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美酒夜光杯,玉人扶簫使勁吹……唉,這既沒有葡萄沒有,也沒有夜光杯,就剩玉人可以玩玩了。」
寬袍大袖側躺在榻上,任由過堂風吹過,熱氣頓時就消散。
李總裁支著一條腿,瞥了一眼跪坐在一旁的束髮美姬,然後笑道:「來,妞給大爺餵顆桃。」
滿臉寒霜的趙太后不想說話,李解攻占渚宮之後,完全沒有進攻郢都的意思,直接就在渚宮休整三天。
休整了三天,也玩了趙太后三天。
直到李總裁盡興之後,趙太后才旁敲側擊,楚國大權有人背書這事兒,還算不算?
李某人表示老子就是玩玩而已,你還當真了?給爺爬。
被消遣的趙太后也是沒有辦法,形勢比人強,她怎麼可能想到,這條江東的惡狗,連玩女人都帶著護心鏡的?!
這是真的狗啊。
「老子讓你拿起果盤裡的桃,擦乾淨,然後餵到老子嘴裡。」
李解重複了一遍之後,趙太后依然冷麵寒霜,想要作無聲抵抗。
然而李解直起身來,大馬金刀地坐著,過堂風吹動長袍,黑黝黝的腿毛隨之而顫動。
「來人……」有氣無力地喊了一聲,李解伸出小手指,掏了掏耳朵,「去把楚王殺了。」
「是!」
「妾知錯矣!還請君子勿怪!」
只一句話,趙太后立刻嚇得魂不附體,跪倒在地,抱著李解的小腿,楚楚可憐地抬頭央求,「君子勿怪,妾知錯,妾知錯……」
「你說你賤不賤?賤不賤?」俯身盯著趙太后,抬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臉頰,「你下賤。但是沒關係,我喜歡你下賤的樣子,去,用嘴叼住一顆桃。」
「……」
屋外廊下的鱷人滿臉通紅,老大是真的會玩,這光景,輪值的鱷人隊長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不過總算還是靈醒,撤出去十步,這才重新警戒。
兩個小隊的小隊長面面相覷,其中一個小聲問道:「阿哥,那個細王,真要去殺了?」
「你是宋人腦子?首李不過是威脅恐嚇,怎可能真的殺了楚國細王。」
「也是,要是殺了,河北的楚人,說不定真會死守他們家都城。」
年幼的楚王不但沒被殺,連根毛都沒掉,李解還讓人做了滑梯給他玩,時不時還坐上了騾子馬車,在陽水溜達。
郢都的公卿貴族們,在渚宮淪陷的第二天,就跑了一半。
李解也沒有派兵追殺,由得楚國人跑去,那些楚國忠臣,倒是都留了下來,先是組織部隊守衛郢都,環列之師立刻擴編,環列之尹項拔成了臨時的郢都衛戍部隊「總司令」。
總之一句話,郢都的安危,就是項公您啦!
整個郢都附近的大恐慌,完全符合李解的預期。跑出去的一半公頃貴族,會讓整個楚國陷入大動盪,一場動搖楚國根基的大衝擊,最多半個月,就會席捲楚國全境。
然後影響到楚國的周邊地區,整個江漢平原,都不會太平。
在郢都留下來的楚國貴族們,一邊組織著郢都保衛戰,一邊有派出了使者。
李總裁是不急,可他們急啊,自家的太后、大王,還在李解手中。
總不能假裝不知道吧。
然而孰人為使者,又成了一個大難題,誰都想甩鍋,都不想背鍋。
於是「環列之尹」項拔主動跳出來,表示他可以做使者,親自去會一會吳國猛男江陰子淮水伯李解。
要是李解在大別山叫陣,楚國貴族們當場就把項拔給賣了,你要去送死,你就去嘍,爺看你表演。
可這時候項拔說要走,楚國貴族們反而不讓了。
你是「環列之尹」啊,這保衛郢都的事情,就你了!
你是長官,怎麼可以亂跑呢?
項拔義正言辭,表示自己是個廢物,打仗一竅不通,純粹是靠阿諛奉承上位,自己最強的,就是一條三寸不爛之舌,現在,就是用到他口中這條非常靈巧靈活舌頭的時候!
然而楚國的貴族們還是否決了這個忠誠決定,沒辦法,這
624 斗皇為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