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
陳瀟一直在思考著對方可能拋出來的線索。
當然,他也在思考祁家與他針對的起點,過程,還有他們想要的結果。
陳瀟原本與祁家人是沒有任何交集的。
但自打龍鼎盯上了羊湖那塊地王之後,陳瀟與祁家的恩怨就算是結下了。
那塊地,原本是左庶的立海要吃下的。
為此左庶也費了不少的功夫。
而左庶要想吃掉那塊地,光一個立海的能量是不夠的。
就好比當初的龍鼎,如果不是郭擎在活動,如果不是後來的郭正昌親自來到深城,再加上陳瀟的一系列操作,龍鼎在那塊地皮的爭奪中沒有半點勝算。
但最後龍鼎贏了,也就意味著左庶和祁家的算盤全部落空了。
為此,祁家人記住了陳瀟。
但誰也沒有想到,左庶他會是聖心堂會的人。
而聖心堂會也早已經對陳瀟的存在心有芥蒂,再加上陳演也就是趙海的存在,讓陳瀟和聖心堂會的矛盾就此展開了來。
於是,左庶成為了堂會的棄子。
或者更準確的說,左庶和趙海這兩個高層都已經成為了聖心堂會真正高層心裡的棄子。
而後左庶被殺,趙海被捕。
陳瀟憑藉著領先的安全意識,讓原本對他天衣無縫的栽贓陷害變成了一場笑話。
儘管在那一次事件中,陳瀟和聖心堂會的矛盾又告一段落。
可和祁家的矛盾卻並沒有減少。
祁家對立海是有意的。
那是他們一手扶持起來的堪比巨無霸一般的企業。
雖然祁薇在面對聖心堂會打擊的時候,祁家人袖手旁觀。
但那是因為,他們很清楚在祁薇的心裡,立海第一,祁家第二。
所以他們需要人來削弱祁薇在立海的權利,等到祁薇在立海說不上話了,他們再施以援手。
到那時候,不管祁薇願意還是不願意,立海從此再也不可能姓左或是姓祁薇的祁,而是祁家的祁。
商業的爭奪,就如同古代的皇權爭奪。
沒有所謂的愛情,也沒有所謂的親情。
一切全都是利益。
只是,當祁家人的計劃又要再一次成功的時候,郭正昌卻提出了入駐立海的建議。
陳瀟贊同,於是憑藉他和祁薇的交情,讓祁家的算盤再一次落空。
在祁家人的眼裡,陳瀟這算得上是一而再的與他們祁家作對。
所以就算兩者從未真正的見過一次面,但對手的形象已經深入了彼此的內心。
靳鵬的出現,就是他們想要從聲譽,到形象,再到商業利益上一次對陳瀟的全面打擊。
陳瀟理清楚了這一切的來龍去脈之後,腦子裡該思考的就是靳鵬這個人。
關於這個人陳瀟掌握的資料並不多。
不過他有拜託人在海外的郭正昌幫他調查。
在郭正昌調查的資料到來之前,陳瀟需要做的就是憑藉一個偵探的頭腦,來搞清楚靳鵬作為一個目擊者。
他到底能掌握到什麼樣的線索,能夠讓陳瀟在最快的時間裡淪為笑話?
如今的陳瀟已經在記者面前講明,他目前對祝念英失蹤一案暫時還沒有任何的線索。
並且他已經查了五天,調查範圍橫跨兩地。
相比較羊湖魅影一案,祝念英失蹤的案子不管是在誰的心裡,下意識的都覺得這是一個小案子。
但後續,當陳瀟的話被報導出來,祝念英的形象會進行更正面的報導,從而去引發更多人的共鳴。
這一點陳瀟是深信不疑的。
要想最大程度的打擊他,那麼就必須要烘托起祝念英的形象來。
只有讓民眾對祝念英心生憐憫,那樣就會對陳瀟心存更大的期望。
緊接著再報導陳瀟調查多日始終無果,讓所有人都為之失望時,再靳鵬出來言明線索。
他肯定不會說他是目擊者。
他只會說他在陳瀟之後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