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室院外,四位穿紅戴綠的金童玉女,扛著轎子腳下一動。
直接飛躍了兩米高的院牆,從空中飄了進來。
在它們進來之後,院內的溫度明顯下降了好幾個層次。
甚至有的地方,開始凝結冰霜。
感受最為深刻的無疑是賒刀人和封禹,二人臉上的血,都成了冰渣。
這都是什麼爛事啊!
咋讓都我們兩個給攤上了呢?
正在門縫裡往外觀望的老道,渾身打了一個哆嗦。
「扎彩匠?怎麼是這群邪異的玩意兒!」
賀曉天一頭霧水,扎彩匠是個啥?
他只知道一個扎彩人,花圈店賣的上墳燒的那種。
「要不咱們還是靜觀其變吧?」守陽子乾咽了一口唾沫,顯然是不打算招惹院子裡的紙人。「這幫傢伙白天跟活人做生意,晚上跟死人做生意。
能量潮汐尚未湧現的時候,誰都不願意跟他們打交道。我們道盟都是避而遠之,生怕沾上。而且扎彩匠都是家傳,不僅傳承手藝,還有客戶名單。
更別提現在世道變了,誰知道他們是不是變得更加邪門了?」
「老陽,你不敢不代表我不敢。何況,這是個大禍患。我可不想在接受啟靈的時候,半路殺出幾個紙人,讓我功虧一簣。」賀曉天低聲說道,話語中透露著不可置疑。
他與守陽子的交易,除了靈氣結晶方面。
還有就是老道要給他啟靈,幫助賀曉天踏上修道的路途。
武道,不會放棄。
神奇的道術,他更是要學習!
況且習武有系統,只要有充足的經驗值,根本不耽誤時間。
可惜一些道經無法掃描,要不然也不會讓守陽子為他啟靈了。
所以賀曉天要保證,一點意外都不能出現。
萬一斷了道術的路,哭都沒地方哭去。
至於所謂的家傳,都是狗屁!
好幾位boss都倒在了他的鐵錘之下,想要靠一個扎彩匠的名頭嚇退他賀曉天。
不可能!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行,他說的!
「屋內的諸位,蛇山幽世裂隙的能量潮汐我要了。放心,奴家不會白用。賞你們五百枚靈氣結晶,如何?」清脆的女聲響起,語氣中不帶有一絲陰森。完全跟詭異,搭不上邊。
只是口氣著實讓人生氣,居然用賞字。
靜室內的老道,氣的吹鬍子瞪眼。
不過下一秒便是濃濃的羨慕,尼瑪的扎彩匠,都好有錢啊!
開口閉口便是五百枚靈氣結晶。
唉!
可惜扎彩這玩意兒,是需要手藝,以及特殊方法的。
否則扎出來的紙人、房子什麼的,燒了對於鬼也是無用。
「馬丹,我x從未如此讓人小覷。賞我?」
話音落下,賀曉天自空間中拿出了一人大小的兩柄鐵錘。
隨後整個人宛如炮彈出膛,轟隆一聲就撞碎了房門,直衝紙轎而去。
布滿血色花紋的邪異巨錘,高高舉起。
可以想像,一旦落下,必然是石破驚天的一擊。
四位穿紅戴綠的金童玉女一瞧,腳下立即一動,輕飄飄的向右側閃躲。
「轟隆!!」
青石地板崩裂,碎石激射四周。
賒刀人與封禹二人,一臉麻麥皮。
老大,我們還在院子裡面埋著呢!
您老人家下手輕點,這要是射中腦袋,不得當場玩完?
然後就跟烏鴉嘴一般,數十塊碎石,飆射兩人。
「......」
完犢子了。
「當!」「當!」「當!」
當石子快要射中他們的時候,二人頭顱閃爍起一片金光。
腦袋就跟鋼鐵鍛造,發出噹噹之音。
兩個人突然想起來了,快要入夜的時候。
賀曉天給他們的後腦勺上,一人貼了一張道符來著。
但是對面那位女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