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武止戈!
這便是嬴高心中最大的想法,在他看來,大秦銳士的存在便是以暴力鎮壓一切,迎來和平的。
他心中其實很喜歡後世一個偉人說過的一句話,手中有劍不用,與沒有劍是兩回事。
從始至終,嬴高都堅信,只有暴力才能帶來和平,更如鐵血宰相所演講的那樣。
心中念頭轉動,不由得感慨,道:「當前中原的局勢,不是靠策士亦或者縱橫家就可以解決的,真正要解決它只能依靠鐵和血。」
聞言,張良心中一震,他心裡清楚,大秦朝堂之上,早已做好了戰爭的準備,而山東諸國,包括韓國還在寄希望於割地求存。
張良清楚,大秦一旦東出,必然是滅國之戰,而韓國則首當其衝。
一想到這裡,張良眼中浮現出非常複雜的情緒,他這一刻,對於母國極為的擔憂,對於張氏一族更為的擔憂。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父親的性格,韓國以及張氏從來不缺悍然為國赴死的勇氣。
相比於張良的忐忑與不安,一旁的姚賈則是點了點頭,他認可嬴高的這一番話,甚至於對於嬴高能夠說出這一番話並沒有絲毫的意外。
畢竟,嬴高從戰爭中成長起來,自然是親眼目睹了戰爭的可怕,也清楚了戰爭更深的意義。
這一刻,姚賈心中只有激動,秦王嬴政本身就足夠的優秀,現在大秦又有了這樣一個公子,這意味著嬴政與嬴高父子二人,最少可以保證大秦五十年繁華。
五十年!
這樣的時間,足以讓大秦在兼併六國之後,將勝利之果一一兼消化,只要是嬴高之子,不是什麼暴君,大秦自可出現盛世。
這是一種期待,一種作為大秦臣子對於大秦未來的暢想,他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做到,這一點毋庸置疑。
........
途中無事,三日之後,軺車進入了咸陽,嬴高朝著鐵鷹吩咐,道:「將張良帶回府中,本將去咸陽宮面見父王!」
「諾。」
點頭答應一聲,鐵鷹帶著張良離去,至於韓熙與姚賈的事情,嬴高沒有干預,畢竟那是行人署的事兒。
見到嬴高如此安排,姚賈也是笑了笑,道:「嬴將,臣先帶韓相去官驛,然後再行面見王上!」
「好!」
...........
沒有理會韓熙,嬴高乘坐軺車朝著咸陽宮而去,他心裡清楚,從韓熙入秦,就意味著韓國徹底的滅亡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與韓熙交好也沒有了任何的實際意義,最重要的,等到韓熙再一次回到韓國,等待他的將會是一個巨大的爛攤子。
他相信,這一頓時間,足以讓景瑜等人部署完成,對於韓國發動糧食戰爭,然後徹底的擊潰韓非等人的信心。
一路而行,通過層層檢查之後,嬴高的軺車終於是停在了咸陽宮廣場之上的車馬場中,從軺車之上下來,嬴高拾階而上。
一刻鐘之後,嬴高終於是走到了咸陽宮書房,他走進書房,朝著嬴政一拱手,道:「兒臣嬴高拜見父王,父王萬年,大秦萬年——!」
見到嬴高走進書房,嬴政放下手中的竹簡,萬古不變的臉上浮現一抹笑意:「起來吧,怎麼這麼快就出使韓國回來了?」
「諾。」
長身而起,嬴高正了正衣冠,朝著嬴政一拱手,道:「稟父王,姚賈先生告訴兒臣,他的事情已經結束,兒臣便與姚賈先生一道回來了。」
「嗯,這天寒地凍的一來一往辛苦了!」嬴政伸手示意嬴高落座:「坐下說,案頭上有溫酒,你自己來!」
「諾。」
點頭答應一聲,嬴高從容在一側落座,然後自己從炭火之上的溫酒器皿中給自己倒了一盅溫酒,端起來喝了一口。
一口溫酒下肚,自內而外將寒氣驅散,這一刻,再加上咸陽宮中有炭火,然後更是有供暖系統,讓人一下子就暖和起來。
見到嬴高恢復了神色,嬴政方才深深地看了一眼嬴高,語氣肅然,道:「說一說,這一次你入韓,對於韓國的見聞!」
聞言,嬴高放下酒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