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大開眼界呀」
尉遲府中,尉遲家主等人很快得到了第一手消息,消息的來源很是意外,卻是前日還在尉遲府里鬧得最凶的魏弓羽等人。
此時的他們戰戰兢兢,似乎完全失去了判斷能力,身體裡的武魂也沒了主意,竟讓他們第一時間本能的來找自己的老東家商量情況。
而得知消息的尉遲家主立刻通過沐洪清將消息傳給了劉裕。
看著劉裕這般讚嘆,無論是尉遲家主還是沐洪清都有很多不解之處。
「先生,聽魏弓羽那小子身體裡的鬼魂說,東南鬼廟裡出現的那傢伙是大名鼎鼎的楚江王,這是比當年的鬼項王還要古老的鬼王,這麼厲害的存在為何能從鬼廟裡出來?而且這種人物都出來了,何必弄得這麼保守?以傳說中的力量,不是能摧枯拉朽拿下這裡的一切嗎?」
「當然不是這麼簡單.」劉裕笑道:「若是厲害的遠古能隨意的降臨,你們那陛下哪還敢有一絲反叛之心?」
說著他似笑非笑道:「說起來,這個秘密還是從老夫這裡知道的。」
「從您這裡?」老尉遲對宋國公還是很尊重的,沒有一絲懷疑,好奇道:「那您是怎麼知道的?」
「當然是親自看到的。」劉裕眼中閃過一絲追憶:「當年老夫在家族祖地得到了老祖宗留下的夕象術式,又遇到了一些大膽的友人,帶著老夫見識了不少的遠古秘密,也是那時候老夫才知道,這個世界隱藏著那麼多可怕的存在,所以當時對未來相當的絕望。」
「但同時老夫也知道了另外一個秘密,那就是那些恐怖的存在,無論再是可怕,都只能被困著,原因便是這個天地,還無法容納太過強大的他們,那些傢伙呀在我們的世界裡,就像脫了水的魚,呼吸都做不到,也是知道這個秘密後,老夫當時可是大膽逛了不少的遠古之地。」
「呼吸都做不到?」尉遲家主一愣,感覺好像抓到了什麼真相。
「是的,呼吸都做不到!」劉裕笑道:「那子母鬼廟所在的陰地,靈氣濃郁,勉強能讓鬼王級別的人物呼吸,但鬼廟外就不行了,老夫我自然不知道對方為何能從東南鬼廟裡出來,恐怕是很早很早之前就布了局,在項王的勢力里安插了棋子,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占據了項王在陰陽路里的一個口子。」
「可即便這樣,原本來說,他也無法控制京城,因為鬼王再強大,可他出不來就沒有意義,只要英國公等人死守另外兩個廟,再用禁軍圈禁東南鬼廟,那楚江王就是天大的本事也只能眼睜睜看著,但英國公等人帶著兵過去就不一樣了!」
「親自帶著兵過去又有什麼不同?」尉遲鵬疑惑。
尉遲老家主則是反應過來:「魚兒離不開水,但不是離開水了就會立刻死,就像一些兇猛的魚能從海水裡躍出捕食飛鳥一樣,對於靠近海里的鳥兒或者飛蟲,某些魚兒卻是可以跳出水面捕食的,我說得對吧,宋國公大人.」
劉裕頓時笑了,尉遲家歷代家主都是莽夫,唯獨這一代出了一個智將,倒是難得
尉遲鵬頓時也反應了過來,那楚國公的出手範圍是有限的,魚兒憋氣可以短暫出水,對方也一樣,只要獵物靠得夠近,憋著一口氣的功夫,自然能擊潰指定的獵物。
軍隊這種東西,是靠組織力湊一起的,首領相當重要,尤其是禁軍,突然進城的軍令本就讓人懷疑,若是英國公等人被擊殺,對方以英國公謀反的名義勸退禁軍,成功率很高,當然.對方也是這麼做的!
「這可如何是好?」尉遲老家主想通關節後滿頭的冷汗。
「很麻煩」宋國公嘆了口氣:「這場棋局布置得足夠的久也布置得足夠精細,那個叫牧野的鬼將是項王手下第一鬼將,卻成了對方內應,頂級的心腹都是別人家的棋子,項王輸得不冤,最關鍵是對方瞬間成型的手段。」
「從那個叫魏弓羽的小子口述來看,當時反叛並奪下鬼廟的人都是新得武魂的新人,從布局來看這很合理,蕭家皇帝本就是一個多疑之人,提前安排人進來極可能被發現,所以最後關頭才將人放進來保密性上可謂萬無一失,但這按京城鬼人的成長模式,卻很不合理。」
「是的確很不合理」尉遲家主摸著鬍鬚點頭,他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