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頓早飯,申屠輕歌和安夏都沒有再說什麼,白安寧似乎也有幾分尷尬,一路沒有說話。只
有顧非衣時不時和戰慕白說上幾句,有時候還會一臉笑容,就像是剛才的衝突完全沒有發生過一樣。早
飯之後,顧非衣和戰慕白出了門,申屠輕歌拉著安夏,一臉憋屈往樓上走去。「
走,我們回去就收拾行李,現在搬出去。」她們又不是沒錢找不到房子住,為什麼要讓大家弄成這樣?也
許是安夏對八爺真的有什麼,非衣心裡不舒服,她也可以理解。
可是,安夏也沒做什麼壞事,不應該被這樣對待。還
有昨天,非衣說什麼讓她去參加什麼老闆的飯局,這不是逼著安夏去陪客人嗎?
那語氣,分明就是要陪客的意思。
她實在不明白,安夏為什麼願意受這樣的委屈?她為什麼不離開這裡?聽
到申屠輕歌說要離開,安夏像是被嚇到了一樣,立即甩開她的手。
「我不走,我在這裡住得好好的,我也可以在這裡陪陪非衣,為什麼要走?」「
安夏,她……她都這樣對你了,你還留下來幹什麼?你這兩天一直在受委屈,你和非衣到底怎麼了?」「
我和她沒什麼啊,不是一直挺好的嗎?」安
夏擠出一抹淡然的笑意,沖她一笑:「你別多想,非衣對我很好,真的。」「
安夏,我有眼睛可以自己看的,她這兩天對你一點都不好,你……你……」
申屠輕歌焦急得連額角都在冒汗,有些話很想說,又不敢說,但,不吐不快!
「怎麼了?」安夏皺起了眉。「
你……」申屠輕歌一咬唇,忽然鼓起勇氣道:「你是不是喜歡八爺?」
安夏愣了,呆呆看著她好一會,忽然就慌了起來:「不是!他是非衣的男人,我怎麼可能喜歡自己好朋友的男人?」「
我不是,輕歌,你別亂說話,有些話是不可以亂說的。」
「可是,你看八爺的眼神不一樣,你看著他的時候,就像是中邪了一樣,連花痴這兩個字都不足以形容。」「
輕歌……」「
安夏,你也知道八爺是非衣的男人,好朋友的男人我們就不要想了好不好?」申
屠輕歌想握住她的手,安夏卻在碰到她手指頭的時候,猛地退開。
「安夏,我們搬出去吧,忘了這裡的一切,等以後你不在喜歡八爺的時候,又可以和非衣好起來了。」「
不!你別亂說話,我對八爺什麼想法都沒有,我也……我也不想搬出去,我現在這樣很好!」
安夏分明一副心虛有慌亂的模樣,在申屠輕歌再次開口之前,她忽然一轉身,朝樓上奔去。
「我還有事情要忙,我要出門了,輕歌,你快去做你的事,我們的劇還等著上架呢。」轉
眼,她就跑到樓梯拐角處,再一轉眼,人不見了。申
屠輕歌看著空蕩蕩的樓梯拐角,忍不住輕嘆了一口氣。
樓下傳來一點腳步聲,往下一看,從偏廳吃完早飯的白安寧正要上樓。申
屠輕歌趕緊收拾好臉上的表情,和白安寧打過招呼後,也上樓了。
一屋子的氣氛,莫名變得奇怪了起來。
到底為什麼會這樣,好像,誰也參不透………
…
顧非衣和戰慕白從大廳離開之後,非衣正準備去後院。戰
慕白卻停了下來,看著她被晨曦曬得紅撲撲的側臉:「難不難受?」
「不難受,一點事沒有。」仿佛早就料到他會這麼說,她回頭沖他一笑。
「我比你想像的要狡猾,嘿嘿。」戰
慕白只是搖搖頭,不想猜她「狡猾」這兩個字的背後,藏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