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見我和胖子將混合了符紙紙灰的二十發子彈重新填充到微型衝鋒鎗里,洪衛東很是不解,不知道我們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不過,當此情形,我們也無暇和他解釋,只是拽過一個同樣滿臉鮮血、肩膀還有一處仍在滲血的刀傷的槍手,問他們當中誰的槍法比較好。
「他槍法好。」那名槍手一指一個長著一張稚氣的娃娃臉的年輕男子,說道。
我看了看那個相貌清秀、但眼睛裡卻充滿了暴戾邪氣的青年,心下一聲長嘆,如此年輕就被邪教荼毒,並成為了一名助紂為虐的殺手,這一輩子就算毀了。
當然,此刻的形勢不容我這般長吁短嘆,所以,感慨過後,我將手中的微沖遞到那名娃娃臉的槍手手裡,並囑咐道:「兄弟,瞄準了,照心臟打,咱們是死是活,就看你的了。」
那名娃娃臉的槍手接過微型衝鋒鎗,有點兒遲疑地問了一句:「你這玩意兒,管用嗎,火藥里摻進雜質,別再炸膛了。」
「你丫廢啥話,讓你咋整你就咋整,想乍翅兒(東北方言:不服氣、要鬧事的意思)是吧。」洪衛東知道這種情況下我們冒死前來,絕不會就為了和他們逗牙籤子打屁,於是便朝那名娃娃臉的槍手吼道。
那名娃娃臉的槍手不敢再磨嘰,接過槍校準了一下之後,便朝著那些在距離白色氂牛不到五米的地方正揮刀躍躍欲試的騎兵們開了火。
那名娃娃臉的槍手果然是彈不虛發,槍槍都命中了那些騎兵的心臟部位。
在被加了符紙紙灰的子彈射中心臟後,那些中槍的騎兵們無一例外地都像發高燒了一樣,通體驟然變得血紅,就連鐵質甲葉都被映紅了。
幾分鐘之後,那中槍的20名騎兵就像燒了濕柴禾的煙囪一樣,開始從鼻孔、耳朵、嘴裡冒出滾滾黑煙,很快,一縷縷金色的火苗就從那些騎兵的嘴裡竄了出來,並瘋狂舔舐著臉部的肌膚和毛髮。
那20命騎兵雙手死死卡住脖子,好像在試圖將那股焚心之火壓制住,不要再往上走,但一切都是徒勞的,眨眼之間,那些騎兵的臉部肌膚就像被烈火炙烤的蠟燭一樣,開始溢出「滋滋」作響的油脂,接著,皮膚開始熔化、變黑,並露出紫黑色的、血管焦裂的肌肉組織,看起來就像來自十大層地獄的厲鬼。
那些騎兵無法忍受五內俱焚的酷刑,紛紛從馬上滾落到地上,並滿地打滾,企圖以此來緩解體內烈火焚身的劇痛。
10多分鐘後,那20名騎兵不再掙扎滾動,因為,他們已經全部變成了如嬰兒大小的一堆焦炭。
洪衛東帶來的槍手中,已經有人開始劇烈地嘔吐。
而那些未受到殃及的騎兵們,看我和胖子的眼神也開始生出一絲驚懼,並且不再象剛才那樣肆無忌憚地瘋狂進攻,而是雜亂地後撤到了距離我們越10米的地方,與我們對峙。
見加了五雷油池火符紙灰的子彈威力如此之大,洪衛東大嘴咧得跟開河魚似的,竟然要求我立即再畫出百十道五雷油池火符,以便給所有人的子彈里都加上符紙紙灰,然後對這些蒙古騎兵來一次集體大屠殺,以絕後患。
看著,這洪衛東以為我畫符就跟到超市買手紙似的,一拿就是一包一包的,你大爺的,你哪兒知道凱爺畫符咒是要消耗體內很多真氣,那可是維持我這條小命的昂立一號啊。
還他媽畫百十道符咒,不用多,超過100張,我就會因真氣衰竭而死,而且.會迅速乾癟如咸帶魚,都不用化妝,直接和樓蘭女乾屍擺在一塊,就跟龍鳳胎似的, 我去。
見洪衛東說話很不在行,胖子不樂意了,對著洪衛東開始咆哮:「你丫說的是人話嗎,咋地,我們哥們提摟著腦袋來救你們,你他娘的不知道感激,還想把我師弟砸骨吸髓啊,閉上嘴知道不,你別說話,一說話我兒就不得勁兒。」
別看這洪衛東也算是懂得金丹教神打的一號人物,可我看得出來,這小子是真心怕了胖子,茲要是一見胖子發飆就迷糊,用東北話說就是被胖子打酥骨了。
當然,他也不傻,就沖胖子滿身冒紅光的邪乎勁兒,他也知道,此時胖子的神打修為超過他已經不是一星半點了,他要是再敢和胖子叫板,那可真是耗子眼鏡蛇,,自己作死呢。
胖子衝著洪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