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哲明將防護陣法打開一道口子,讓杭蘭芝和譚平進來。
杭蘭芝把刻有陸燼琰名字的玉牌交給盛汐:「你幫我們過煉丹和符籙這兩關吧。」
除了這兩個純技術性的關卡,其餘關卡,他們師姐弟倆都可以試試強闖。
收人錢財,與人消災。
盛汐自然對此沒有意見。
不過,她看向了旁邊的盛如月和吳楠。
即使盛汐一個字都沒有說,杭蘭芝兩人也明白她的意思,示意盛汐放心:「你安心畫符,我和師弟會守著你,不會讓他們影響你。」
「那在我繪製符籙期間,如果遭受攻擊,我們進行反擊所耗費的損失,你們都要報銷。」盛汐說。
作為兩個有錢的器修,這些材料的損耗不在話下。
更何況即使不是盛汐幫他們繪製符籙,而是他們自己有一個符修能畫符的話,如果有人攻擊,這些東西也是他們本就要消耗的。
杭蘭芝一口應下。
盛汐把防護陣法和法器補充好之後,重新在銅鏡前坐下,開啟了自己的第二次挑戰。
吳楠嫌棄地聞著臭烘烘的自己,眉毛幾乎要皺成了一個「川」字。
見盛如月還憤憤不平地盯著盛汐,他沉聲道:「別看了,我們走吧,先去過下一關。等他們這裡結束了,我再來畫符。」
盛如月不甘心地杵在原地沒動。
吳楠無奈地問她:「你杵在這裡幹什麼呢?你又打不過盛汐,現在如果動手攻擊她,會被他們兩宗聯手反擊。」
哪怕吳楠是個符修,也經不起盛如月那麼揮霍他的符籙。
剩下那些符籙,他還得留著在別的時候用。
見盛如月還是杵著不動,吳楠狠了狠心說:「你不想走就繼續站著吧,我先走了。」
他轉身就走,沒有絲毫的遲疑。
盛如月這一下終於慌了,連忙轉身追上去。
她可不敢一個人對上盛汐。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盛汐將手中的符籙提交,同樣得到了一塊紫色的玉牌。
她將玉牌交給杭蘭芝,譚平拿著地圖指了個方向:「煉丹試煉在那邊,我們現在就過去嗎?」
「等我把這個搬走。」盛汐說著便把試煉台上的銅鏡和案幾等物,全部收進了自己的須彌戒。
杭蘭芝一臉懵逼:「你把這個帶走幹什麼?」
有誰考完試,還把考場打包帶走的?
盛汐嘿嘿一笑:「咱們這些參賽弟子裡面,只有我和吳楠兩個符修。我把這些東西帶走後,吳楠和盛如月就別想拿符籙這一關的分數。」
其他人:「」你可真損啊。
但自己這邊分數已經拿到了,少一個競爭對手是好事。
杭蘭芝默默給盛汐豎了個大拇指,雙方結伴往煉丹爐所在的方向走去。
路上,盛汐把圓融柳放了出來。
這個地頭蛇在島嶼上生活了很久,對這裡情況很了解。
他們比賽需要的許多材料,它都知道位置所在。
看著圓融柳用自己的樹枝給盛汐和溫哲明各自編了一個王座,杭蘭芝和譚平深深地嫉妒了。
這年頭連樹都會拍馬屁了。
「阿柳,麻煩帶我的朋友們一起走吧。」盛汐輕輕敲兩下圓融柳的樹枝。
圓融柳會意,在盛汐和溫哲明兩側靠外的地方,用樹枝編出兩個稍微小一點的座位,送到杭蘭芝和譚平面前。
杭蘭芝和譚平:「!!!」這樹也太友愛了吧!
這兩人受寵若驚,扶著座椅扶手,小心翼翼地坐下。
圓融柳穩穩噹噹地托起他們,帶著四人往前走去。
譚平緊張得捏住兩邊扶手,身子隨著圓融柳的走動輕輕顫抖。
盛汐給他們各送了一個水平自動調製器,安在座椅下方,便能始終讓藤椅保持平衡。
杭蘭芝和譚平兩個器修受到了衝擊。
盛汐是什麼亘古奇才,居然連這種法器都能發明!
瞧瞧人家!
這才是有效發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