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聲突然消失了,很兇狠地站起來,拿著公文包對著瓦倫實行一記狠狠的重擊。
瓦倫被打倒在地上,桌上的書籍跟著一起倒了下去,他沖了上去,繼續用腳踹,踹了幾下。
瓦倫開始還手,用手擋住他的踹腳,順帶拉著他的腳,一下子把他弄倒在地上,他很快就爬了起來,繼續往前撲了過去,失敗了,他很快再次被打退回來。
瓦倫的鼻子開始流血,他嚴厲地喊著:「夠了,夠了,你再來,我就要報警了。」
他很生氣,青筋暴現,狠狠地盯著瓦倫:「我告訴你,你最好別讓我知道你真的有虐打過那個女人,否則你會感到非常抱歉。」
他撿起用來攻擊的公文包,氣沖沖地離開了。
羅琳女士對案件的進度顯得憂心忡忡,她認為瓦倫的辯護律師太過於精明,總能找出合理的疑點去摒除不應該摒除的細節,就在剛才,她被告知,可能過幾天就要出庭作證。
嵐伽俐給她做了一定程度上的心理輔導,告訴她,出庭作證那天,辯方律師會盤問她,甚至會問很多稀奇古怪的問題。
這些問題很有可能涉及隱私或者性方面的細節,無論如何都不能出亂子,否則就會很容易被辯方律師找到破綻。
她倒是不擔心這個問題,因為在很多年前,她已經被一個混混強行性侵犯過,當時她也是站在同一個法庭上接受辯方律師的盤問,那一次的經歷可謂是
印象深刻。
尤其是那個律師的嘴臉她現在都還有印象,只不過不太記得他的樣子。那一次的裁決結果是,因為存在種種疑點,因此對方無罪釋放。
而她則成為了各大媒體爭相報道的難得素材,那件事對她的影響十分深遠,有時候在夢裡還是會常常夢到那個糟糕的時刻。
最開始的那幾年,她生下女兒以後,每天晚上都是靠服食微量的安眠藥進行睡眠,如果沒有那些安眠藥她估計早就撐不住,處於精神奔潰的狀態。
後來女兒漸漸長大了,很乖巧,讀書成績又好,她的注意力與精力全部放在女兒身上,這樣她才擺脫那件事帶來的心理陰影。
沒想到,她好不容易才恢復過來,現在她又遇到了另外一個混混,做了同樣的事情,她受到了同樣的傷害。
她常常抱怨上帝對她十分不公平,沒有美好的婚姻也就算了;沒有美好的人生也就算了;就連最基本的穩定生活也維持不了。她開始懷疑上帝是不是一直在捉弄她。
嵐伽俐嘴裡叼著香菸,煙已經燒到了一半,他偶爾拿下來,深沉地吐出煙圈。他顯得很焦慮,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好不容易停了下來,他問了一句:「你能不能重複一次那晚的情形給我聽?」
她表示十分疑惑:「這個很重要嗎?」
他攤開雙手:「不!只不過我想再聽一次。」
好吧。她只好鼓起勇氣嘗試著陳述一次:
「那天晚上
,我女兒在另外一個房間睡著了,那個傢伙不知道什麼時候配了一把鑰匙,很輕易地闖了進來,拉我到房間裡,要求與我複合,我不願意。
並且輕聲地要求他離開這裡。他繼續哀求我,我還是不肯,並且做出警告,如果他再不走,我就會報警。就在這個時候,他變得很生氣,從褲頭那裡抽出皮帶抽打我」
他無情地打斷了她的陳述:「夠了夠了。」
她說著:「可是我還沒有說完。」
他皺著眉頭說:「對於我來說,你已經說完。好吧,我們來複述一些細節上的問題。」
「當時有沒有第三個人在現場?」
「沒有,只有我與他。」
「當時你們在發生行為的時候」
「不!我們沒有發生行為,他當時在強暴我。」
「好吧,我撤回剛才的話。他在強暴你的時候,你是面對著他,還是背對著他?」
「背對著。」
「當時的環境怎麼樣?」
「一片昏暗。」
「那就是說,在他對你施暴的時候,你是看不到他的臉是吧?」
「對!可是在此之前,我看得清清楚楚!就是他。」
「他當時有沒有射進你體內?」
「不知道,但是沒有感覺,應該沒有射。」
「那我知道該怎麼辦了。」
普通法院
嵐伽俐起身道:「法官大人,我要需要傳證人可可西里。
麗塔:「本席批准。
可可西裡頭發稀疏,他似乎很抗拒法庭,一坐進證人欄就顯得渾身不自在。
書記
員拿著宣誓的詞稿給他:
「本人謹以真誠致誓,所作之證供均為事實以及事實之全部,如果有虛假或者有不真實的成分,本人願意接受任何形式的法律制裁。」
小聰明坐在葉楓的後面,她微微站起來,遞了一份文件給葉楓。
嵐伽俐:「在2020年的8月29日夜晚9:00-11:00之間這段時間,你看到了什麼?」
可可西里:「當時我在家中沒有事情做,於是拿著天文望遠鏡觀察夜晚的天象,在旋轉角度的過程中,我注意到對面的公寓中發生了一些事情,由於這些事情過於令我著迷,於是我就因為自己的好奇心看完了整個過程。」
嵐伽俐:「當晚你看到了什麼?」
可可西里:「我看到一個男人苦苦哀求著一個女人,但是這個女人很絕情地趕他走,沒多久他氣急敗壞地走了。」
嵐伽俐:「就這?就這?不會吧?不會吧?這也不算很令人著迷吧?」
可可西里:「是的,本來我也是這樣覺得的。後來過了一個多小時,我看到那個男人折返回來了,我看到他很兇狠地推倒那個女人,那個女人一直在掙扎、反抗,但是徒勞無功,他將她反綁在床上。」
然後抽出皮帶,不斷地抽打著那個女人;她不斷地求饒,可是他好像更加興奮了,拿著皮帶不斷地抽打,隨後還脫下了自己的褲子,不顧那個女人的反對,強行與她發生了關係
。」
嵐伽俐:「你很肯定那個女人是十分不情願與他發生關係的?」
可可西里:「當然,可憐的女人,她被囚禁在床上,背對著他,束手無策,叫天不應,叫地不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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