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伙挖出來,你們也是厲害的···」
巴拉巴拉的,話癆都不足以形容現在的李先生。
司瑾聽得額頭青筋直蹦躂,吵,嘴碎,一個男人囉嗦成這樣,簡直是聞所未聞,比張政給他們上思想課的時候還要囉嗦。
司瑾正想著打斷他,卻沒想到李先生話鋒一轉,說了一句,「我看你的樣子,那四人不會是你挖出來的吧···」
這事重要嗎?
這位不會想讓他再做一次苦力吧。
他不干,天知道這兩年他日子是怎麼過的,為了說服那幾位出仕,他忙的要死還得抽出時間來三顧茅廬的跑去裝孫子。
為了李清衍坐上那把椅子,他犧牲老大了。
比他在現世執行斬首任務耗費死掉的腦細胞還多,至少斬首任務只要搞定目標就行,不能活捉弄死也行,總之不能留著繼續危害社會就行。
請大佬出仕不同,不能動用武力,得裝孫子乾乾淨淨表真誠。
可為難死他了。
警惕看了李先生一眼,司瑾就說,「先生你想太多了,不是我的功勞,是老秦幹的好事···」
李先生皺起眉頭,「秦先生?他還有這腦子?」
司瑾正端了茶喝,聞聲嗆住了,他咳個不停,陳寧玉伸手就想拍拍他,被他阻止了。
「老秦怎麼就沒這腦子了?」
畢業於中央軍事學校信息專業的秦殊,不但是在國家那裡掛了名的頂級黑客,軍事素質還一流,單兵作戰能力團隊作戰能力也都沒話說。
現代社會精英軍事教育教出來的軍人,不說十項全能堪比超人吧,腦子絕對好使。
「老秦很聰明!」
司瑾強調,「比我聰明。」
李先生定定看了他半晌,呵了聲,「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壓根就沒打算跟我說實話。」
算了,他不強求。
還是說正事吧!
「那四人可重用,當初致仕是迫於無奈,那四位雖說性子各有各的缺點,卻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為人清正一心為民。」
然而先皇好奢侈享受,聽不得人在他耳邊說皇上你不能這樣做,你這樣做是錯的之類的話,只聽得進阿諛奉承的話。
在先皇那裡,忠言逆耳體驗的是淋漓盡致。
那四位老臣在朝廷上先皇謾罵的次數不算少,那些奸臣為了迎合先皇的喜好,也排擠打壓幾位,文人一身傲骨,哪裡承受的住如此侮辱。
所以,那幾位辭官遠離朝堂的。
而且,那幾位還學生眾多,他們教導出來的學生有不少也進入了官場,這幾位一走,他們的學生雖說沒全部跟著一起走,但留下來的也不多。
留下來的有沒有同流合污他不清楚,但朝堂因為這幾位的離開,越發烏煙瘴氣卻是事實。
司瑾聽聞這番話美了,他笑道,「我們沒找錯人。」
「何止是沒找錯人。」
李先生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有了這四位班子就不愁了,他們學生眾多,有不少還有為官的經驗,先用著,等開科舉再提拔人才完全來得及。」
說到這裡,李先生幽幽嘆了口氣,「我現在不擔心別的,就擔心清衍駕馭不住他們。」
司瑾,「···沒,沒那麼誇張吧?」
他回想了一下李清衍這一年多的行事風格,信心十足道,「先生不用擔心,清衍在待人處事這塊做的還不錯,至少我發現那四位挺樂意教他的。」
也不知道李先生到底是怎麼教清衍的,這小子能屈能伸就不說了,路子又野又騷。
關鍵是他腦子好使,不管用什麼樣的套路最後事情的結果都朝著他的預期和打算在發展,這就夠了。
李先生沒這麼樂觀,他問司瑾,「他做事不擇手段?」
「沒有!」
司瑾搖頭,「我跟老秦看著他呢,剛匯合的時候有點不擇手段的意向,被我們掰正過來了。」
一個男人,有心計不可怕,做事為達目的不折手斷也不可怕,可怕的是為了達成目的不折手斷的同時還泯滅良知沒底線,這才是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