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開始撰寫《末日論》的初稿,並於2004年的五月份完成了整部著作,這是宗教題材的新方向,但同時也是悲劇的開始。
帕卡教授在撰寫末日論的期間,因為醉心研究世界末日的問題而開始出現精神分裂的狀態。
他一直覺得這個世界是充滿罪惡的,再者他又再次引用馬克思的《資本論》大規模攻擊繁華社會帶來的罪惡,他認為只有通過毀滅方能達到轉點,人類才能重生。
最初關於毀滅的話題只是在他心中醞釀,他並沒有想過實施行動。但是隨著他對於毀滅與重生的問題越來越執著,他越來越控制不了自己。
終於在2007年的八月份,他在一條老舊的小區縱火,燒死了15個人,百餘人被燒傷。因為這件事他被當場逮捕,並且被法院正式起訴他刻意在公眾場合縱火、毀壞他人財物以及刻意謀殺。
但是在案件審訊的期間,他的辯護律師聲稱他在寫作過程中患有嚴重的精神分裂,偏執型的精神分裂是出現不斷強迫自己去完成某一件事的行為。
所以他在縱火焚燒公眾場合的時候是處於意識狀態不清醒,行為動機異常,他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也無法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是犯法的。
辯方律師的措辭加上精神科醫生的精神評估報告使帕卡教授謀殺變為誤殺,入獄八年,不過是在精神病院拘留,並且一直在接受治療。
負責審
訊該案件的法官曾經指出,被告的行為是極度危險,而且對社會的危害非常大。除非被告的精神狀態恢復正常,否則理論上是不可以出院的。
而他撰寫的《末日論》也成了惡魔的書籍,一度成為宗教學派口中的禁書。帕卡教授的出眾也逐漸消失在新聞界的視野里,成為了階下囚。
世界末日論的風波一度平息在2008年3月。
到了2020年的5月中旬,這種末日論的有關書籍再次出版,末日論的風波再次颳起,鬧得滿城風雨。
帕卡教授到現在仍然在醫院接受治療,是誰在主導這一場鬧劇呢?
沒人知道,但是一個號稱彌賽亞救世主的男人-布朗就這樣憑空出世。
並且在很短的時間內創造了猶太教,這個猶太教當然並非那個古老的猶太教,他的這個猶太教自稱是世界末日的希望。
猶太教的教義在很短時間內寫了出來,都是一些看不懂的文字,複雜的語句,但是卻有一種身臨其境的末日感覺。
這個猶太教一開始就吸收了6萬名教徒,而且這些教徒都不是猶太人,他們加入猶太教最初只是為了洗滌心靈,在心靈上尋找美好的寄託,使空虛的內心得到填補。
在歐洲以及美洲的國家中,有著宗教信仰的自由,哪怕是突然冒出一個新的宗教,他們也不會有太大的反應。儘管這個新的教派在短短的時間裡就吸納了大量的信徒。
而且他
們的活動全是向機構部門申請過,手續合法,並沒有存在違法行為。
因此猶太教這顆新星就這樣出現在公眾的視野里,但是很多人認為這只不過是一個合法盈利的機構,鼓勵都市人積極向上的宗教。
威脅論自然不攻自破,機構當然是放任自流,任由它自由生長。
外面的世界因為宗教與意識形態問題搞得天翻地覆。
辛胡可自從換了心臟以後,就好像整個人都變了那樣,她對金錢的熱衷開始大大減少,手術過後也沒有急著要出院,而是在醫院裡住著,整天在思考其他重要的問題。
猶文太的葬禮還是如期舉行了。
舉行葬禮的地方在一大片陽光被籠罩的草地。
哀傷的樂隊在演奏著令人落淚的曲調。
他的朋友不多,除了幾位同事之外,剩餘的都是他的上司。
葉楓雖然與他認識的日子不長,可是卻感到好像認識了他很久那樣。他出現異常的傷心的情況,他甚至充當了牧師的角色,在極少數人面前開始了演講:
「我從來沒有想過,生命會是如此這般的短暫。
當黑夜不再來,我們是否要滿懷信心?
生命總是這麼糟糕,還是充滿著美好。
我們陷入沼澤該如何面對。
花樣年華的人生值得我們去留戀,
但對於活著的人來說,是期望某些人永遠都不要離開。
我的朋友們常常在問我,你想要去哪裡。
我想,世界的盡頭應該就是天堂了。
你知道,上
帝喜愛冬天;
我喜歡祈禱,並且願意祈禱;
在某一個平凡的日子裡,
我走進了教堂,
並且停在了那裡。
灰色的葉子寫滿了我的人生」
葉楓念完最後一句,心灰意冷地按下了黑色的按鈕,那將被稱為上帝之手。
棺材緩緩落下,火化儀式揭開了序幕。
這一天所有人的心情都異常沉重。
尤其是辛胡可,她在那天故意選擇不出席他的葬禮,她自己一個人躲在病房裡,哭了足足一整天,手裡還拿著兩人的合照,仿佛他昨天還出現在她的生命里,到了今天就已經消失殆盡。
她按著自己的心臟,感覺他的生命已經在她的心裡。
葬禮結束以後,她終於選擇出院了。
她並沒有回到自己住的地方,而是去了兩人曾經的愛巢。一起居住過的地方總是充滿著特別多的回憶。
葉楓因為擔心她會忍受不了刺激而做傻事,因此他堅持要送她回家。
她拿鑰匙打開了門,房子裡有很多很多的灰塵,東西擺放得比較凌亂,雜誌丟得到處都是,還有一些沒有清洗的碗筷,沒有洗過的衣服。
最誇張的就是那一壺煮好的咖啡,已經變味了。
她蹲下去撿起一張白紙:「抱歉,太久沒有回來了,房子有點亂。」
他沒有輕率搭話,選擇站在門口看著她。
她在收拾地上的紙張:「這些紙呢,是我們之前就已經在商量去哪裡旅遊的計劃。他提議了很多地方,可是我都不太
喜歡去;
相反我提議的地方,他表現得很感興趣。搞不懂這個人,永遠都在遷就我。是不是覺得這樣會比較好玩?」
他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他從來都沒有學會該如何安慰女生,只知道說了句:「堅強一點,你可是一名大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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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三章 曾經的愛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