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煊招了五次雷,劈了男人五次,終於是破開了男人的防禦,成功地在他的身上留下了那麼一點的痕跡……
如果燒焦了對方微卷的頭髮也算痕跡的話,那麼他的確很成功……
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隨著雷電的劈下,男人的表情越來越詭異,起初只是興味,劈到第四次的時候那表情簡直就是愉悅,他似乎很享受被傷到的感覺,笑得林天煊渾身雞皮疙瘩一直掉。
臥槽變態見過那麼多能抖m到讓林天煊渾身不適的人,大概也就獨此一家了……
第五次劈完之後,男人似乎享受完了,難得心情愉悅道:「今天的收穫還真是大。」他慢慢飄近林天煊。
沒錯,和林天煊一般,他不需要如鴨舌帽男子一樣腳踩噴火鞋就能在天上飛。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有趣的異界人。」他再一次仔細打量起林天煊,眯起眼道:「現在給你兩個選擇,和我回去,還是被我帶回去?」
林天煊被他看的頭皮發麻,奇怪的感覺讓他渾身都有些難受,對於男人的表情舉止包括神態還有他與自己說話的態度,林天煊莫名的不滿,這種念頭充滿了腦子,甚至壓下去了對於腦殘抖m的厭惡。
「這兩個選擇根本就沒有區別。」他退到無路可退,雖然他身在空中,但是所有的可逃路線都被男人所封鎖,所以他只能配合著男人,至少轉移一下注意給自己點時間找到其他的路線。
可惜的是男人並沒有打算給他逃跑的機會,對於難得感興趣的人,男人向來都秉承的是同一個宗旨:打暈帶回去再說!
所以在店裡等著給自家上司還有戰友收拾殘局的徐影,意外收到了上司帶回來的異界人一枚。
林天煊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暈的,反正他還沒來得及劈男人第六次,就眼前一黑昏了過去,所以他自是不知道昏迷過去的自己被男人提著睡衣領子,一路拎回了店裡。
「真是奇怪,老大你說他是異界人,但是雷達對他完全沒有反應啊!」鴨舌帽男子已經摘掉了帽子,他是一個頂著一頭紅髮的青年,發色似乎是天生的,張揚而個性,雖然不是很適合他現在狗腿的表情。
徐影推了推眼鏡,把專用雷達收了起來。「似乎是個奇怪的異界人,正常來說部長的判斷出不了錯,那麼問題就是出在這個人身上了。他也許真的不是從異界來的也說不定。阿繁,你去把檢測妖物的機器開一下。」
「你是懷疑他是妖!?」時繁理解不能。「那更不對吧,我就沒有看到過能夠抵抗老大氣息的妖物……而且這傢伙根本沒有妖氣啊……」說著他就要拿手去戳林天煊的臉,直接就被昏迷著的人握住了手。
林天煊睜開了眼睛,陰森森道:「再拿你的手往我臉上放,我就殺了你。」
現場三人有兩人沈默了,另一個笑得意味深長的是那個把林天煊帶回來的男人。他淡定道:「你們兩個都出去工作吧,這裡我處理。」
兩人皆是一愣,看向林天煊又看向那男子,最後朝林天煊投去一個你自求多福的眼神,就麻利地滾了出去。
既然已經身在對方的地盤,林天煊醒來之後就沒有了再跑的念頭,看男人沒有把他關起來或者直接推上手術台而是找了張床給他睡的舉動,林天煊相信自己的直覺,對方似乎並不是想對他不利。
「談話之前還是先自我介紹吧。」男人倚在沙發上,一副不是很想動的慵懶模樣。「我叫嚴淮旌,這裡是我的甜品店。你呢,可以傷得了我的少年?」
林天煊關注了一下他對自己的稱謂,覺得對方的重點大概是自己可以傷到他而不是自己是個異界人。他皺了皺眉道:「林天煊。」
「那麼先從最關鍵的地方開始吧。」男人托著腮,根本就不像是在詢問。「為什麼你給我的感覺那麼奇怪,既然是異界人身體就應該是異界的,現在看起來卻和這個世界這麼契合。若只是魂魄來到這個世界入駐了這句身體,身體與靈魂也不會這麼契合。說吧,怎麼回事?」
林天煊一愣,這個問題也是他自己想不明白的,猶豫了一下他選擇開口道:「我要是知道怎麼回事就好了。倒是你們,一口一個異界人,顯然我這樣的人不是沒有過?這個世界有那麼多異界人,或者是說,你們對異界人都做了什麼?為什麼
第五封辭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