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同天笑呵呵地對梓恆尊者說:「道友,不若讓你我的弟子較量一番?」
梓恆尊者冷笑:「可以,水原就是我弟子。」
水原尊者緩緩抽劍。
凌同天臉上笑意一僵,連忙否決:「他不算!」
梓恆尊者是個好說話的人:「可以,我給你換一個。小桃,你去。」
「是,師父。」蘇桃清越的聲音從御獸宗方位的光柱中響起,合體期氣息毫不掩飾。
凌同天心中一驚,忙說:「我是說修為沒到合體期的那種!」
水原尊者瞭然:「凌風,傷勢恢復沒?恢復了就跟正南靈界這位道友的弟子比劃比劃。」
九轉還魂丹起效,凌風仙君的傷勢已經痊癒,就是心疼丹藥錢心疼得站不直身子。
聞言他立刻挺直腰板,握著劍走出來:「回師父,弟子已經痊癒,隨時可以應戰。」
雖然凌風仙君剛剛那一戰輸了,但那是面對五名合體期。
真要讓他對上凌波景等人,他一劍就能砍飛所有人。
凌同天的眼角抽搐個不停。
你們東南靈界怎麼回事?
師父和徒弟的境界相差這么小,還有兩個同修為的,就不怕徒弟欺師滅祖嗎?
他忙說:「道友玩笑了,化神期打元嬰期,那不是欺負人麼?」
齊念翻了個白眼:「你們合體期打凌風這個化神期的時候,怎麼不說欺負人?」
凌同天不悅地瞪他。
水原尊者的長劍又抽出一寸。
凌同天忍住就地擊殺齊念的衝動,對梓恆尊者道:「既然是比試,那就要公平,讓年輕一代出手如何?就無雙宗陸燼琰那一輩的。」
他特地強調一句,把條件限制死,免得無雙宗再來一個合體期或化神期的弟子。
突然被點名的陸燼琰感到詫異。
兩名無雙宗長輩都聽蘇桃講過陸燼琰的天賦,對他還算放心。
現在雙方的合體期修士都動不了,讓弟子比試的確是個折中的法子。
梓恆尊者謹慎地問:「你們出哪些人?」
「我們的人就在這裡。」凌同天指向遠處的凌波景等人,「讓這些孩子比試一場,誰贏了,劍冢就歸誰。如何?」
凌波景等人最低也是元嬰期中期,讓梓恆尊者皺起眉頭。
陸燼琰心中壓著火,想為凌風仙君報仇:「師祖,弟子願應戰!」
夏鳴山也是一樣的想法:「弟子也願應戰!」
柴蔚等人齊齊站出來:「與師門共進退!」
凌風仙君心中欣慰,又擔心正南靈界那邊會出陰招害這兩個徒弟:「若是真要比試,那就把規則定清楚。」
「在哪裡比?怎樣才算獲勝?參賽人選又是什麼要求?」
這些凌同天都想好了:「就在劍冢內比試,時限為三天三夜,誰最後帶出的靈劍多,誰就贏。」
柴蔚一聽就不同意:「你們這不是想白嫖我們宗的靈劍嗎?」
凌波景嗤笑:「你們若是有本事,就一把劍都別讓我們帶出來。」
在場的無雙宗長輩都進過劍冢,都清楚裡面的什麼情況。
劍冢內的靈劍脾氣暴躁、性格高傲,能帶走一把都實屬不易,更多人是無功而返。
這不單單看個人天賦,還看機緣。
哪怕是已經晉升合體期的蘇桃,當年進入劍冢也是空手而歸。
若是要儘可能多帶幾柄靈劍出來,就得多進去些人。
無雙宗的年輕弟子裡,只有陸燼琰和夏鳴山兩個元嬰期。
其餘弟子進去再多,也只有被打的份。
而且,之前七宗比試,最慘也就是被盛汐坑掉點靈石。
這幫正南靈界的修士可是會殺人的。
梅長老謹慎地問:「若是弟子受傷,可否提前傳送出劍冢?」
玄陽尊者哈哈大笑:「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若是連點小傷都接受不了,那還修什麼成仙大道?」
「時限是三天三夜沒錯,但若是有一方死絕了,那就是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