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怕。
沒權利翻不起多大浪,有權一旦守不住良知和底線,那掀起的浪簡直是滔天大浪。
因此,和清衍匯合後發現他有這方面的苗頭,他和老秦就一起出手給他掰正了過來。
李先生好奇,「你們怎麼掰的?」
司瑾露出一個微妙的笑容,「這個世上沒有什麼人是一頓打改不過來的,除非打的不夠狠,次數不夠多。」
李先生和旁邊一直沒說話的陳寧玉目瞪口呆。
「打,打清衍(師兄?)」異口同聲。
「對。」
司瑾點頭,「最開始我們跟他講道理,結果發現這小子的思想有點危險,嘴皮子還利索擅長詭辯,差點沒把我們倆帶到溝里去。」
也就是他和老秦心智堅定不為外物所動,「然後我們覺得單講道理起不了效果,也掰不過來,沒辦法,就只能邊動手邊講道理了。」
兩人神情古怪。
陳寧玉小小聲問,「師父,我問一下,您和秦先生打了大師兄幾次?」
李先生目光灼灼地看著司瑾,顯然,他也想知道。
司瑾想了想,「大概十多次吧,具體的我記不清了。」
也不是多大的事,沒必要記那麼清楚。
李先生吃瓜嘴臉顯現,「你們打他的時候,他把先皇拉下來了沒有?」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