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後,這種毫無意義地消耗戰還在持續著。
扎卡里·泰勒的豪言壯語並沒有實現,美軍在阿爾伯克基要塞前稍遇抵抗便會怪叫著往回跑。
要知道這些人可還留著子彈呢,督戰隊自然也不敢為難他們。
於是乎,一個奇葩的場景就出現了。
城牆上傳來幾聲稀疏的炮聲,然後美軍就整排整排地倒下。
起初雙方的指揮官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美軍臨時指揮部。
「將軍!墨西哥人火力太勐了!攻城部隊損失慘重....請求火力壓制....」
「這怎麼可能!一個星期,我們打了五十噸炮彈!炮都炸了好幾門!對方怎麼還能火力凶勐?!」
扎卡里·泰勒氣得直接將桌子一腳踢翻,參謀們看著地上的食物只能發出無奈地嘆息。
一名參謀說道:「說不定是情報有誤,墨西哥人的主力並沒有離開阿爾伯克基要塞。」
另一名參謀也跟著說道:「要不然就是有地道,墨西哥人能源源不斷地得到增援補給,否則他們怎麼不投降?」
扎卡里·泰勒這次想踢人了,墨西哥一共就十萬軍隊,現在有十幾萬人在韋拉克魯斯圍困溫菲爾德,還有幾萬人在南方平叛,現在阿爾伯克基要塞里還有十幾萬人在和他對峙。
「這怎麼可能!」扎卡里·泰勒怒吼出聲。
至於所謂的地道更加不可能,想要維持上萬人的供給,那得是多大工程,扎卡里·泰勒完全想像不出來,但還是下令。
「派出偵查騎兵,給我仔仔細細地搜!五公里沒有就擴大到十公里!」
「是!」偵查連長領命立刻出擊。
其實這些偵察兵早就想出去透透氣了,指揮部的氣氛緊張而尷尬。因為美軍在此前從未有過這麼大的編制,大量軍隊臨時混編在一起,指揮調度上經常會出現各種各樣的問題。
再加上這麼久以來戰事不順,扎卡里·泰勒的怒氣與日俱增,倒霉的自然是他們這些必須在指揮部待命的人。
另一面被司令官訓斥的准將也不服,反駁道:「墨西哥人的城牆有幾米厚!那些炮兵用的都是步兵炮,不過是三四磅的口徑怎麼可能轟得穿?
再說你給我的都是些什麼兵!他們站都站不穩,還怎麼打仗?!」
「你說什麼!你被撤職了!准將閣下!」扎卡里·泰勒憤怒地吼道。
「老子還不想打呢!我要去華盛頓告你!你等著上軍事法庭吧!」那個准將也是位狠人,直接脫下軍服摔在地上,大步流星地走出指揮部。
扎卡里·泰勒的鼻子都要氣歪了,但無奈對方是參議員的兒子,他只能壓制住自己心中的怒火對著一旁的參謀約翰尼說道。
「我現在任命你為第五十二旅旅長,同時把弗吉尼亞第一旅也交給你,務必打出我們弗吉尼亞人的風采。」扎卡里·泰勒擁抱了自己的參謀並且小聲耳語道:「我看好你,孩子。」
約翰尼是一位西點軍校出來的高材生,他知道此時必須提振士氣。所以當約翰尼來到前線的第一件事就是處決了幾名臨陣脫逃的士兵,然後進行了一番康慨的演講。
內容無非還是那幾樣,什麼美利堅統治北美是天命所歸,要勇於為美利堅犧牲,要為了自由和民主而戰....
然後開始的那一幕再次上演,城牆上傳來幾聲稀疏的炮聲,然後美軍就整排整排地倒下。
幾次進攻之後遍地都是美軍的屍體,城頭上的墨西哥人開始慶祝勝利。
約翰尼准將只能下令撤退,隨著司號員敲響了撤退的三角鐵,地上的美軍屍體又突然活了過來向著美軍陣地跑去。
城牆上看到這一幕的黑人們都覺得十分詫異,然後大叫道。
「巫術!這是巫術!他們用了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