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率領虎山眾人的便是張月,張月的武功自然不能和布雷相提並論,不過要是狂琴親自上陣接下來的計謀便都會失效,那樣可是一點也不划算。
張月的人十分輕鬆的殺入了布雷的人馬中,而布雷的人馬此時意識還停留在剛才被亂箭怒射的情景中,猶如驚弓之鳥,動弦亦可滅之也。
張月僅僅不到兩百人卻讓布雷的幾千人在幾十秒內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張月武功雖不及狂琴卻也是不可多得的武功高手。
戰場上瞬間瀰漫起了死亡的氣息,只能聽得見戰場上的士兵瘋狂拉弓射箭的聲音,還有士兵刀劍相觸發生劇烈刺耳的聲響,更有戰馬長鳴的聲音。
布雷舉起了劍:「兄弟莫慌,給我殺光他們。」幾千名士兵迅速投入了激烈的爭鬥中。
張月知道這場仗必須詐敗,當他看到有幾十名士兵倒下的時候裝作著急的大喊道:「弟兄們,快撤。」
一百多員士兵迅速撤出了陣,張月和士兵們丟下了武器和戰甲,四散的開始逃竄,就好像真的戰敗了一樣。
布雷哈哈大笑:「我眾兄弟看看這毛頭小兒,竟敢不自量力和我布雷對抗,真是蠢啊!他狂琴死了,小小虎山不足畏懼,給我入山。」
旁邊的一個人問道:「爹爹,我們還追不追他們,難道就這樣放走他們?」
布雷哈哈大笑:「哈哈哈哈!超兒,放走他們,你看他們跑的如此分散,連兵器和鎧甲都不要了,現在沒有了狂琴,在虎山我們需要怕誰,誰也不用怕,給我殺進虎山,我告訴等眾兄弟,只要殺進去,我布雷重重有賞,給我沖。」
幾千大軍直接拾起張月他們丟下的兵器和戰甲,看似毫無壓力的向虎林走去,山上的狂琴露出了必勝的笑容,對於這場仗,他有十足的把握。
張月和眾人重新跑到了狂琴身旁,只見狂琴此時悠閒的坐在山坡上饒有興趣的彈奏琴曲,從他的目光和樂曲當中,你感覺不到絲毫壓力的存在。
「狂琴將軍,莫將張月,已經成功詐敗給了敵將,我方總傷亡不到三十,而布雷的人死傷已過五百,接下來我等需要做些什麼。」
狂琴撫動琴弦:「張月,打仗不需要著急,慢慢等,我虎山僅以三十人換取敵軍五百多人的命,那麼多兄弟,他們也算是死值了,待此曲完畢,估計張鈺她們那裡也到了要放火的時候,屆時我在單槍匹馬立於虎口,將他們全殲,一個不留。」
張月對於狂琴彈琴但是不反對,但是此時正值大戰之際,狂琴也算是身居主帥之位,在這裡彈琴難免有所不妥,這時候按理說應該調整作戰方法才是啊!他彈琴未免太過悠閒了吧。
「狂琴將軍,並非屬下無禮,此時我虎山正值生死關頭,請將軍暫時收下彈琴奏樂之器,待日後再談也不遲啊。」
狂琴微微一笑:「張月,我亦知此仗意義如何之大,但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既然一切已經安排妥當,無需調整,那麼與其乾等不如彈琴奏樂,以做放鬆愉悅之法也,弟兄們不如聽琴暫息片刻,豈不是另有一番自在。」
狂琴不得不肯定自己是一個很奇怪的人,自己這樣超然脫俗的聖人世上能有幾個,也只有他這樣的人才能做到治琴勝治國,當然,這是後話。
張月覺得他說的倒也有幾番道理,但是賞琴的本事估計這幫大老爺們每一個具有這種本領,他們聽狂琴彈琴就如同是狗看星星。
「虧我把虎山的人想得如此厲害,沒想到居然是一群酒囊飯袋,哈哈哈,看我布雷今日如何占了他們的老窩,老子要做虎山的霸王,哈哈哈。」布雷十分狂妄地說道。
幾個隨身的人自然也給布雷拍起了馬屁,那些阿諛奉承的詞彙不說也能想像出來說出那些話的那種情形。
「爹爹,我看著這萬虎林十分詭異,四處仿佛設有伏兵一般,將軍定要小心才是。」一個屬下的將領說道。
布雷拍了拍那個人的肩膀:「超兒!古人云,鳥起者,伏也,可你看這樹林如此這般安靜,沒有一點藏著伏兵的動靜。」
布超笑著說道:「方才我等遭到伏擊,雖傷亡不大,但是卻足以肯定他們有一名領導者,而且絕對不是普通的領導者,此時正值正午,天氣甚是炎熱,虎林之木遇火則燃,如若遇火,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