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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色軟聲的勸著墨靖堯,就是不想墨靖堯出手去殺穆承灼,不想墨靖堯的手被穆承灼髒了。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是,就是老天的意思,而我們這種凡夫俗子,所能做的就是順應天意,畢竟,逆天而行可不好。」墨靖堯立刻安撫喻色。
因為,他已經感覺到了她在自責。
有什麼可自責的,她一點都沒做錯。
她比他仁慈多了。
要是讓他出手,只比她更狠不比她更仁慈。
喻色說清楚這些,就閉上了眼睛。
她累了。
她困了。
雖然看起來她的身體情況已經大好,但好歹也是很重的傷,她能好的這樣快,全都是拜自己的醫術和九經八脈法所賜,不然,換成其它任何人,現在都是臥病在床的結果。
所以,此時的她極需要的就是休息和補眠。
補眠的過程中就是在修習九經八脈法,就是在恢復自己的能量。
耳邊很快就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那清清淺淺的呼吸聲,讓墨靖堯轉頭看了一眼身側的女孩,她閉上眼睛睡著了。
長長的睫毛如同羽毛般的靜靜在那裡,好看的讓他很想伸手去戮一戮她的眼睫毛。
他正要這樣出手的時候,就聽女孩輕聲的,宛若夢囈般的開了口,「阿堯,昨天穆承灼刺傷我的時候,那一瞬間,我腦子裡都是你,我才發覺,我還沒有得到你,要是隨隨便便就死了多不甘心,所以我不會輕易死的。
還有,也是從那一刻開始,我就想叫你阿堯了,膩歪死的感覺,畢竟,那一刻我還有一個感覺就是,我都沒有跟你膩歪過呢。」
她閉著眼睛輕輕的,一字一字的就這樣的低喃著,也一字一字的敲在了墨靖堯的心口,「小色。」
她是他的寶貝,從前現在和未來,全都是。
……
周末的夜,南大的校園裡熱鬧極了。
全校的師生全都出現在南大的校園裡。
確切的說是南大西南角最大的操場上。
操場四周的看台上,大二大三大四的學生,還有南大各科的老師們,幾乎就沒有缺席的全都到場了。
是的,就算是缺席的,那也是實在不能到場的有特殊情況的人。
而操場的一角,正是南大所有新生的軍訓方隊。
一列列的方隊一直延伸到操場外的馬路上,很壯觀。
當然,這個時候的隊伍並不是列成方隊,而只是並列的排了兩排,在等待著接下來的軍訓比賽。
目測腕錶上的時間,還有十分鐘就要開始比賽了。
每個方隊只有五分鐘的上場時間,這五分鐘要把他們平時所練出來的各種軍姿和軍步全部的展現出來。
最後由現場的評委評出獎項,而獎項也會如比賽前的約定一樣,會寫入獲獎學生的檔案里。
那於獲獎的新生來說,就算是這大學生涯里最美好最幸運的開端了。
當然,也是他們自己努力的結果。
楊安安和林若顏並排站在一起。
不過,楊安安卻是心不在蔫的。
時不時的翹首往操場入口看過去,比賽都要開始了,喻色還沒到,她著急了。
其實,這個時候的她是相當矛盾的。
她既想喻色到場,又不想喻色到場。
想喻色到場,是因為她不想喻色錯過這樣的比賽,畢竟喻色是很在意這場比賽的,她知道,所以,她此時才特別的想喻色到場。
可是很矛盾的,她又不想喻色到場,因為喻色為她而受傷了,流了那麼多的血,這才沒多久,這一刻身上的傷口處說不定還會滲血呢,想想就很疼的感覺,所以這個時候的喻色是不適合參加比賽的。
她懊惱的一直在絞著衣角,很煩很煩。
操場上和看台上的人越來越多了。
但是再多的人都吸引不了她的眼球,她現在只想見到喻色一個人。
都是她太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