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之前穆英對於徐老卦說的還只是有些動心而已,那麼如今聽了他的分析,可就不僅僅只是動心了。&筆神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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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不斷閃爍,然而最終穆英也只是無聲的低下了頭,一句話都沒說。
氣氛有些詭異的安靜,徐老卦的嘴角帶著一絲神秘的笑,卻照舊擺弄起手中的羅盤,好像這池春水不是被他這股東風吹皺的。
點燃的篝火靜靜地燃燒著,細長的火舌不斷向上舔舐著乾柴,火星在空中不斷跳動,那寥寥無幾的幾根柴火不時發出輕輕地「噼啪」聲。
這還是之前在山下的時候帶上來的,之後他們就只能使用固體燃料了。
徐老卦坐在原地,卻斜對著眾人,手中的羅盤,那根不知是什麼金屬製成的羅盤指針緩慢的輕輕旋轉著,隨著徐老卦不時變換方向跟著一同移動著。
來回確定了幾次後,徐老卦才將羅盤收起來,同時用木棍輕輕攪動了一下火焰——這不是為了取暖,而是為了配合五行。
反正秦川也不懂他說的什么小五行小八卦都是什麼意思,就只是配合他又是帶了許多的金屬東西,又是撿了許多的乾柴等等。
「可以了,『門』已經找到了,等明天他回來我們直接進去就行了。」徐老卦幽幽的說道,同時還不忘用那種輕飄飄的視線掃了一眼穆英。
「唉,曾經那個時代的大能一個個驚才絕艷,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樣的世界才能培養出那麼多鍾靈毓秀的人物,便是這大陣,也是因為我祖上有提到過那麼一句兩句,所以我才能解出來,這還是靠著造出來的小五行偷窺出來的,也算是作弊。」
徐老卦一邊撥動著火焰,讓火舌不時地輕輕變換著方向,一邊跟他們說道:「若是換了現在,別說是鎮壓他的大陣,便是這藏匿洞府的小型聚靈陣都沒人能建的出來。」
「那你也不能嗎?」穆英突然在旁邊問道。
徐老卦抬頭看了穆英一眼,目光有些幽深,卻是頓了頓才回答:「我也不能。」
秦川輕輕挑眉,有些沒聽懂他們都在打什麼啞謎。
夜風輕輕吹在他們的身上,臉上,帶著一縷細細輕輕的髮絲不斷地繚繞在她的耳畔。
攏了攏頭髮,秦川起身:「我先回去了。」
回到帳篷里,秦川直接鑽進睡袋裡閉上了眼睛,可是耳朵里還能聽到外面那冷風呼嘯的聲音,還有幾個人靜靜坐在那裡不知是誰突然起身第二個離去的衣服摩擦聲。+筆神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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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好像仍然在慢慢的燃燒著,只不過再沒能發出那樣的聲音,似乎是燃燒到了最後的盡頭。
很快,穆英回了房間,輕手輕腳的,沒發出太大的聲音影響她。
秦川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然而她能看得見,就在她旁邊,穆英眼睛睜的大大的,望著帳篷頂,卻毫無睡意。
良久,秦川沒有任何說話的欲【望,她只想這麼靜靜地度過這個晚上,然而穆英卻突然打破了她們之間的寧靜。
「小川姐,你說,我們生下來是因為什麼呢。」
秦川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躺著,沉默著。
「最起碼,小川姐你之前還體驗過什麼才是普通人的生活,二十多年啊,多好,我倒是想過那種生活,可是沒辦法,我生下來就是這樣。」穆英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和明知不會回答她的秦川說話。
「有些時候我也會想,這世界這麼大,可是為什麼總給我一種好像是,一個巨大的籠子,那種被拘束被囚禁的感覺,我感覺我就好像是小學課本里說的金絲雀。」
有些嘲諷的發出一聲輕笑,穆英有些惆悵:「我甚至都忘了那是什麼課文里說的,不要做金絲雀,金絲雀沒有自由,永遠都被人關在那個好看的鐵籠子裡,似乎能呼吸到這世界上的每一口新鮮空氣,卻永遠都被束縛在了懸掛鳥籠的地方。」
「會不會有一天當我被放出這個籠子,我也會忘記了如何去飛翔,我的翅膀也會成為沒有用的擺設。」穆英喃喃道。
秦川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了眼睛,卻也沒有附和穆英的話。
「好像這個世界永遠都只是普通人的世界,你說,我們生下來是為了做什麼的呢,所有的修士,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