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五百字是重複的,半小時內修改,在斟酌一下劇情,年前要放假了,單位事太多了...)
偽裝者的就像泄了氣的氣球,雙手徒勞的試圖捂住肚子上的傷口,但鮮血就像開了閘的水龍頭一樣,迅速染紅了地板,打濕了隔壁哈維爾的浴袍。
但從哈維爾和偽裝者本人的表情來看,他們表現的還算鎮定,哈維爾甚至還小心翼翼的離遠了點距離,不想讓同伴的血弄髒自己的衣服。
「唐,你不應該開槍。」偽裝者的聲音有些古怪,但考慮到他腹部那個大洞,就完全可以理解了:「這只是我們的第一次交易,你應該更有耐心一點...」
「玩家很快就要回來了,十二處倉庫已經足夠我忙活了。」唐吉看著偽裝者簡單的用浴袍塞住了傷口,嘴角的笑容終於不在隱藏:「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法賓斯基?」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偽裝者再次抬起頭時,已經變成了那張唐吉熟悉的臉:「就像哈維爾說的,也許是從我出生那天。」
說話間,這位夜之城的明星執法者邁克爾.法賓斯基已經坐直了身體,顯然他也是『暴食』能力的受益者。
「我只問一件事,法賓斯基,紅日那天晚上,和你有關係麼?」唐吉以為自己會很憤怒,但在問出這個問題的那一刻,他突然感覺自己也沒有那麼憤怒。
憤怒源自仇恨,源自不甘,源自背叛,而法賓斯基顯然不能提供這些情緒。
他和法賓斯基從來都算不上朋友,他們甚至不在一個部門,唐吉雖然也是街頭巡警,但那主要是因為他長期遭受大量投訴,而且和執法局的管理層存在不可調和的矛盾。
即使如此,每當有大案,難案時,執法局諸多領導第一個想起來的名字依然是唐吉,很多時候他都被當做救火隊員使用。
至於法賓斯基,他幾乎是唐吉的反面教材,作為一個執法者他幾乎和每一個執法局管理者都保持著良好的私人關係,憑藉著形象和口才,更是多次代表執法局在媒體前露面。
執法局裡每個人看見法賓斯基的時候,都會笑著打聲招呼,但如果他們真的在槍林彈雨中等待救援,他們絕不希望自己等來的是法賓斯基。
「你大可以在這裡就開槍打死我,砍掉我的腦袋,我就死了。」法賓斯基的臉色有些蒼白,大量失血和血肉修復讓他有些虛弱:「但紅日和我沒關係,洛薩斯是降臨者的組織,我們對他們的行動計劃一無所知。」
「我記得你那天正好休假。」唐吉一甩前奏,將彈巢里剩下的五顆子彈倒出四顆。
「我每個月休息二十一天,那天我不上班難道不正常麼?」法賓斯基的露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
不等唐吉說話,他一把奪過前奏,對準自己腦袋扣動了扳機,槍沒響:「你以為我為什麼會出現在夜之城,當個小小的巡邏執法者?因為我想擺脫自己的過去。」
啪嗒,法賓斯基再次扣動班級,前奏依然沒響,但身邊的哈維爾已經緊張的握緊了拳頭:「紅日那天,我對洛薩斯的事一無所知,我在酒吧喝的酩酊大醉,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幾乎所有我認識的人,每天對我微笑的人,都不在了。」
法賓斯基的表情和語氣都很平靜,但唐吉能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他的撕心裂肺。
啪嗒,法賓斯基面不改色的再次扣動扳機,依然是空槍:「他們說,想通過我和你見面,我拒絕了,我勇氣和你面見,但我也有家人,除了他們我一無所有了。」
法賓斯基把u盤扔在唐吉面前,再次扣動扳機,槍口傳來的依然是啪嗒一聲:「收好它,沒有後續交易了,我了解他們,這就是他們能拿出的所有素體倉庫,玩家很快就要回歸了,他們比你還著急。」
「邁克爾!想像你的父親,你的妹妹!」哈維爾突然厲聲喝道:「我們只不過是想活下去!」
啪嗒,法賓斯基再次扣動了扳機,哈維爾顫抖了一下,但槍聲依然沒有響起:「如果,我是說如果,我也曾想像你一樣,去面對那些玩家,但我越是了解他們,就越是絕望,我活的太痛苦了。」
法賓斯基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在回憶自己的前半生,然後最後一次扣動了扳機。
啪
第一百四十三章 新的行動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