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一道的掌教張正一張天佑是聽說過的,同時也聽說過他參加了戴笠成立的「國民急救會」,全還擔任副會長,沒想到師叔竟碰上他了。
「要說正一道的張正一張掌教,可謂是德高望重,當時,我本以為師傅已經去世,可是一問他才知道,師傅並沒有死。」說到這裡時,周通臉上抖了兩下,好像在笑。
「你是說師爺沒有死,那,那他現在在哪呢?」張天佑不禁問道。
「我是說他當時沒有死,並不帶表以後不會犧牲?」周通沒好氣的瞪了張天佑一眼道。
「師叔,那師爺究竟是怎麼死的呢?難道你就一點也不知道嗎?」張天佑對於處這個師爺很是好奇,師叔也沒提過他的事,他想趁現在了解一下。
「不是說了嗎?讓你問你葉師叔,他比我清楚。」
「不是葉師叔不在嘛,你把你知道的先說一遍,不詳細的我再問葉師叔。」張天佑趕忙說道。
正在這時,葉小鸞卻在後面在他腰間的軟肉上狠抓一把,張天佑一怔,趕忙回頭望了葉小鸞一眼,心說話我也沒說錯話啊。
「你和小鸞都結婚了,怎麼?還沒改口嗎?」冷不丁周通冒出這麼一句。
張天佑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小師妹掐自己呢,原來是因為自己沒有改口啊。
「師叔,我,我這不是還沒見著葉師叔嗎?等我見了一定改口。」張天佑趕忙陪了個笑臉說道。
「哼!」周通冷哼一聲,沒再說他,葉小鸞也氣得嘟起了小嘴。
「師叔,師爺的事,我聽我爹說過,他好像是在抗擊日寇的戰爭中犧牲的。」葉小鸞輕聲說道。
周通好像想起了此事,微微點了點頭,好一會兒才摘下眼鏡,擦了擦眼角的淚痕說道:「是啊!都是日本鬼子害的。」
「當年我碰到張正一,他便提起了此事,據說,師傅下山後,先是四處聯繫各門派抗日的力量,但由於各門各派都有私心,所以出來報效祖國的人並多。
師傅無奈,只好帶著師兄四處襲擊日本人,但是他們兩個人畢竟是人單勢孤,而且日本人手中有槍,所以好幾次都差點丟了性命。
正在這時,張正一找到了師傅,他邀請師傅參加「太平急救會」,師傅和他也是老熟人了,便向他打聽衛下「太平急救會」的宗旨是什麼?張正一便如實的說了。
「其實,張正一也不知道「太平急救會」究竟是幹什麼的,他告訴師傅說,參加太平急救會的,都是抗日救國的有志之士。
師傅一想,在哪不是抗日啊,和他們在一起是人多力量大,便和師兄參加了。
這些年他和師兄跟著張正一幹了不少大事,也殺了不少日本人,本來「中條山之戰」他也要來的,可是他還有別的事要辦,所以就沒來。
張正一來就是為了調查「癘子病」的事,為了治這」「癘子病」你猜張正一是怎麼做的。
「沒怎麼做的?」張天佑吃驚的問道。
「很簡單,他自己感染一次——。」周通嘿嘿一笑,那聲音跟宰雞差不多——。
「故意感染上這病?」張天佑一怔,他不會想學神農氏吧,嘗遍百草,這老頭也太玩命了。
「嗯!」周通苦笑搖頭:「起初,師傅也沒料到是邪道,因為這種病似乎是傳染病,而任何歪門邪法都沒有傳染這一說,所以,張正一就住進了那些被隔離的兵營,沒過多久便染了一身癘子病——。」
當時戰事正緊,中條山上每天都有成百上千的士兵被抬下來,而且抬下來不久,便有很多得「癘子病」的。
還有一些靠前沿陣地的士兵和民夫也有一夜之間得「癘子病」的,而且毫無徵兆。
後來軍團司令親自下令,所有染病的士兵一律隔離,無關人等不得靠近。」周通輕輕一嘆道:「也就是說,當時只要有兵營被發現癘子病,便會被抬到隔離區,說白了,也就是等死。」
此時,張正一已經染上了癘子病,這病一染上就痛苦難當,但憑藉著自己的醫術,以及以往救人的經驗,張正一愈發的感覺這癘子病根本就不是「病」:首先,癘子病的症狀僅在肌膚,體內臟器沒有任何不適症狀,其次,張正一通過道術測自已的七脈一看,發現自己體內的「七脈」有「五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