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欣一張小嘴被包子填滿,無比震驚的盯著寧塵。
青州論道的事情她也有所耳聞。
當時前往青州的玄清子乃是道門的一位強者,實力深不可測,可這竟然是被寧塵殺的,而且還說的如此風輕雲淡,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張煥水愣了三秒鐘,隨即一聲輕嘆:「師弟之死,我這個做師兄的必定幫他討回公道!」
「既然閣下已經將話說講明,便沒什麼好說的了!」
話音落下,張煥水指尖在劍鋒之上划過,面露決然之色。
「高人,這張煥水是要以命相搏,不能任由他蓄力完成!」劉一舟驚呼一聲,面露驚容,正要出手卻被胡全義攔下。
「滾開!」
劉一舟怒吼一聲。
胡全義寸步不退,冷笑開口:「早聽聞道門禁術引天力為己用,霸道無比,未曾想今日我也能有幸得見!」
劉一舟心中大急,再看寧塵依舊站在原地風輕雲淡喝著奶茶,吳開山竟然也完全沒有著急的樣子,早已來到武協眾人之中,保護眾人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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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張煥水身形沖天而起,一人一劍刺破雲層,空中頓時一陣風起雲湧,寧塵終於微微皺眉。
「這道門,還真是惹人嫌啊」
風起雲湧間,一道精光落下,張煥水從天而降,劍鋒直指寧塵!
寧塵挑眉,這一劍借勢而為,天地變色,著實威力不凡,更難能可貴的是,他明顯感受到自己已經被那劍芒鎖定,躲避無用。
看來只有硬接了。
寧塵劍指一點,用出體內靈力,一道猶如實質的銀色光束從寧塵指尖射出,與金色劍芒針鋒相對!
那金色劍芒與寧塵點出白色光束觸碰瞬間潰散,白色光束去勢不減,張煥水手中長劍寸寸斷裂,化作碎屑紛飛!
張煥水瞳孔收縮,早知寧塵強橫,卻沒想到強橫致此。
然而,就在那白光即將將他洞穿之際,寧塵突然收手,白光消散,張煥水身形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聲悶響,落入地面,激起煙塵。
煙塵散盡,再看張煥水頭髮散亂,雙目無神,道袍染血,狼狽不堪。
渾身氣息已然散盡,頹然跪坐在地,宛如行將就木的老者,再無半點高手風範!
看到這一幕,即便是武協眾人也紛紛唏噓,剛剛那一劍驚為天人,不光耗盡了張煥水渾身真元更是將生命氣息也盡數消耗一空,如今的張煥水已是將死的廢人!
寧塵也喝光了手中奶茶,咂嘴感嘆:「雖然弱了點,但你也還算有點實力,要是不和我死犟,以後未嘗不是沒有衝擊武皇的機會」
張煥水慘然一笑:「技不如人,沒什麼好說的,我這掌教真人無能,害我道門蒙羞。」
「閣下想殺便殺,只求留我道門弟子平安歸去,讓我道門不至於因我滅了香火,斷了傳承」
聽見這話,寧塵眨了眨眼:「我若想殺你,你覺得你還有說話的機會嗎?」
張煥水一愣,隨即苦笑搖頭:「殺與不殺又有什麼區別,閣下是還想對我折辱一番嗎?也罷,也罷」
張煥水笑容越發苦澀,吃力爬起身:「只要閣下放我道門其他子弟歸山,我道門從此封山,百年之內閉門不出,從今往後,道門所有子弟不得尋閣下報仇,老夫在此拜謝!」
張煥水說著,顫巍巍俯身就要給寧塵磕頭。
「掌教!」
「師父!」
「士可殺不可辱,我等今日即便是死也要與他拼命!」
道門弟子們一個個雙眼通紅,憤然提劍,直指寧塵。
「不可!」
張煥水情緒激動之下,又是一口鮮血從口中吐出,氣息更加虛弱。
寧塵有些無語,懶得多說,屈指一彈,最後一顆歸元丹落在張煥水面前。
「這事」
張煥水瞳孔一縮,這丹藥通體晶瑩,綠白相間,其上散發著磅礴靈氣和生命氣息,絕非凡品。
「費什麼話?趁現在吃下這歸元丹,你還不至於成為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