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剛回到酒店房間,肖特就一連串地自問自答,顯得壓力山大似的。
「吹牛逼的時候快活吧?還三天之後,我看你咋辦?」馬璐跟在後頭看似幸災樂禍地說,實際上卻是十分關心肖特,見他坐在了沙發上垂頭喪氣,還不忘將他的腿搭在自己的腿上捶上一捶。
「哎,你不是那會在打瞌睡的嘛,怎麼什麼都知道啊!」肖特笑著問馬璐,乏累的時候有女人捶捶腿十分舒服呢,他邊說邊靠進了沙發里,撐開雙臂,享受著難得的被女人侍候的時光。
「你以為我真的睡著了啊?」馬璐說著用手在肖特的腿上重重一拍,推開了他的腿。
「別,舒服著呢嗎,繼續啊……」肖特央求道。
「男人不能餵飽,得欠著一點。」馬璐起身,瀟灑地一個轉身,走到冰櫃那裡取了一個酸奶。
「為什麼?」肖特覺得這個理論不入耳,作為男人他顯然是要抗議的,於是伸長了脖子表示質疑。
「啪!」維妮輕輕地拍了一下肖特抻出的腦袋,自己身子一側從他頭前閃了過去,拿著一把魚食灑入了桌上的金魚缸,道:「因為女人是水,男人就是金魚,這金魚多貪吃啊,給多少吃多少,往往不是餓死的而是撐死的。」
肖特瞪圓了眼睛,一時無語凝噎。
這女人們唱K回來都是怎麼了?一個一個地都搞得仙袂飄飄,洋氣地不得了,只有他跟個傻缺似的,坐在沙發上爆發出無助的感嘆,他盯著維妮那渾圓的屁股咽了口唾沫,心不甘情不願地嘟囔了一句:「我一口都沒吃到!」
一語雙關。
「嚓!想死哦!」維妮回身看到肖特那一副吞口水的死相,笑罵一句。
此情此景,肖特頓時歌興大發,一段塵封已久的旋律在心中響起……
這一晚在K廳里只顧得和王撕蔥吹牛逼了喝酒了,都忘了點歌,反射弧似乎這時才繞到了這裡,肖特慢慢地隨著旋律進入了狀態,在他眼裡,這一晚女孩們的裝扮真不賴,這色彩就如同跳動著的彩旗,如同絢爛著的綢緞,如同燃放了卻又永恆的煙火……
他唱了——
「遠方的山邊有一朵白雲白雲的深處流著一條小溪小溪的裡面住著一隻金魚金魚的每天就是游來游去小溪的隔壁有一座廟宇廟宇的大堂擺著一個神幾神幾的上面住著一隻木魚木魚的每天都是敲來敲去哦日升又日落好時光匆匆過你敲來敲去敲什麼外面的世界水也甜花也紅人生得意要把握哦潮起又潮落風無情浪洶湧你游來游去游什麼明天的幸福總要靠今天修風花雪月要看透才解脫金魚和木魚有太多不同永遠弄不清別人過的生活當一天和尚就要敲一天鐘所以他們就繼續自己的夢哦日升又日落好時光匆匆過你敲來敲去敲什麼外面的世界水也甜花也紅人生得意要把握哦潮起又潮落風無情浪洶湧你游來游去游什麼明天的幸福總要靠今天修風花雪月要看透才解脫哦日升又日落好時光匆匆過你敲來敲去敲什麼外面的世界水也甜花也紅人生得意要把握哦潮起又潮落風無情浪洶湧你游來游去游什麼明天的幸福總要靠今天修風花雪月要看透才解脫……」
「好好聽哦……」女孩們都陶醉了……「原來他的聲線像極了劉德華!」
孔瑤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現身在房間裡,盯著肖特,目光如炬。
一曲唱罷,肖特給維妮做了一個點讚的動作,指指魚缸,道:「謝謝你的金魚帶來的啟發,金魚與木魚,獻給各位,另外,我要宣布,三天之後我一定會見分曉的。」
「喲呵!」馬璐打趣地說,「還沒誇他胖他就先喘起來了!」
「說說看,你怎麼突然就有把握了?」
「對啊,金魚與木魚?有什麼關係?」
肖特成竹在胸,道:「以這首歌為意境,為王撕蔥量身定製的內測號,主題就是自由與禪意,金魚與木魚,自由都是相對,而禪意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降落身邊,開示人。我覺得越有能力的人越需要這個,王撕蔥肯定喜歡!」
「什麼?你要他在內測號里當和尚?」馬璐好奇地問,「讓堂堂國民大少去當和尚,你腦子瓦特嘍!」
「不,不是他當和尚,他當金魚,我來當和尚,然後我倆你羨慕我我羨慕你……」
「靈魂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