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宇智波,除了三代和宇智波的自己人,其餘都處於看戲階段。
這也沒辦法。
即便京一想插手,他也不可能真的直接幫止水做什麼,因為木葉有一套既定的家族規則,否則這次研究所,他就不用讓那些家族介入了。
就目前而言。
平民數量雖多,可忍者部隊的基石卻依舊是這些家族。
木葉必須倚靠他們。
京一插手宇智波的族內事務,難免觸及其他家族的忌諱——
比如,同樣是大族的日向一族。
若不是這樣,宇智波滅族也就不會是鼬動手了。
而此時的宇智波……
「族長,你為何沒有跟我們商量,就把咱們的警衛隊交出去,你將宇智波的榮耀和犧牲的前輩置於何地?」
幾名族老義憤填膺。
他們很氣憤。
一方面是警衛隊就這麼被木葉拿走,今後不再是他們宇智波獨有,而另一方面……
這消息他們是最後知道的。
直到木葉那邊放出消息,油女一族、犬冢一族都開始選人,他們才知道警衛部重組的事。
作為族內長老,他們感覺自己的權力沒有被重視。
富岳家中一陣哄鬧。
他看了眼樓上。
一歲多的鼬還不知事,在上邊靜靜看著底下,但很快被美琴帶走。
「這件事我本來打算明天說,既然大家等不及了,那就今天我來說說……各位長老口中的宇智波榮耀,似乎是千手扉間給的吧。」
富岳臉上帶著笑容。
可是。
這笑容不是溫和,而是冰冷、諷刺。
「你!你什麼意思?富岳,你當了族長,但不意味著就能不把我們放在眼裡!」
有位長老臉色變了。
「好吧,那我委婉一點,你們經歷了上一輩的紛爭,那時候我富岳只是個孩子,年不經事。」
富岳繼續說道,「你們口中犧牲的前輩,是指跟村子對抗的激進派呢,還是離開村子的那一位,又或者……一次次選擇投降的你們!」
「富岳,你,你太狂妄了!」
所有長老倏地站了起來。
你把這叫委婉?
特麼都已經騎臉輸出了吧!
但是。
他心中有點慌,富岳難道已經徹底投向木葉,此次派遣一堆人包圍了這邊?
他們慌了起來。
「看,我連人都沒派出來,你們已經慌了,怕死怕成這樣,心裡竟然還敢想著翻身做主?」
「當年斑離開,你們沒選擇一起。」
「激進派跟千手扉間大戰,你們沒選擇幫助,現在卻恬不知恥拿著投降換取的權力聲稱榮耀,我宇智波不該是這樣。」
富岳聲音激昂。
或許,他有些不夠果斷,但既然已經邁出了那一步,就容不得回頭。
兩面三刀的人,才最可恨。
比如……
這些人!
「那麼現在,警衛隊重組,誰有意見?」
「富岳,你……你起碼應該跟我們商量,而不是一意孤行。」
有位長老站出來。
然而。
下一刻,富岳瞬身到他邊上。
眼中三個勾玉浮現。
嘭!
一擊。
這位長老被踹飛出去,連人帶門飛到了院子裡。
院子外,八代為首,藥味緊隨其後。
全是警衛隊的!
「隊長。」
「和雄長老身體不好,腦子也糊塗了,站著都能摔倒……讓他在家裡好好養病吧。」
「是!」
警衛隊隊員們架著這位長老下去了。
富岳看向其他人。
剩餘長老噤若寒蟬,他們眼中,富岳一直搖擺不定、猶豫不決,他們只要稍加影響,就能讓富岳倒向自己這邊。
但這回……
似乎不是這樣。
富岳認真了。
「各位,當年你們選擇了逃避,不如一直逃下去好了,難道你們到老了,還想用自己豐富的經驗打敗火影一派?歇歇吧,年紀不小了,該休息休息,不要讓我動手。」
富岳淡漠地說完,揮手示意他們滾蛋。
止水跟稻火在遠處觀看。
見到那位長老被拉出來,而後轉身往家裡走。
結果已定。
雖然結果不如預期,但至少比沒有變化強。
只是。
止水心底,對富岳的評價又低了一分。
跟老師比,族長差遠了——
他這表現,也配對老師指指點點?
……
第二天課上。
京一照常到來,阿斯瑪他們沒察覺出今天是本體而不是分身,但照樣沒有一個人遲到,包括最喜歡遲到的帶土。
警衛隊和宇智波影響不了他,但京一可以,因為他的課是帶土少有除水門那邊外,能得到外人指點的機會。
當然。
帶土在班內過得並不好,其他人大半時間都在修行,而他大半時間都在補課,補以前的理論課——
一天一套試卷。
全是京一讓忍校老師們出的。
要說唯一跟前一天不同的就是,靜音也來了。
「今天還是照常修煉,擅長水遁的今天開始修煉霧隱術和水牢術,擅長火遁的修煉龍火之術和忍具操控,土遁就練土陸歸來和土龍隱……不會的向我影分身請教。」
這批人里,雷遁忍者是最少的。
至於幻術。
這玩意兒沒啥說的,強的幻術正常人不會,弱一些的則用途不大,目前而言沒有主修的必要。
畢竟。
連夕日紅京一都勸到她改變了主修方向,更何況這些精力和天賦都有限的普通忍者。
交代完後。
京一叫出幾個人。
阿斯瑪、不知火玄間、並足雷同、靜音和琳。
大家羨慕,卻也僅限於此。
畢竟人止水都沒在行列內,顯然老師的選人並不是根據「是否弟子」這樣的標準來的,而是另有一套標準。
五人跟著京一出門,一直到了死亡森林。
「今天你們的課程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