貴,也不占你便宜,一壇萬兩怎麼樣?」
這可關係到他的終身幸福,韓父有些緊張。
說起來,即使自己不服老,到底也有一把年紀,風流久了,難免會有心無力。
為了男人的尊嚴,也為了繼續風流,他不惜重金尋訪各種名醫,服食各種名貴藥丸,但,年紀越來越大,卻越加力不從心。
這樣怎麼行?一點做人的樂趣都沒有!
在他打算吞噬虎狼之藥維持尊嚴的時候,偶然發現兒子放在書房的酒。
嘗了一口,味道還不錯,於是每天飯前都會喝幾杯。
十來天以後,突然發現不對勁,自己還沒來得及吃什麼補藥,卻越來越得心應手,酣暢淋漓的讓他一種重回巔峰時刻的錯覺。
這個發現,讓他激動的一宿沒睡。
想來想去,也只有喝的這壇酒有問題,拎著它找一個信得過的大夫看了看。
大夫惆悵地開口,「炮製藥酒者,老夫不及多矣,也不知用什麼手法,既沒有浪費一絲藥性,又讓藥效溫和發揮,蘊養身體,這壇酒,千金難得。」
若是姜暖聽到這話,肯定會覺得扯淡。
這參是從藥鋪買回來的,人家已經炮製好了,她只是用空間水把人參泡了一夜,又放空間靜置幾天而已。
至於為啥這樣,也只想做個實驗,想看看井水對這種死物有沒有用。
後來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同,就把這事給忘了。
「參酒?一壇一萬?」姜暖難以置信的開口,「你確定?」
「姜娘子若是覺得低,」韓父滿不在乎地開口,「某還可以再加點。」
畢竟,繁衍後代才是大事,老韓家這麼多錢,如果沒有後代,那該多可惜。
韓義那個不聽話的兔崽子不算。
「不是,」姜暖捂著胸口壓驚,「那酒就是用普通老參泡的,沒啥特別,你沒必要花錢,我把家裡剩下的半壇給你裝回去就行。」
這人,絕對瘋了!
四壇酒,成本只有:三十六兩銀子的人參、二兩的青酒錢,平均起來,一壇不到十兩。
這是個憨批,鑑定完畢!
「那不行,」韓父搖搖頭,「必須要給銀子,一萬兩一壇,有多少我要多少。」
「沒了,家裡就剩半壇,」姜暖攤手,「這銀子你還是收回去吧。」
可惜這麼多銀子不是自己的,她還真的心動了。
三萬兩啊,沒有好運道,忙活幾年也就這個數。
「只剩半壇?」韓父急了,「姜娘子,這些藥酒是誰泡製的,能否引薦一下,某可以重謝。」
「我自己泡的?」姜暖很是疑惑,「怎麼,這藥酒很好?」
「豈止好呀,簡直相當好,」韓父的語氣有些狂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