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著一頭飄逸黑髮,臉色微紅的她,猛灌下一口酒。
「昨晚要不是身受重傷,我會讓你偷襲成功嗎?啊,每次一想起來,我就火大……」
眼睛直勾勾望著王優,黑髮女突然拿起手邊空空的木質酒杯,用力砸在桌上。
「看什麼看?有時間看我,還不快拿酒來!?」
聽到這動靜,一面牆走了過……不,是壯如「一面牆」的女人,走了過來。
來人長著一張國字臉,至於五官嘛……怎麼說好呢?很堅毅,很man。
一頭實用的金色短髮下,濃眉大眼,寬鼻樑,厚嘴唇。這樣的面相和打扮,只能讓人聯想到,粗獷豪邁,英氣勃勃。
身穿一件白色背心鎧甲的她,露出一雙肌肉精結的粗大臂膀。身上的每個肌肉塊,都像岩石一樣緊實堅硬。一米九幾的威猛個頭,配上胸口兩塊駭人的巨物,和田字格形狀的腹肌,簡直令人觸目驚心。
不用說,這位「一面牆」女士,光用看的,就能感覺到她體內,那無窮無盡的爆炸性力量。如果不是因為她胸前實在太過誇張,整個人看上去,就如一位壯漢豪俠。
輕鬆拽起,正坐在黑髮女性對面,呆若木雞的王優。「一面牆」女士一邊大笑,一邊以能聽到「咚咚咚」的氣勢,猛拍著他的後背。
「哈哈,別理會那個不坦率,還耍酒瘋的公主大人啦。王優小弟,我們去那邊繼續喝~」
面對「一面牆」女士單方面的「親切問候」,快要被拍到吐血的王優,努力想從她的手中,把自己的手解放出來。雖然連他自己都知道,這根本就是無用功。
眼看著王優,就要被「一面牆」女士拖走時,原本坐著不動的黑髮女,突然站起身來。用自己不堪一握的手指,指向「一面牆」女士。
「珍妮弗,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試試?說我耍酒瘋就算了,居然說我不坦率……不對,是居然說我不坦率,說我耍酒瘋就算了……」
然後對著「一面牆」女士話說到一半,就說不下去的黑髮女。突然又把自己搖搖晃晃的手指,對準了王優。
「所以說,都是因為你。要不是你,我怎麼會喝酒喝到耍酒瘋?要不是你,珍妮弗怎麼有機會說我不坦率?要不是你,咬不死你……不過花說回來,關於昨晚的似,還是要謝謝離啦。壞心腸的,好……人……」
說完這句話,黑髮女兩眼一閉,直接趴倒在喝酒的桌子上,睡著了。
望著眼前,睡得如同一個孩子般香甜的黑髮女。伸出手輕撫黑髮女的「一面牆」女士,眼中充滿愛憐。
收回手以後,「一面牆」女士慢慢轉過身。對著王優,深深鞠了一個躬。
「感謝您冒險,救了我們家的公主。不然的話,她可能在昨晚,就已經死了。」
在「一面牆」女士,對著王優鞠躬以後。原本熱鬧嘈雜的周圍,突然變得一片安靜。然後幾乎所有人在同一時間,收起嬉皮笑臉。鄭重其事的對著王優的方向,深鞠一躬。
「感謝您冒險,救了我們家的公主!」
聲音整齊,鏗鏘有力。
看著以自己為中心,像波浪般散開的鞠躬人群,有些被嚇到的王優,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是至少,他此刻的心中,為黑髮女有著這樣一群團員手下,感到發自內心的高興。
這裡是「黑玫瑰」酒吧,也是這群「黑玫瑰」傭兵團所開,在遇到高興事情就包場慶祝的場所。
而王優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是因為昨晚黑髮女臨走前,發出的邀請。
…………
昨天晚上,在王優以命相逼下。半脅迫著黑髮女,跟他一起進入自宅。
一跨入家門,王優就把站立不穩,癱坐在地的黑髮女丟在一邊,開始在家裡翻箱倒櫃。
在將地上翻得無從下腳以後,他終於手拿一個小白瓷瓶,滿臉「奸笑」的回來了。
望著搖晃手中小白瓷瓶,對著自己一臉「不懷好意」的王優。黑髮女下意識的用手捂住身體重要部位,聲音發顫的問到。
「你……你這壞人,手上拿的是什麼?想……想對我做什麼?」
王優沒有回答,而是「嘿嘿」一笑,圍著黑髮女,上下打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