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陳芹害怕不已,心下無神,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愛字閣 m.aizige.com
隨即,陳芹看向張狂,一臉埋怨。
「要怪的話還是怪你張狂,要不是你拉著我們進來,我們不會來,就不會遭遇這樣的事情了!我的天吶,張狂你這個廢物真是掃把星啊,我們一家,這下徹底完了!」
蘇婉兒看陳芹如此說,她立刻幫張狂說了一句:「媽,就別怪他了,我們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誒,完了,我們家這回完了!韓三千這種大佬,我們哪裡能抗衡啊,現在都送這麼昂貴的禮物給蘇家了,那這關係肯定沒得說呀,一旦蘇家請求韓三千幫助,我們就,就完了。」
陳芹差點就被嚇崩潰了,說話都語無倫次了起來。
張狂聞言,撫摸鼻翼,道:「小三子這動靜是不是鬧得太大了,多年不見,送禮物還是這麼闊氣,這或許,就是有錢人吧。」
說完,張狂看陳芹慌張得很,他便安慰道:「媽,您放心吧,有我在,沒事兒的。小三子,哦,就是韓三千,他是我……」
「是你小弟是吧!」陳芹惱怒不已,直接打斷張狂的話。
張狂摸了摸鼻尖,聽出陳芹語氣不善,猜到自己要被嘲諷,就沒說話了。
果然,陳芹面目猙獰,怒不可遏。
「你個廢物,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這裡吹牛!這個大佬,你怎麼可能認識,打腫臉充胖子,還叫別人什麼?小三子?你給我閉嘴,被人聽去了,要你小命!」
「我沒有……」
張狂想解釋。
但是唐梓瀅卻翻了個白眼:「你快閉嘴吧,是不是剛才我們誇了你,站在你那邊,所以你就膨脹了!」
「你知不知道,我爸,這個名滿夏國的神醫,想要見到帝都大財閥韓三千,都需要預約,排隊都得排一兩個月。」
說完,唐梓瀅一臉無語地上下打量張狂,面露嫌棄之色。
「就你?認識韓三千?你見過韓三千,我都跟你信。你這個廢物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怎麼那麼喜歡吹牛啊……」
唐梓瀅還想說些什麼,卻是被現場人們的鼓掌聲音以及吶喊韓三千名字的興奮聲音所壓過。
所以,唐梓瀅就鄙視颳了張狂一眼,不想再多說什麼,而是看向了門口。
張狂也聳了聳肩,表示你不信,那就算了,你還沒資格讓我去給你證實。
接著,張狂的視線也凝聚在大門口。
只見所有的賓客都全部站了起來,眼神所凝聚之地,是蘇家宅門的門口。
由蘇老太太帶頭,蘇坤、蘇倩倩、蘇晴子幾人,無比興奮連忙上前迎接,臉上掛滿了笑容,身子都不敢站著,而是像二狗子一樣,低頭哈腰。
而蘇家宅門口,一個英俊帥氣的男人,在兩個貼身高手保鏢,以及五十號隨從黑衣保鏢的保護下,邁著優雅的步伐,漸漸接近。
只見這男人身著一身定製的名貴白色西裝,身姿挺拔,英俊瀟灑,他右手持著一根鑲嵌一顆龍眼大小的七彩寶石拐杖,他不瘸腿,這七彩寶石拐杖,只是象徵他的身份。
同時,還可以看到,他身著西裝的幾顆紐扣是純鑽石打造,閃閃發光。
以及,他左手手腕上佩戴著的一塊鑲嵌燦爛美麗鑽石的名貴手錶。
似乎有名表愛好者認出來了,掩嘴小聲驚呼:「這,這手錶。我的天啊,難道是格拉夫鑽石手錶嗎?就那個鑲嵌了152.96克拉白色鑽石,價值32億,被稱作格拉夫鑽石魅力的頂級手錶!」
這一發現,眾人頭皮炸了。
紛紛猜測,這韓三千有多少錢!
蘇婉兒也使勁吞咽唾沫:「這,這千億富豪了吧?」
張狂聞言笑了笑:「嗯,差不多,小三子整個家族的財富,應該有,八千億吧。這還是粗略估計。畢竟他家的那一片大型油田,和屬於韓家的大型金礦,謀利很不錯。」
蘇婉兒聽了,驚得下巴都差點掉了。
差不多?還不錯?
八千億!
這……
是怎樣的心態,張狂才能輕描淡寫地說出這樣一番話。
蘇婉兒拍了拍心臟,道:「這麼多錢,那他送的這些東西……」
「哦,這些禮物啊,他等了十分鐘,應該賺回來了。」張狂知道蘇婉兒疑惑,所以幫忙解答。
蘇婉兒卻忽然反應過來,吃驚的看向張狂:「你怎麼知道都這麼清楚,而且你為什麼喊他小三子,你真和韓三千認識?」
張狂想解釋,但發現越解釋越說不清楚,於是他摸了摸腦袋,道:「我就是知道,沒有原因。」
韓三千有多少錢,張狂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因為韓三千就是張狂的另外一個結拜兄弟,關係莫逆。
只不過,韓三千沒有去當兵上戰場,而是繼承家產,破除重重陰謀和危險,最後得到了韓家所有財富。
這其中,自然少不了張狂這個兵聖的幫助,也因為張狂,韓三千才幸而不死。
所以對韓三千而言,張狂既是好朋友,又是救命恩人。
不過,此刻張狂的話,被陳芹聽了去,卻被陳芹一巴掌打在手臂上,惱怒不已,壓低聲音謾罵。
「我讓你閉嘴!你一個廢物,在這裡對一個千億大佬指指點點,還叫人家小三子,還知道人家多少錢?什麼金礦和油田?」
「我看你的腦袋瓜子是被涼水沖昏頭了!」
唐梓瀅也一臉厭惡。
「你這樣的人,噁心!」
張狂聽了,搖頭無語,也不作回答。
若非他要陪在老婆孩子身邊一個月,幫老婆上位,樹立威嚴和地位,若非他還沒執掌戰神殿,也沒奪回兵權,他早就公開身份了。
哪能受這份窩囊氣。
為什麼不回去奪回兵權,執掌戰神殿?
第一,張狂自然不想和老婆孩子分開。
第二,五年前,上頭害死那麼多戰神殿的兄弟,江寧也因此受傷,吃了很多苦,那上頭喊他回去他就馬上回去,豈能讓上頭如願,無論怎樣,都要讓上頭感受一下,什麼是著急。
說白了,他在等一個道歉。
一個不可能實現的道歉,可他在等。
言歸正傳。
這蘇婉兒看張狂又被罵,她嘆氣,最後還是沒說一句話,因為張狂幫了很多,她不想在這種情況下,還指責張狂。
接著,張狂幾人把注意力放在了蘇家宅門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