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這股誘人的香味尋進了深巷中,這才發現不知何時這裡竟是新開了一家酒肆。
抱著試試的心態嘗了嘗,便是一發不可收拾,自此,「拾離香」這家酒肆的名號便是在鎮中傳開。
不過是幾日的光景,在雲霧鎮的名聲便算是打響了。
不過說來也是奇怪,這拾離香似乎並不是很愛錢,不然的話為何每日只賣出二十壇酒釀便是休息了的?
這個不起眼的酒肆又是怎麼在雲霧鎮所立足的呢?
酒香啊!
都說拾離香的老闆乃是得了仙酒釀方的九天玄女,喝了她的酒,不僅唇齒留香,還強身健體呢!
拾離香的酒可不是一般的五穀雜糧釀造出來的,還有各色的中藥材,不僅味道一絕,其中療效自然也是不言而喻的。
只不過這藥酒固然是好東西,可也不能多喝不是?
所以這才有限量一說,但是正因為這樣,拾離香的名聲便是越來越好,名氣也就跟著高了起來。
沈商洛坐在裡屋算著賬,纖細的手指在算盤上來回撥動,發出清脆的碰撞聲,另一隻手握著毛筆,時不時的在賬本上勾畫著什麼。
阿珩身穿一身銀白色裡衣外加透明白衫,那白衫上有一朵朵描邊的白雲,繫著銀邊白色束腰帶。
他將清茶置於沈商洛身前,笑得燦爛,「在屋中待了半月,不準備出去走走?」
沈商洛停下手中的東西,笑意盈盈的撐著自己的臉,「賺錢賺得那麼開心,哪還有心思出去走走?」
雲霧鎮就如被遺忘一般,在雲霧鎮上沒有絲毫的痕跡,沈商洛也不去想,自己已經離開了,便是不會再回頭了的。
也許還是會有人記掛著雲霧村中的某個朋友,但是想必也不會費盡心思去尋,很多事情便是這樣不了了之。
酒肆生意很火,卻因為限量的原因不算是繁忙,阿珩也就閒了下來,安安穩穩的吃起了軟飯。
大部分的事宜便是落在了沈酒辭的身上,但是沈酒辭倒是任鬧任怨,整日還忙得不亦說乎。
「還在心疼?」
沈商洛點了點頭,「自然是心疼的。」
舊居這般美好的地方,一日便是燒得乾乾淨淨的,自己怎麼能不心疼?簡直是要心疼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早就料到了那日會發生的事兒,沈商洛進了屋竟是麻溜的從柜子中拿出了幾個包袱,拉著兩人從密室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而這個通道連阿珩和沈酒辭都是不知道的,當沈商洛從密室中打開暗門的時候,兩人都是瞪大了眼睛。
而沈商洛只是聳了聳肩,一臉的無所謂,還說什麼季老留了密室,自己總要也要留些東西的,便是準備了暗道。
但是這條暗道是怎麼出現的,沈商洛卻是什麼都不說了的。
而沈商洛帶出來的包袱沉甸甸的全是銀錢,阿珩怎麼都覺得她早就知道那群人會燒了舊居一般。
可是沈允熙最後沒能動手,她便是自己來了。
算是詐死?
沈商洛也許是因為坐得累了,伸了一個懶腰便是站了起來,她捋了捋手腕上的藤木鐲,「研究出來了?」
她問的是阿珩手臂上的圖案,兩人來到了雲霧鎮定居下來之後便是安安穩穩的調查起了阿珩手臂上的東西。
但是阿珩只是說這東西自幼便是有的,其他的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沈商洛也沒有懷疑。
只是時不時的讓阿珩去捉一個尚雲閣的護法什麼的問問,但是收效甚微,到現在還是沒什麼實質性的進展。
阿珩微微搖了搖頭,「已經畫下來讓人四處打聽了,但是還沒有消息。」
沈商洛拍了拍阿珩的肩頭,「不急,咱們手中有錢慢慢來。」
錢可真的是一個好東西,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錢能做到許多的事情 自己還真的是越來越喜歡錢這個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