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午良不假思索:「就叫平阿船!」
兩邊看熱鬧的工匠、水手大多都是平阿本地人,聽聞熊午良賜名,不由得大為振奮,齊聲聲歡呼萬歲。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作為史上第一條尖底船,平阿船的名字必將流傳史冊。
熊午良一行人登上其中一條船,左摸摸右看看,雖然並不太懂,但是卻感覺很滿意。水手們嫻熟地操練,船艙里推出來的大型床弩明明白白地表明,這是一條戰船。
石二似乎看出熊午良並不懂行,便簡單地概括道:「主君,平阿船的速度、防護、平穩性都大大高於齊、楚現役水師的戰船。」
「只是出於平穩考慮,船隻上的箭樓比較低矮,能容納的床弩數量也要少一些。」
「所以論起攻擊力,可能要略差於齊楚兩國水師的主力艦樓船。」
熊午良已經十分滿意了。
只要平阿船能夠很靠譜地在海上航行,那麼便達成了熊午良設計此船的目的。
……
三月份,郢都派出信使。宣左尹右司馬曲陽侯回王都,於王前奏對。
熊午良領著鍾華及八百親兵,直奔郢都,一路上大隊人馬浩浩蕩蕩,自是吸足了目光。
「這是誰」農人紛紛駐足讓路。
「新晉曲陽侯,熊良。」
……
到了郢都城外,八百親兵原地紮營,鍾華領著幾十名親兵,護著熊午良進入郢都,仍然是直奔驛館,先辦理入住。
驛館的小吏看見熊午良,格外親切,也不需熊午良如何招呼,便將一切都辦得妥妥噹噹,為後者選了最好的別院。
「昭孔那小子怎麼樣了」熊午良隨口問道。
「托君侯的福——昭孔瘋了,據說現在只會傻笑,連門都出不了了。」驛館小吏美滋滋地說道。
熊午良哦了一聲。
看來上次,自己是為郢都人民除了一個禍害。
就這種惡念滿滿的熊孩子,就是純粹的惡。在熊午良看來死不足惜,嚇瘋了都算便宜他了。
不過,昭孔畢竟是昭雎的嫡長孫。
這仇越結越大咯。
熊午良也不怕昭雎——手上有兵有糧,就是最大的底氣!真把老子逼急眼了,就給昭雎安排一套『清君側』套餐。放眼偌大楚國,倉促間誰能擋得住一萬曲陽新軍
「這次郢都發生什麼事兒了」熊午良又問那驛館小吏。
去封地傳信的使者語焉不詳,神神秘秘的,結果熊午良到現在也不知道這次讓自己來郢都『奏對』到底是什麼意思。
那驛館小吏眉開眼笑,恭恭敬敬道:「君侯您可算是問對人了——據說是燕國那邊來了使者,具體為何而來,小人也不太清楚。」
熊午良又哦了一聲。
燕國的使者
幹什麼來的
熊午良細細思索——燕國現在是燕昭王在位,任用劇辛、樂毅等能臣,正在嘔心瀝血治理國家,等待向齊國復仇。
從地理位置上看,燕國離楚國可遠得老鼻子了!
一個在最北邊,一個在最南邊。
畫一條最短的直線距離,中間也要整整隔著宋國、齊國。
因為地理上離得遠,因此軍事政治上便沒什麼摩擦,就連商賈往來都不多……楚燕兩國,一直沒什麼邦交往來。
而且說實在的——人家燕國一直隱隱約約看不起楚國。
燕國王族先祖乃是著名的召公姬奭,公元前年武王滅商之後,封功臣姬奭於燕地,是為燕召公,流傳至今,已有近八百年歷史。
燕國王族,乃是不折不扣的天子血親、姬姓後裔。
反觀楚國——咳咳,那就不用說了,在人家高貴血統的燕國王族眼裡就是一幫蠻子。
這樣一個與楚國隱約間互相看不對眼兒的燕國,怎麼突然派出使者來郢都了
熊午良徑直奔向王宮,通稟一番後,便被引入政事殿。
此時此刻,政事殿裡十分熱鬧。
來自燕國的使臣站在大殿中央,楚懷王手足
175 下蛋者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