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著哪怕過得最不好的時候,在園區里我也不拿這玩意兒當回事啊,這怎麼今天讓芳姨點了一句以後,心裡還不得勁兒了呢?
芳姨還真沒多說別的,去洗了個澡穿上睡衣就躺在了我身邊,靠在床頭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不停的刷著手機。
這一宿
我跟做了賊似的生怕她有什麼一舉一動,心裏面想的是一套又一套說辭,愣給自己想睡著了。
直到清晨再次睜開雙眼,才貓似的躡手躡腳從芳姨身邊離開,那時我聽見了一聲笑『噗呲』,再回頭,那娘們閉著眼睛咧著嘴,一個『大』字躺在床上正美呢。
原來這就是正宮身份所散發出的能量
我走了。
輕輕的帶上了房門,宛如在賬本上又欠下了芳姨一筆。
清晨,剛走出家門,我都快忘了扔到哪的那台57就停在家門口,我才奔著車走了過去,老鷂鷹就打車裡探著身子扣開了車門。
「許總。」
好傢夥,老鷂鷹一張臉都花了,眼睛下邊三道爪印清晰可見,才凝結成的血痂就在那掛著。
我看著他那張臉,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訓:「你怎麼回事?」
「不就讓你找人送件衣服麼?你什麼意思?」
「知不知道昨天那女的好懸讓我一槍釘牆上?」
老鷂鷹那張臉都快扭曲了,轉過身子,架著那隻被我砍斷過的手:「許總,沒這麼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啊!」
「你這兒一個電話,我大姨姐都上門了,還想怎麼著啊?」
「你看看這給我撓的!」
我可算是不好意思的樂了出來,靠在副駕位置上笑著撇過了頭。
老鷂鷹嘆了口氣說道:「人去了以後吧,我也反應過來了。」
「我那大姨姐也不是勐能什麼出了名的美女,再說你們倆平時也沒接觸,也就咱們聊天的時候我說過一嘴她眼下在勐能開服裝店,當時還是因為你說你們園區裡有個女的之前是開服裝店的,這才聊了起來,你怎麼可能是那個意思。」
「可他媽的當時已經箭在弦上了,我這要再打電話說明情況,沒準接電話的時候你倆都在被窩裡了,我還說什麼啊?」
「啞巴吃黃連吧。」
「這大早上來接你,還讓你一頓罵」
老鷂鷹委屈壞了,給自己點了根煙以後,將煙盒遞給了我問了句:「咱去哪?」
我望著他
「打探消息來了吧?」
老鷂鷹搖了搖頭:「不用探。」
「前天晚上之後,你能給我打來那個電話,就是消息。」
老鷂鷹還是比一般人聰明,昨天的事有可能是大環境的壓迫下導致腦子沒轉過來。
「哎,許總,屠剛咋辦?」
我都把這個人給忘了。
「他人在哪呢?」
老鷂鷹未卜先知一樣說道:「我聽說昨天真誠給屠光崩了以後,他人就讓我摁了。」
「你把人給摁了?」
「可不嘛,就在『夜秀』,我跟他說『許總讓咱出去辦點事』,他腦子裡沒東西,直接推門就往外走,我就拿槍給支上了,眼下還在夜秀倉房裡綁著呢。」
我琢磨了一下:「人交司法委,咱現在去治安營。」
「行。」
他簡單答應了一聲後,打別墅區把車開了出去,那時,我剛好看見已經立在我們家門口的充電樁,和那台印象中只有女人才會開的特斯拉。
「想過未來麼?」
我在車裡很正式的問了這麼一句。
老鷂鷹開著車慢慢扭過了頭,只看了我一眼後,又把頭轉了回去,看向了街道。
在他眼裡,我的未來根本不用想,這句話肯定問的是勐能的未來。
他沒看我,慢慢打著方向盤,回了句:「昨天沒事的時候想了想。」
「說說。」
「我估計,現在佤邦已經吵成了一鍋粥。」
「包少爺正在勸說佤邦眾將起兵,他也只能這麼做」
「而其他人,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