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懷被諸翼的尾巴卷著,了無生趣地被掛在空中。
潘懷曾經喜歡過盛如月,跟在她身後做過舔狗。
可煉丹大會之後,兩個人就再無交集。
這一次盛如月堅持帶上他,肯定有別的目的。
潘懷忍不住問:「盛如月,你帶上我到底想幹什麼?」
盛如月回頭看了他一眼,揚唇道:「我還缺一些丹藥,潘師兄作為丹修肯定有吧?」
「如月,你缺什麼丹藥?我這兒有。」諸翼立刻殷勤地說。
盛如月沒有理他,依舊看著潘懷。
潘懷懂了,原來是敲詐呀。
不要他這條狗命就行。
作為一個丹修,潘懷身上最多的除了靈石就是丹藥。
他底氣十足地問:「你要什麼丹藥?」
「你所有的丹藥。」盛如月說。
潘懷的臉色微變。
他沒有戰鬥力,再沒有丹藥的話,還怎麼從極地走出去?
可思索片刻,看著盛如月眼中的戲謔,潘懷知道她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他沒再跟盛如月討價還價,而是直奔重點:「我把丹藥都給你後,你是不是就可以放我離開?」
「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
盛如月含笑看著他,一臉的高高在上,沒有了先前在潘懷面前表現出來的溫婉可人。
潘懷手上的須彌戒被盛如月隔空用靈力取下,他想要阻擋,被盛如月用靈力抽了一鞭子。
潘懷吃痛鬆開手,須彌戒就這麼落到了盛如月手中。
盛如月毫不客氣地抹掉他須彌戒上的神識,將須彌戒帶在手上。
神識受創,潘懷吐出一口血,氣得罵人:「你不是說只要丹藥嗎?」
「裡面的所有丹藥我都給你,你把戒指和其他東西還我。」
諸翼的尾巴抽了他了一腦殼:「你一階下囚,哪來的資格跟如月談條件?」
潘懷被抽得七葷八素,只覺得腦瓜子疼得都要裂開了。
迷迷糊糊中,他聽見盛如月說:「在煉丹大會上偷你戒指的人是盛汐,可你不信我,非要信她。我現在憑什麼放過你?」
潘懷在氣頭上,想也不想就反問道:「那當時我如果信你,你現在還會這麼對我嗎?」
盛如月望著他,輕輕笑了一聲:「當然不會。」
她的笑太過滲人,讓潘懷狠狠打了個寒顫,總覺得自己如果當時相信盛如月,可能會死得更慘。
就在這時,他聽到了盛如月的傳音。
「那個時候,如果沒有盛汐搗亂,你現在就是自願把所有東西給我了,我當然不需要再用這種手段。」
潘懷頓時毛骨悚然:「你這就是你接近我的目的?!」
盛如月笑著提醒他回想當時的事:「潘師兄,當初是你主動接近我的。」
想起當時被盛如月迷昏了頭的自己,潘懷恨不得抽自己幾巴掌。
他怎麼那麼輕易就上了盛如月的當?
盛汐一而再地拉他一把,他怎麼還是那麼倒霉的遇上了盛如月?
他這次真要嗝屁了吧?
潘懷越想越慌,沒有辦法,只能把希望放到諸翼身上:「這位元嬰前輩,我是御獸宗弟子,我們御獸宗和妖族關係一直都不錯」
潘懷沒說完就被諸翼嫌棄的打斷:「不用跟我多說什麼,我只聽如月的。」
他這個豬頭樣,讓潘懷想起了當初豬頭的自己。
也不知道是氣諸翼現在的無腦,還是氣當初自己的蠢笨,火氣上頭,一時壓住了心中的恐懼。
潘懷沖諸翼大喊:「你別信盛如月,這就是個蛇蠍毒婦,她心可壞了!」
「我現在的下場,就是你的將來!」
諸翼大怒:「如月溫柔善良,不許這麼污衊她!」
「她現在要害死我,將來也能一樣害死你!」
「閉嘴,不許挑撥我和如月!」
諸翼聽得生氣,又怕盛如月聽見後不理他,直接將潘懷禁言,巴巴地去哄盛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