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當事人巴洛特理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連帽披風男性蹲下的身子,雙手手掌輕輕的推了一下地面,大喝一聲:「血影之囚。」
話音剛落,不久前被巴洛特一槍擊潰了半邊身軀的怪物身上噴灑而出的鮮紅色的血液仿佛活了一般,慢慢的,滿滿的蠕動的,最後形成了一個個的奇特文字。
對這些有血液形成的文字,巴洛特誰看不懂是什麼意思,不過與血族有過多次戰鬥的他還是認出了這是什麼。
心中暗叫一聲「不好」巴洛特向後退出試圖逃出範圍,可惜的是他的行動還是慢了半拍,最後還是沒能成功逃脫,從原地之中憑空消失不見。
除了巴洛特之外,在春歸鄉對面的那名出現不久的中年男性也隨之消失不見了。
看到這裡,春歸鄉有些不知如何是好:「這……」
在春歸鄉發愣的時候,那名被巴洛特打的只剩下不到半條命的連帽披風敵人站了起來,他抬起頭看了春歸鄉一眼,心中很想要將其給殺了,可轉念一想,考慮到剛才的打鬥聲不小,很有可能會有其他人聚集而來。
將事情鬧大不是他所希望的,最後只能不甘心的向著另一個方向離開了。
至於春歸鄉,他此行的目的是莫里爾多蒙,在沒有全勝把握的前提下,確認到對方並非是目標,他並不想魯莽行事讓自身身處險境的打算,於是任由著連帽披風敵人離開了這裡。
開始確實是這樣的沒錯,直到春歸鄉聽到了對方低聲呢喃:「莫里爾多蒙那個混蛋居然敢騙我,回去後我得找他算一下帳。」
此行春歸鄉的目標本就是莫里爾多蒙,如今好不容易得到了這麼點線索,他又怎麼可能輕易的放過。
心中那無以復加的恨意,春歸鄉臉上浮現出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扭曲而又猙獰的說道:「給我等一下!」
聞言連帽披風敵人真的停下來了,原因並非完全是因為春歸鄉,更多的還是身受重傷的他警惕性高了許多罷了。
見到對方停下來並轉過了身,春歸鄉往前不急不緩的邁著步伐,神情狠歷的繼續說道:「你剛才是不是說了莫里爾多蒙?」
沒見到人之間只聽聲音判斷,莫里爾多蒙還以為是第三人出現了呢,回頭發現到說話之人是春歸鄉之時,突然興起的他戲謔道:「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春歸鄉語氣陰冷的幾分:「你將莫里爾多蒙的情報告訴我,我可以保證不在球場,否則你別想離開這裡。」
連帽披風敵人嗤笑一聲:「就憑你?」
握緊手中的長劍,春歸鄉隔著數米的範圍,朝著對方揮了一劍:「就憑我。」
連帽披風敵人雖說已經是身受重傷了,不過相比起普通人,他的速度還是很快的,面對春歸鄉的劍刃揮出的白光,他像右邊挪了一下位子便躲了過去。
連帽披風敵人的整隻手臂都被一層火焰包裹:「天堂有路你不走,本想饒你一命的,但既然你想找死,我便成全你好了。」
話音剛落,只見他用力一甩手,兩三團火球便立即朝著春歸鄉馳騁而去。
在之前見過對方與巴洛特的戰鬥後,春歸鄉對其的攻擊方式多少有了一定的了解,當對方做出攻擊準備之時,他立即向著一邊閃躲,避開了火球的同時朝著對面跑了起來。
反觀連帽披風敵人那一邊,儘管此時的他身受重傷,可他的嘴角依舊是揚起了一抹自信的笑,眼中則是毫不掩飾對春歸鄉的輕視。
不願他倒是沒有向著春歸鄉那般主動跑過去,或者應該說是做不到,因為巴洛特最後那一槍的緣故,腳上的傷也不輕的樣子,走動還可以跑起來很艱難,便只能站在原地等待著。
一碼事歸一碼事。
連帽披風敵人不能跑是事實,可是他也沒有傻站著,揮動著手臂使用火球對春歸鄉發動了遠程攻擊。
跟巴洛特相比較,春歸鄉的實力與之差距差的不是三個級別那麼簡單,直接點的說,他就只是一個剛入門的菜鳥,他可無法像巴洛特使用那種違背常理的攻擊,也無法做出與其相似的閃避。
好在巴洛特之前的攻擊起到的效果不是一般好,如今只剩下半條命不到的連帽披風敵人不只是攻勢,就連攻擊也比最初時銳減了大半。
047.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