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琴酒摸搶了,梁贊趕緊咳嗽一聲。
他緩緩道:「警官先生,比起這個,我認為更簡單的辦法,應該是等案發現場的調查匯報吧。」
聞言,目暮警部,還有工藤新一都向他看過來。
琴酒揚了揚眉毛。
麥斯卡爾這傢伙……平日裡懶得跟死狗一樣,關鍵時刻倒還是靠得住的。
在眾人的注視中,梁贊緩緩道。
「就像工藤同學說的,正常人用一把刀子很難切下死者的腦袋,所以……兇器應該還在那個隧道里。」
「只要找到兇器,犯人的手法,抓捕的線索自然就都浮出水面了,不是麼?」
工藤新一饒有興致的看向梁贊。
這個男人,倒是跟自己想到一塊去了。
不過,他不是在等線索,而是在等證據!
犯人的具體作案手法,他已經猜到了!
這時,他突然愣了。
他發現,梁贊正看著一個女孩。
那個女孩,是之前坐在雲霄飛車第一排的!
同時,也是他認定的兇手!
順著梁贊的目光,正好是看向女孩的脖頸處。
那裡……女孩之前帶著的珍珠項鍊,不見了!
「難道他也發現兇手的手段了?」
工藤新一有些驚訝。
這時,幾個警員,就帶著一把鉤子,和一條拆散的珍珠項鍊跑了歸來。
看到這東西,坐在第一排的一個女人,頓時露出絕望的表情。
「警部,我們在隧道里發現了這個!」
「這是?」看到這些東西,目暮警部露出有些疑惑的表情。
工藤新一眼睛一亮,看向梁贊。
「你在等的,是這個麼?」他問。
梁贊笑了笑:「我等著的,只有工藤同學的優秀推理而已。」
說著,他後退一步,讓出舞台給工藤新一。
在警員們的注視中,工藤新一開始神采奕奕的進行他的推理。
有了兇器作為鐵證,這個前女友為愛殺人,將鋼琴線穿在項鍊里,套在死者脖子上,再把線的另一頭鉤在鐵軌上,借著飛車的力量殺人的案子,很快水落石出。
看著跪在地上大哭的兇手,工藤新一長出口氣,露出輕鬆的表情。
他轉頭看向梁贊,卻發現梁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在那裡了。
而那個黑色風衣的男人,也不見了。
「可惜,還想跟他認識認識呢,結果連名字都不知道。」他有些遺憾的說。
而另一邊,梁贊已經換回一身黑衣,跟琴酒向著交易地點走去。
琴酒拿著手機發簡訊。
內容很簡單,只是一道撤退命令,發給兩個狙擊手——基安蒂和科恩。
確定東野社長只身前來,狙擊手就沒有必要了。
放下手機,他看向梁贊。
「你剛才在做什麼?」
「你指的是什麼?破案?」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看著琴酒的冷臉,梁贊笑了笑。
「嘖嘖,看看,急了。」
琴酒沒回話,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梁贊要是再廢話,他不介意久違的再給他上一課……
梁贊緩緩道:「我的做法,可是有深意的。」
「今後很長一段時間,我都要在日本發展了,當然需要一個身份。」
「而最好的身份,就是公務員。」
聞言,琴酒一愣,「難道你……」
梁贊嘿嘿一笑,不置可否。
琴酒想了想,便也不再提這件事。
麥斯卡爾,也就是梁贊,這傢伙平時雖然不靠譜,但認真做什麼事的時候,還是很值得期待的!
踏著夜色,兩人來到摩天輪變電室附近。
遠遠地,已經能聽到伏特加和社長的對話聲了。
「相片和底片,真的只有這些嗎?!」
「哼……當然,社長先生,我們可是只拿了你的錢,沒要你的小命,聰明的話,就趁早關了公司滾蛋,我們還能把你的大樓改成新的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