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蓉原本不打算說的,可這些村民態度顯然有問題,顯然,是那個二流子出來時說了什麼,才引得大家這副嘴臉。
沈蓉便不再隱瞞,大大方方地將事情說了出來,順便告訴大家,長生不是只會被欺負的二傻子。
大家沒想到沈蓉竟把這事大大方方地說了出來。
那嬸子訕笑兩聲,「這這我咋知道官老爺的事啊」
剛才一個男人滿臉血地跑出來,嚷嚷著沈三娘勾引他,結果被長生逮住,兩人都被長生揍了一頓。
原先,大家見他被打得那麼慘,下意識就信了那人的話,可這會兒沈蓉好端端地站在大家面前,又大大方方的說起了之前發生的事,大家自然是信了沈蓉的話。
「那人是哪裡人,三娘知道嗎?」又有人問道。
沈蓉搖搖頭,「不是咱們村的。」
「哎!這事得跟村長提一下,自從大青山下開始招工後,咱們村來了不少陌生面孔,這裡頭萬一有個流氓,或偷兒的,禍害了大家,那可怎麼辦?」
「對,這事,還是得跟村長提!」
大家七嘴八舌地在地頭上議論著。
長生看著沈蓉離開,直到她穿過了那田間小道,回到村北的屋舍邊,他這才轉身回去繼續做工。
話說,那個二流子離開荒地,並沒有立即離開桃花村,而是鑽進了柳寡婦家。
原來,他之所以這麼及時去路上逮沈蓉,還是柳寡婦給他通風報信。
至於兩人什麼時候勾搭上的,時間還得回到二流子因對長生說渾話,被周管事趕走那天說起。
他自是不甘心就這麼離開,想到沈蓉那張清麗的臉,婀娜的身姿,他心裡就痒痒。
於是,他離開大青山後,在桃花村附近轉悠了起來,結果遇到了從小路回家的柳寡婦。
柳寡婦的名聲,不僅在桃花村出名,更是周圍其他的村子的人也略有所聞。
二流子心裡那點兒癢意在看到柳寡婦那一刻,頓時有了發泄口。
柳寡婦,三十多歲,尚有幾分姿色,每個月還有兒子給她錢花,她平日除了種點兒菜,也不用整日下地,一身皮子養得又白又嫩的。
這會兒,她又是剛從鎮子上回來,身上的打扮也不同於尋常村婦,只一個照面,就勾得原本就心痒痒的二流子是越發心痒痒。
而柳寡婦在鎮子上被兒子兒媳管了大半個月,早就空虛得不行了。
一個對視,柳寡婦便發現二流子看她眼神中那赤裸裸的欲望,兩人頓時王八看綠豆,看對了眼。
柳寡婦當即給了二流子一個風情萬種的眼神,轉身鑽進了路邊的草叢裡。
二流子見狀,立馬屁顛屁顛的也跟著鑽了進去。
不一會兒,小路邊的草木悠悠地搖晃了起來,草木的搖晃聲,還伴隨著還有一道比一道讓人振奮的吟媚聲。
自那後,柳寡婦兩人是徹底勾搭上了。
柳寡婦想弄臭沈蓉,二流子想得到沈蓉,兩人一拍即合,便有了今天這事。
不過,村子裡出了這事,村民們還是比較重視的。
自這天起,村裡的路,便不讓外村人進了,那些做工的人要走,只能走村子東南邊的大路去大青山腳下做工。
為此,村北竹林山後頭的村子裡做工的人,每日要多繞一大半圈的路程。
而關於沈蓉的那些閒話,哪怕她那天大大方方解釋了,但還是被人傳了出來。
陸氏還特意上門來問女兒,是不是被人欺負了。
沈蓉將那天發生的事給說了,包括長生是怎麼救了她,怎麼教訓二流子的。
陸氏一聽這話,對長生也終於滿意了些。
「看來,長生那孩子,沒傻到家,也知道護著媳婦了。」
陸氏一臉欣慰,接著道:「你以後就別去送飯了,我讓冬庭每日中午過來拿飯替你送過去。」
「娘,這會不會太麻煩小弟了?」沈蓉有些猶豫。
陸氏瞪了她一眼,「麻煩什麼?你弟弟整日沒什麼事兒,跑跑腿而已,那邊都是男人,你雖是送了飯就走,可那些嘴碎長舌婦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