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某種,凝為實質的能量?」中年佐助在心中自語,他深深看了天上的宮殿一眼,握住漩渦博人衣領的手越發用力,決定撤離。
看似是偌大的機緣,但是中年佐助,品味到了危險的氣息。單憑周遭人的平均實力,他就已經揣測出,自己當前所處的世界,是個相當恐怖的世界頂級強者,或許能輕鬆碾壓他。
這等大機緣,必然會讓此地風起雲湧,吸引無數當然,就算不提這個,天上的宮殿,他只是看了兩眼,便感覺眸子刺痛,甚至要炸裂開了,下意識的不敢用盡全力的窺視他可是擁有輪迴眼的存在,輪迴眼都這般示警,那這背後的水之深
中年佐助已經不是曾經那個為了實力,賭上自己性命的少年,他還要保護好摯友之子,他沒有任性的資本。
然而
「怎麼會?!」他不敢自信的凝視著面前的屏障,這層屏障包裹著周遭,以那個恐怖仙殿為核心,仿佛是自成一界。他伸出手掌輕輕的一推,竭盡全力,卻無法撼動分毫。
他額前有冷汗冒出,籠罩範圍內的人,想離開也離開不了但是,屏障之外的人想進入屏障之內,卻輕而易舉。雖然進來之後也同樣出不去
「難道是陷阱!那處仙殿中有活著的存在,在刻意的在聚攏生命?所以」中年佐助想到了一種又一種邪惡的儀式。
「有趣!」暢快的笑聲突然響起,一個頭髮花白的老人,帶著一種優雅與狂躁,走出了人群,他高昂著頭,狂熱的凝視著天上的仙殿,「這種強大的感覺是傳承之地?某位頂級強者的傳承嗎」
白髮老人越想越是靠譜,畢竟不是傳承之地的話,為什麼要將他們局限在這裡?總不至於,是要將他們殺死吧!就算真是這樣,他們逃不了,也沒有反抗之力,不如賭一把是不是傳承。
他大笑著,「哈哈哈,如果,如果我能夠獲得即便是這個世界!」
有不少人將目光聚攏到了他的身上,神色各異。
「那傢伙是」
「等等,好像有點眼熟讓我想想!」
「沃班,臥槽,是弒神者世界的沃班侯爵?那個老牌的弒神者!草我記得,這個逼好像有一堆牛逼上天的權柄,甚至好像死了都能復活?他是不是就因為那些權柄,所以肆無忌憚的裝逼啊」
沃班侯爵的笑容凝固住了,他微眯起眼睛,掃視著那些驚呼出他名字的存在,「你們,知道我的名字?身份?這裡到底是!」
「也好!」沃班侯爵短暫沉默後,冷冽的笑了笑,「等我獲得了天上的機緣,到那個時候給予你們成為我臣民的榮耀!」
他騰飛上了天空,觸碰到仙殿周圍的光,身影竟是憑空沒入其中。
現場安靜了一瞬,隨後炸開了鍋。
「我日這傢伙這麼膨脹的嗎?!」
「放肆,太放肆了!我是天道的臣民,也只能是天道的臣民他以為他是誰?區區一個弒神者罷了!」
「還是沒經歷過現實的毒打不,準確的說是穿越晚了,要是之前穿越了,看到了獨孤大神他們,還敢桀驁不馴的說出這番話那我才真的敬他是一條漢子!」
但是也有人凝視著天空,神色不斷的變化。他們顯然從周圍凝為實質的靈氣,意識到了天上的宮殿之中藏匿著偌大機緣。
璀璨的神光在這一刻閃過。
一個銀白色頭髮的嬌小女子,在人群中走出,也沖向了那座宮殿。
「是弒神者世界的雅典娜?不從之神也穿越過來了?!」
然而,不從之神與弒神者的舉動,也引爆了現場。有人咬牙騰空,沖向了仙殿,也有人騎著掃帚,沖了過去。
還有不少的人,直接從屏障之外沖入了屏障之中,也向著天穹沖了過去。
這些衝刺的,甚至有一部分,是來自於其他世界的騎士,魔法師,獸人他們雖只是經過會議批准後,有資格停住在這個世界的來者,按理來說沒資格幹這些敏感的事。但此刻,也被機緣給吸引了!
「那個,師父。」漩渦博人張了張嘴,小心翼翼的凝視著天上的宮殿。
中年佐助沉默許久,終於還是下定了決心,既然想逃都逃不掉,那也只能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