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佑當然明白她的意思,笑著道:「放心吧,只是睡覺,我一定老實。」
寧碧如臉紅似血,嬌嗔的望了張天佑一眼:「小壞蛋,我可告訴你,不許對我使壞。」
「放心吧,誰不知道我,坐懷不亂柳下惠,誠實可靠小郎君啊。」張天佑說著,拉著她的手,把她拉了床。
寧碧如怕他胡來,合身躺在他旁邊。
不過,這個小壞蛋,還真是善解人衣,隔著衣服都摸進來了。
寧碧如趕忙按住他那作怪的大手,嗔聲道:「呸,我看你是會下流下對,不許亂動,你要再這樣,我可走了。」
張天佑還真怕他走了,只好老實下來,但那老只手卻沒出來。
「姐姐,這兩天,我怎麼覺著你們怪怪的,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張天佑在她耳邊吹著熱氣問道。
寧碧如心急顫,心想,這件事做得很隱秘,他怎麼會覺查到了呢?。
但又一想,這個小壞蛋能讓這麼多女人死心踏地的跟著他,肯定是不傻,這事縱然她不知道,恐怕也察覺到了。
「你又亂想什麼,再說了,我們有什麼可瞞我的。」寧碧如久經大事,越是在這種時候,越顯得她沉穩。
張天佑微微的一笑:「沒瞞我好。」
說著話,張天佑把寧碧如抱得更緊了,輕聲道:「我是今朝有酒今朝醉,那管明天事與非啊。」
別看他嘴這麼說,但寧碧如看得出來,張天佑心裡有心事,只是現在不說出來罷了。
山十數日,山下已多年,張天佑他們把孩子帶山,他們不覺著什麼,張現忠夫婦可想孫子,他們在親戚家住了些日子,回家一看,張天佑他們也不在家,等了些天還不見他們回來,知道他們山了,今天一大早,他們便找來了。
當他們看到陽陽,抱在懷裡是親了又親。張天佑和他們說話,他們都沒空回答。
她們這一天,山算是熱鬧了,幾個女孩爭先給二老獻茶。
一開始,白巧蘭還有點抹不開,覺著對不起小鸞,後來在葉小鸞的勸說下,她這才接受了寧碧如她們。
張天佑也跟著說:「爸媽,以後你們等著享福吧!」
白巧蘭卻瞪了他一眼:「我可告訴你,別覺著當著小鸞她們的面,我不敢打你,你記住,以後要好好對她們,要是我發現你欺負了她們,小心我打斷你的腿。」
張天佑暗想,這可真是親媽,為了兒媳婦都不要兒子了。
到了晚,葉小鸞來到了張天佑房間,手裡還提著乾坤袋。
她先給張天佑把了把脈,感覺他的脈像之前強多了,她這才放心。
「師哥,你休息吧,我看會兒書再睡。」葉小鸞輕聲道。
「不是,這大晚的看什麼書啊。」張天佑怪道。
「當然是有用的書了,快睡吧。」葉小鸞說著,幫張天佑蓋好的被子。
卻不想,張天佑拉住了她的手,葉小鸞心頭一顫,輕聲道:「師哥,你要記住,這些日子且不可胡來,你的傷剛有好轉,別傷了身子。」
「師妹,我都半個月都沒有——。」
「那也不可。」葉小鸞一臉嚴肅的道:「你的身體什麼都重要。」
張天佑無奈,只好點頭,還從沒見小師妹這麼嚴肅過呢。
不知不覺,張天佑睡著了,也不知過了多久,張天佑醒來,看到小師妹趴在桌子睡著了,他起身給葉小鸞披了件衣服,看到桌子放著陰陽八卦,還有葉小鸞看的書,不禁苦笑。
其實,張天佑什麼都明白,自己的身體,他任何人都清楚。
那天晚逆天改命,改到了半,趙子默前來搗亂,打斷了張天佑逆天改命的陣法。
按說,張天佑沒改命成功,應該回到他之前的命格去,可怪的是,張天佑發現,自己只剩下半年的壽命了。
雖然葉小鸞她們都沒說,但張天佑早已經覺查到了。
小師妹這麼做,無非是想找到再次改命的方法。
但張天佑知道,逆天改命這種事,本來是逆天而行,改命的時候,要有很多機緣才行,現在他的機緣恐怕已經用光了。
正在張天佑發呆之時,葉小鸞突然醒了,揉了揉眼睛,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