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了,但是空中急救員出現了中毒反應。」雖然在辦公室里,但劉堂春的座位自然是不能給孫立恩坐的。陳書記坐在辦公桌後,仔細聽著孫立恩的匯報,還時不時的在本子上記了幾筆。「我判斷他們可能是接觸了消防員身上殘留的有機磷,所以才出現了中毒症狀。」
「那飛行員呢?」陳書記對飛行員的事情特別上心,「我聽人說,你是讓護士直接把人拽下來的?」
孫立恩換上了一臉歉意,「我是不是……簡單粗暴了一點?」
站在孫立恩身旁的徐有容插話了,「你的診斷很準確,那個叫趙波的飛行員確實不適合繼續飛行。在被小郭扛到搶救室後大概十分鐘,他身上出現了嚴重的呼吸抑制和意識障礙。如果當初不是你讓小郭把人扣下,這架直升機說不定就帶著剩下的兩名消防員,在寧遠的市中心墜毀了。」
徐有容的話說的清淡,但內容卻勁爆的厲害。在筆記本上記東西的沈書記手下一用力,直接劃破了兩層紙。
「你叫什麼名字?」匯報了十分鐘,陳書記第一次詢問了孫立恩的名字,「你在急診科工作?工作了多久了?什麼職務?」
「我叫孫立恩,急診科工作了兩個月,現在是……急診科的住院規培醫。」孫立恩自我介紹了一下。
徐有容輕咳一聲,「我叫徐有容,美國約翰霍普金斯大學醫學博士,柳平川教授的學生,神經外科主治醫師。」她頓了頓,繼續道,「現在在孫醫生的治療團隊中見習,希望能在見習中學習到孫醫生高超的診斷技術。」
「比如他是怎麼看出那個飛行員中毒,很快就會失去意識的。」徐有容又強調了一遍,「如果當時沒有注意,那可就是重大事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