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
聶政一把將汪小敏抱起,徑直來到床前,把她放在床上,拉過被子,替她蓋了臉面。
「他是我們學校的老師,叫....」
「呔!兀那龜婆!小蓮呢!」
那人斷喝一聲,如同晴天響了一個霹靂,嚇得汪小敏不敢言語,只是躲在被子裡發抖。
「喂,你這臭男人,懂不懂禮貌,什麼龜婆的,叫一聲媽咪或者經理,要死麼?老娘看你說話像唱大戲似的,九成是個瘋子!」
小麗姐插著腰,氣得全身發抖,在自己房間,仍舊是我的地盤我做主。
「嘿!你這老鴇真是放肆!」男人罵了一句,隨手拿起桌上的半杯殘酒,就往喉嚨灌去。
「不能喝!」聶政一聲吆喝,移形換影,右手一揚,便將他手中的酒杯打翻在地!
「嘿!兀那龜奴!竟然在老爺面前撒野!老爺生平不打女人,只打硬漢,看你這龜奴,長得高大,打你最好了!」
男人說罷,一棍便往聶政頭上打去,聶政一把抓住棍稍,「喂,你妹滴,別開口張口龜奴龜奴的,你丫是誰?」
「嘿!」男人沒有回答,用力往回一扯,喝道:「倒下吧!」
聶政也是手中用力,「咦!好大的氣力!」,聶政心中一驚,隨即加上七成內力,「啵」,只聽得一聲悶響,齊眉棍竟然硬生生的給這兩人從中間扯斷。
「尼瑪!」
小麗姐嚇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下,要知道一根木棍,要攔腰折斷,不是難事,可將它如繩子般扯斷,那要多少的力量才行。
「好臂力!」
男人一聲喝彩,轉身就跑,「喂,別走!」,聶政大步追上,男人只是跑了兩步,徒然收住腳步,身形一轉,飛起左腳,直踢聶政小腹。
聶政也是了得,喝一聲「好!」,一拳往下打去,「啪!」,拳腳相交,兩人心中都不禁一聲讚嘆,「他好有勁!」。
男人一腳踢出,第二腳直踢聶政下巴,聶政不閃不避,左手成掌,直劈他右腳,「啪!」,又是一下相交,兩人都沒占到便宜。
啪!啪!啪!
男人雙腳連環,竟然踢出了十二腳,每一腳忽高忽低,都是不同的方位,聶政也是拳掌交替,一連還了十二招。
「嗯!停!」男人收住了攻勢,仔細的端詳著聶政,點頭道:「能接我這『玉環步,鴛鴦腳』的,天下除了花和尚魯智深大哥,便是你了,龜奴,報上名來!」
「你丫滴,懂不懂說話,我像龜奴嗎?」聶政罵道,「你丫滴叫什麼名字?」
「嗯,你不是龜奴,龜奴沒那本領,喂,女票客!是我先問你的,你叫什麼?」
女票客!!!
聶政一臉黑線,可自己的確身在青樓,而且是個男人,那不是龜奴就是女票客了,他的話沒毛病!
「我叫聶政!喂,女票客,你叫什麼?」聶政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老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乃景陽岡上打虎,陽穀縣都頭,梁山好漢,天傷星,人稱打虎武松!」
「哇!好厲害!」
聶政胡亂的回應一句,他不知道這什麼鬼打虎武松的名堂有多厲害,值得他說得那麼大聲。
武松也是心中一凜,「老子這名堂在江湖上響噹噹的,這聶政武功甚高,不可能沒聽過我的名號,怪了,怪了!」
華夏國把中原自明朝以來的歷史全部封閉了,《水滸傳》是明朝的作品,聶政一個身份是戰國人,一個身份是華夏國人,沒聽過武松的名號,十分正常。
「喂,打虎武松先生,你是錯怪好人了!」聶政往地上一指,「你看看地上的酒!」
武松側頭一看,只見地上打翻的酒水,正冒著白煙,顯然是毒酒。
「女票...咳咳,聶兄,謝謝提點了!」武松拱拱手,「請問聶兄來這裡女票X可曾看到小蓮?」
「問老鴇吧!」
聶政向著小麗姐努努嘴,他剛才連續接了武松十二招,心中駭然,倒不是說他的武功比自己厲害多少,而是,武松這十二招,完全沒有帶一點的內力。
也就是說,他不懂內功,完全是靠天生神力,竟然能抵擋自己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