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花灑下,裴娜的心情有些沉重。
換誰攤上這麼一個男人,還被逼到了絕境,心裡都不會好過。
迅速的洗完澡,她走到鏡子前,看了一眼臉上的紅印,準備穿睡裙的時候,身子卻是突然一僵。
門外,有一個黑影。
諸葛長生那小流氓,居然趴在外面偷看她洗澡?
「這混蛋!」
裴娜很尷尬,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他們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乾柴烈火,遇到這種情況,她說也不是,就不說也不是。
「不行,我得警告他一下,這種事情不能任由那混蛋胡來,今天那傢伙只是偷看,我要不警告一番,以後指不定干出什麼事來。」
裴娜遲疑一下,突然推開門,怒道:「諸葛長生,你在這幹什麼?」
「額……」
諸葛長生看得太突入,沒料到裴娜突然就沖了出來。
眼瞅著一臉憤怒的裴娜,他乾笑一聲,道:「娜姐,我……我沒幹嘛,就……就是隨便看看,你咋這麼快呢?」
「你還沒看夠是吧?」
裴娜沒好氣道:「我之前怎麼沒發現,你這傢伙這麼無恥?」
「不是……」
諸葛長生想辯解,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男人對女人有著那方面的衝動,完全是正常反應,更別說面對的還是一個萬種風情的極品御姐。
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動幾下,他硬著頭皮說道:「娜姐,那什麼,剛才我的確是過分了點,都怪你太漂亮,身材太好,我一時沒忍住。不過娜姐,我們都已經那樣了,你索性就看開一點唄!」
「你閉嘴,到你這,還成我的錯了?你的臉呢?」
裴娜差點沒被諸葛長生氣抽過去,「我告訴你,昨天晚上的事情完全是一個誤會,也已經過去了,以後你要再敢提起昨晚的事情,我……我跟你沒完。」
「額!我錯了。」
諸葛長生不敢再狡辯,老實的回到了沙發旁坐下,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視。
現在他跟裴娜算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必須團結一致,才能共渡難關。在這節骨眼上,他要把裴娜得罪死,鬼知道要遭多少罪。
「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裴娜瞪了諸葛長生一眼,這才快步的走進了房間。
「這姐姐,挺凶啊!」
諸葛長生咂了咂嘴,為自己默哀了幾分鐘。
想什麼的時候,他突然站起身,走到裴娜的房間門口,敲了敲房門,道:「娜姐,那什麼,你家裡有我能穿的衣服沒?」
「沒有。」
裴娜沒好氣的回道:「那混蛋的東西,我全丟出去了。」
「那我穿啥啊?」
諸葛長生撓了撓頭,道:「我家現在肯定有人守著,不能回去,咱們身上的錢又不多,必須省著點花,買衣服什麼的貌似不太現實。要不,你找件衣服讓我穿一下?光著身子在家裡跑,我倒是無所謂,之前你也不是沒有看過,我就是怕娜姐你會不好意思,所以……」
「拿去!」
裴娜打開門,丟出一套白色的睡裙。
「額……」
諸葛長生接過女式睡裙看了看,苦笑一聲,無奈的走進了浴室。
家裡沒有男人的衣服,他只能將就一下了。打心裡,他寧願穿裴娜的衣服,也不願意穿那個趙永剛的衣服,反正家裡也就裴娜一個人,不怕被人笑話。
次日清晨,天剛蒙蒙亮的時候,裴娜就起床了。
做好早餐,差不多七點左右,她敲響了諸葛長生的房門,道:「起來,吃早餐了。」
「好香!」
諸葛長生走出房間,深吸一口勾人食慾的香氣,贊道:「娜姐,沒看出來,你人長得漂亮不說,廚藝也這麼好啊!真不知道,趙永剛那個渣男是什麼心態,有一個這麼好的老婆,不摟在懷裡好好疼愛不說,還他媽敢家暴,等有了機會,我非得讓那傢伙嘗一嘗絕望的滋味不可,太過分,太不是東西了。」
「趕緊洗臉刷牙,吃早餐,少在那貧嘴。」
裴娜白了諸葛長生一眼,沒好氣道:「別忘了,你十點的時候,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