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有將對曾令秋的卦象給復盤了出來。
用劉大有的話來說,老龜殼裡的銅錢雖然就那麼幾枚。
但卦象,卻是能結合目標的生辰八字在那幾枚銅錢下擁有無限種可能。
不過劉大有說了一大堆,確實也足夠的詳細,並且他還儘可能通俗且白花的給陳瀟描述了起來。
可惜到最後陳瀟只是聽懂了四個字:命中注定!
說完,劉大有生怕陳瀟不信,拍著胸脯說:
「哥,我這真不是信口胡謅的,在此之前我真不知道她是死者的老婆。」
「不管了,只能說你確實還是有點本事的,晚上吃飯的時候給你加雞腿。」
劉大有頓時哭喪臉:「就雞腿啊?現在地主家吃飯吃這麼差的嗎?」
「少扯淡,不過其他人的你有沒有覺得有什麼怪異?」
陳瀟當然看過了其他的推算結果。
只是,那些結果都沒有任何的疑點。
「沒,上邊的結果就是我傾盡全力下測算出來的。不過我們這一行有時候只看生辰八字是不夠的,尤其是我這樣水平的人,最好是能見到人,能摸著骨,再對著八字,這才是最合適的。」
陳瀟點了點頭,見覃飛已經出現在辦公室門外的時候,這才說道:
「行吧,那咱們先去吃飯,吃完飯今晚上就先好好歇著了。」
劉大有連連點頭。
覃飛沒聽著他們之前說的,見陳瀟說先吃飯,於是也說先吃飯。
三人沒有選擇在派出所里吃食堂,而是在小鎮上的一家餐館裡炒了三四個當地菜。
三人一開始吃著一些無關緊要的話,但吃著吃著,劉大有忽然說道:
「對了陳哥,我覺得咱們專案組的駐紮場所放在派出所不合適?」
陳瀟聞言,不由很是意外。
覃飛下意識的笑著說了句:「可算不上是咱們的專案組駐紮所,我們幾個只能算是專案組的邊緣人。不過大有兄弟,你說說看為何不合適啊?」
「今天我在派出所里遇到了一個人,打聽之後發現是所里的領導之一,但我見那傢伙不像是個好人吶。」
話語頓時就讓覃飛重視了起來。
派出所里的一個領導,看起來不像是個好人?
這種話可大可小,可輕可重。
「大有兄弟,你認真的?」
劉大有點頭:「當時我去衛生間拉屎,他也在。我正抽著煙,他好像帶了煙忘記帶火於是就找我拿。」
「於是我們倆就聊了起來,最後走的時候他還和我握手,也就是在握手的那一刻,我覺得他的面相還有手骨都有些不對勁。」
「後來我想了個辦法,畢竟我是專案組成員,又是擅長相面摸骨這一道,所以我就找機會又接近了他給他摸了骨。從那一次摸骨之後,我覺得那是一個容易走極端的人!」
「他的骨頭很硬,可是眉骨高拱,毛髮稀疏他一身的特點在我們這一行里可都是殺人放火的狠角色。」
聽到這話,不管是陳瀟,還是覃飛全都神色凝重了起來。
覃飛直接問:「他叫什麼?」
「高准。」
「小莊南鎮的副所啊,四十多歲,一直都在小莊南鎮的派出所工作。」
覃飛說著,陳瀟則是很認真的問道:「要不要去見一面?」
「我覺得很有必要,在這關節眼上出現了個這樣的人感覺還是得重視一些。不過,我只是覺得咱們這樣有點不夠嚴謹。」
對於覃飛這樣的真正警察來說,因為劉大有的一面之詞就去懷疑一個人,確實是很不嚴謹的表現。
但眼下,案子很難找到突破口,多觀察一些人,似乎也沒什麼錯。
「去,吃完飯咱們就去所里看看。」
覃飛最後做了決定。
不過覃飛剛剛說完,他的手機反倒是響了起來。
「是辛笛姐。」覃飛對著陳瀟解釋了句,陳瀟點頭,覃飛立馬接聽:
「喂,辛姐,您到深城了嗎?」
陳瀟從覃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