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倒變的重要了,其實為兄也是庶子。」
「王兄,楚國來幹什麼?」
白暉關心的還是楚國想作什麼,而不是誰來。
秦王搖了搖頭:「還不知道,估計還有兩天才能進咸陽,這是武關派人護送楚國使者先一步到咸陽,為公子子蘭打前站的,現在的公子子蘭是楚國令尹。」
「恩,估計沒事他們是不會來的,來就肯定有什麼事。」白暉很嚴肅的點了點頭。
秦王笑了:「你不是一直說熊子蘭是草包嗎?」
「王兄,一個草包前來咸陽,要不就是楚國腦袋有問題,要不就是使節團內有謀士,我寧願相信使節團中有高手。那怕沒有,也不能輕視他。天下沒有後悔藥可吃,國與國之前容不得差錯。」
白暉說完後,秦王正準備稱讚白暉,卻聽白暉又說道:
「我感覺自己現在成熟也許多,也越發的冷靜,當然了自己表揚自己不太合適,不過事實上確實是我變的……」白暉還沒說完,秦王就重重的拍了一下白暉的腦袋:「叫你自誇,叫你得意。」
「好吧,秦國的大河君論智慧排第四。」
秦王愣了一下:「那前三位是誰?」
「當然是第三穰侯,第二王兄,第一太后了。」
秦王無語的搖了搖頭:「為兄到相信,你恭維人的本事,秦王是第一。」
白暉乾笑了幾聲。
秦王臉色變的很嚴肅:「有句話你沒說錯,寧可相信楚國使節團中有厲害的人物,為兄的意思是無論楚國來幹什麼,慢慢的和他們談,拖,拖到穰侯回來。」
「對,一人計短,三人計長。」
「是這話,眼下關係到咱們謀劃魏、韓、趙的大計。千萬不能出了差錯,這楚國突然過來,最怕就是楚國與趙國有秘約。」
白暉臉上的笑容也不見了,實話說他也怕楚國與趙國有秘約。
兩天後,楚國新任令尹熊子蘭入咸陽,秦國新任御史大夫李曇負責迎接與接待事宜,白暉躲著沒出面。
白暉不僅沒出面,甚至人都不在咸陽。
第二五九節 修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