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大叔點了點頭:「你可能還不知道吧,這個森林裡有一些怪物,他們有點兒像人卻又像是動物,擁有著快速自愈的能力和動物的體質上優勢,要是沒有我們的保護,你在這個森林之中怕是活不過一小時。」
聽到隊長的這些話,春歸鄉頓時想到了對方口中說的怪物是什麼樣,像是為了尋求安全感般,他下意識的將手伸向了脖頸上:「咦,奇怪了。」
這不留意還真不知道,直到這時春歸鄉才發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脖頸上的銀色十字項墜居然不見了。
看到春歸鄉東張西望尋找東西的樣子,隊長大叔好奇的問道:「你是在找什麼東西嘛?」
焦躁的春歸鄉沒來得及多想:「我……」
開始春歸鄉想要問一下的,但是冷靜想了下,他最後並沒有把話說出口:「沒什麼,不過就是一點可有可無的東西,掉了就掉了。」
如果東西掉了還好說,頂多就只是當耳邊風,可要是東西被這裡的人誰拿了,或者這些人全都有份的話,那他說出無疑會激起對方的殺心,在荒郊野外的,他們想要殺他都不需要處理屍體。
隊長隨意點了下頭表示了下,對這件事情便不在留意,轉而回答春歸鄉前面的問題:「關於你說的同伴,昨晚好像確實有看到另一個人影,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離這裡的距離有些遠,在現在這w危機四伏的森林裡,如果你擔心他想要沿路去找是很不現實。」
春歸鄉:「擔心倒是說不上,我和他只是合作關係而已。」
隊長大叔像是看出了什麼,或者應該說是誤會了什麼,對這事他笑而不語。
春歸鄉也沒特地解釋什麼,對方想要誤會就誤會好了,也省得做些無謂的解釋浪費唇舌的同時還可能要引起什麼不需要誤會。
在春歸鄉的問題結束之後,反過來輪到了隊長大叔發問了:「有幾個問題我想要問你,首先是你們在飛機上都遇到了什麼?那麼大的動靜,應該不可能是劫機那麼簡單吧?」
沒有問春歸鄉是否同意,隊長大叔便直接說出了問題,別說是他了。換作是其他人會很不舒服,畢竟這種語氣就像是在審問一般。
不過對方是個軍人,發問時會用這種口氣倒是很正常。
這麼一想後春歸鄉覺得心裡好受了些,開口回答道:「詳細的我也不是很清楚,總之莫名其妙的就被突襲了,而且那些傢伙都是一群擬人的怪物。」
為了防止引起不必要的猜疑,春歸鄉儘可能在不暴露的前提將事情模糊。
隊長大叔沉吟了片刻之後,追問道:「你說的怪物,是不是外觀看上去很像是人,卻又像是動物嘛?」
春歸鄉點了下頭:「差不多就是這樣吧,從外觀看上去,給人的感覺就像是異變的人類。」
開始隊長大叔還是不太確定,聽到春歸鄉的這些話他才終於敢肯定:「看樣子錯不了了。」
春歸鄉裝出疑惑的模樣:「什麼錯不了?」
「也沒什麼,其實我們最近就時常也遇到過。」隊長大叔擺了擺手,沒有多說的意思,還轉移注意力道:「可是這也不太對呀,那麼大的動靜,應該不只是怪物怪物襲擊而已,更像是某種炮彈或是導彈。」
一碼事歸一碼事,他確定了春歸鄉口中的怪物,和他們所遇到的怪物一樣沒錯,但是很顯然還是對春歸鄉的話有所懷疑,這要是給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怕是可能會被誤解為罪魁禍首什麼的。
明白到這一點,春歸鄉更不敢大意,斟酌了一下用詞後才開口:「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那群怪物只是被其他人給控制了,罪魁禍首似乎是個人類,他就躲在廣播室里,見怪物殺不掉我們之後就把飛機給炸了。」
隊長大叔雙眼微眯,視線帶著霸氣威嚴的目光,直勾勾的注視著春歸鄉,仿佛是要把春歸鄉給看穿一般。
這個時候要是暴露了,處境毫無疑問會變得很微妙,明白這一點的春歸鄉努力裝出警戒卻沒有心虛的樣子。
就這樣過了十幾秒鐘之後,隊長大叔嘆了口氣,說道:「看樣子你沒有說謊呢!」
聽到了他的這番話,春歸鄉明白威脅暫時過去了,這才總算是是鬆了口氣。
話雖如此,但這只是表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