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王小龍一笑:「這又有何難?!
聽好了。
這一首是《浣溪沙·誰道飄零不可憐》
誰道飄零不可憐,舊遊時節好花天。
斷腸人去自經年。
一片暈紅才著雨,幾絲柔綠乍和煙。
倩魂銷盡夕陽前。」
「啊!又是一首浣溪沙?誰道飄零不可憐,……斷腸人去自經年。......倩魂銷盡夕陽前。爺這篇寫的是花,花落春去,逝去的還有美妙的時光、美好的青春年華和那轉瞬即逝的情愛。」
她沉吟一陣,確信這又是一篇自己遍閱郡主閨閣中所藏古今唐宋元明詞海都沒有見過的絕句名篇。
「記住了麼?」王小龍傲然微笑:「要否再吟一遍。」
金珠卻點頭:「記住了。」
她望向眼前這位原來感覺粗鄙下流的男人,一雙眼睛變得明媚閃亮,滿眼星光,粉頰潮紅地說道:「爺果然大才,如此精妙詞句張口即來,比古人曹植七步成詩也不遑多讓了。」又輕嘆一聲道:「以前奴家不相信世上有如此才情之人。今夕得遇君,雖死而無憾了。」
「啪!」男人又是一巴掌拍在她雪臀上:「盡說些不吉利的話!爺教你可以欲仙欲死,卻不是真死!」
金珠忽然聽到這麼粗鄙下流的話,大剎風景之下,一時之間吶吶地說不出話來。
真不懂這位爺怎麼會從文釆風流的才子一下子又變成了言語粗俗的粗鄙武夫。
反差這麼大!
難道這便是文武雙全的一個缺點?
爺被軍中粗鄙武夫帶壞了!
不成!
爺是才子,我不要看見他粗鄙無味!
「爺,還有嗎?」金珠含情脈脈:「奴家還想要……別的詞牌可以嗎?」
「多了,你記得住嗎?」王小龍翻了個白眼。
「沒事。奴記心極好!」她興奮地猛點頭。
「好。下一首是《臨江仙·寒柳》
飛絮飛花何處是,層冰積雪摧殘,
疏疏一樹五更寒。
愛他明月好,憔悴也相關。
最是繁絲搖落後,轉教人憶春山。
湔裙夢斷續應難。
西風多少恨,吹不散眉彎。」
「啊!」還真有?!
這般出口成句。一闕兩首還可以說是爺平日所作記住了念出來。但連吟三首如此絕品作品,這卻真不容易了。
金珠細細品味之下,只覺得此詞既詠經受冰雪摧殘的寒柳,應該也詠一位遭到不幸的女人。上闋寫柳的形態,下闋寫女人的淒楚心境,借寒柳在「層冰積雪」摧殘下憔悴乏力的狀態寫處在相思痛苦中的孤寂淒涼,讀來令人感懷身世,代入其中,悲從中來。
金珠瞬即破防,悲慟不已。
兩行清淚不禁潸然落下。
「咋哭了呢?」王小龍見她偏頭沉吟品味了一會兒後竟然流淚了,連忙以手指拭去她掛麵淚珠,把玉人一擁入懐。
喜歡我穿越明末了但金手指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