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想一個辦法,月白不同於我們,他是有天賦的。】
蘇月白仔細完閱讀完棺蓋的字跡,不由得緩緩地嘆了一口氣。
蘇父的碎碎念里,蘊含望子成龍的期盼,與對自己的不甘,講述了一些蘇月白出生前的事情。
在他出生之前,就因為某些原因引來了一名非常強的女修士,強到讓蘇父對其的稱呼是【仙】,那名強者給了當時的蘇父蘇母大量的送物資。
唯一要求是,讓蘇父蘇母無論如何都要把蘇月白生下來,不嫌棄他的一些缺陷把他養大。
那名女修,甚至在自己還是胚胎時候就知道自己年幼痴呆,而且還給留下了一些看到名諱,就知道很強的術法。
沒有人知道她是誰,包括蘇父蘇母也不認識她,只知道她從天而降,並且讓原本的小富家庭,直接衣食無憂。
「.........身世之謎還沒有弄清楚,現在,難不成又多出一個追查神秘女修士的任務了嗎?」
蘇月白望向靈骨塔,搖了搖頭,繼續在蘇母墳前忙碌,把蘇父靈骨塔安置到墳墓里,讓夫妻二人合葬在一塊。
蘇月白重新把土埋上,岩石封頂蓋在原本的位置上,在墓碑上面加了蘇父的名字,同時寫上夫妻的合葬墓的詞組。
「今日孩兒只能這樣了,待到日後真正的有出息,再給你們換別墅,然後燒個萬八千丫鬟給二老享受。日後丫鬟到貨的時候,母親你盯緊一些,我燒給你們的肯定是精品。」
「其他的倒沒有什麼擔心,就是擔心父親看的眼花繚亂。」
蘇月白做完最後祭拜,便準備從樵陽山離去,前往以前一家人常去的踏青位置,取回蘇父藏匿起來的玉簡。
只是蘇月白剛一下山,就見到原本居住在草屋裡的老人,搬出來一張老舊包漿的躺椅,躺在草屋籬笆牆下,滿臉安詳的閉上眼睛聲息全無。
而他的身旁,已經備好了一個存在許久的墓坑,和一個木質的墓碑。
「你這老頭也是心大,不怕我從樵陽山其他路走的嗎?」
蘇月白見到這一幕,倒沒有露出任何傷感情緒,只是露出哭笑不得之色。
老人已經在這裡撐了許久,肉身早已到彌留之際,但他一直都撐著,直至見到一個能為自己埋屍的人,老人心底里的執念散去,從肉身上面解脫了。
經歷過大厭饑荒,和逃荒,忍飢挨餓數年的時間,對一個沒有修為,且生活在鬼蜮的人來說,也該感覺到累了。
雖然沒有太深的交流,但看在是老鄉份上,蘇月白完成老人遺願,將他身體埋葬到他深愛的土地里,點上香燭。
「喬大勇啊喬大勇.........只希望,碗口山那邊是真的有火山爆發。」
「否則築基期又如何,上中下三丹田,連帶著鈴鐺都給你捏碎。」
回家找尋身世之謎,重走一遍當初大厭城百姓們的逃荒之路。
蘇月白對【城破】與【人亡】有一個更為深刻的認識,也越發對喬大勇修建煤山隔離帶的事情感到懷疑。
那所謂的煤山隔離帶,很可能是喬大勇準備用於篡位苟巡撫的東西。
按照道仙帝國的律法,只要能在吏部記錄下名字,就能獲得對任意一級官吏進行全面宣戰權,勝者能通吃敗者。
喬大勇一直被苟巡撫當成血包,肆意壓榨和剝削,二人本來就積怨已久。
只是........蘇月白不知道,隔離帶以及小說家瘋魔,在一場極有可能是喬大勇主導的篡位戲裡,扮演著一個什麼樣的角色。
蘇月白向著大厭城裡走去。
按照棺槨刻字所說的,在一家人經常踏青位置上,藏了一枚玉簡,裡面記錄著關於蘇月白未來的成就的術法。
所謂的踏青位置,如果讓外人猜的話........他們可能猜到死,也絕對不知道踏青的位置究竟在哪,因為踏青壓根就是子虛烏有的一件事。
蘇月白年幼時候,患有痴呆症,又怎麼可能到郊外亦或者河邊耍。
蘇家常去的踏青位置,其實就是隔壁鄰居家裡的後花園。
再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