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點他是不會告訴南宮爵的。
可南宮爵對於他的反應自然很生氣,當即就對著一旁人命令道:「拿烙鐵來。」
「是,陛下。」
一旁的人聽命很快就將烙鐵抬了上來,只見那名施刑的壯漢,將手中的鞭子扔掉,又拿起了烙鐵塊,在炭火中烤的通紅。
「讓朕來。」
南宮爵此時走到了壯漢的身旁道,他說著就拿過了他手中的烙鐵,隨即目光狠狠的看著眼前的焱烈道:「朕給你一個選擇,你究竟說還是不說?」
焱烈看著他手中燒紅的烙鐵,並沒有感到一絲害怕,反而目光不屑的看著他,回答的很堅決道:「不說!」
「真是夠嘴硬的,朕倒要看你能夠堅持多久?」
南宮爵說著,便將燒紅的烙鐵毫不猶豫的直接燙在了他的身上。
當烙鐵燙在焱烈的身上時,他的衣服都已經燙出了縷縷青煙,發出了滋滋作響的聲音。
別提是有多麼痛苦了,可是焱烈依舊咬緊了牙關,沒有吭一聲,渾身冷汗直冒,額上豆大的汗珠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他都沒有叫一聲。
南宮爵看到這兒,真覺得有些諷刺,沒想到這樣他都不說,倒是條硬漢,看樣子用刑逼不出來什麼了,他必須要另想一個辦法。
隨後他就拿著烙鐵重重的丟進了爐子裡,「你不說是吧?其實你對於朕來說並不太重要!」
南宮爵突然丟下了這句話,轉身就離開了這裡。
可是他這一句話,卻讓焱烈有些不安起來,因為他知道南宮爵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不應該會這麼輕易的放棄的,他可能是有別的什麼打算。
但至於他有什麼打算,焱烈猜不到了。
南宮爵怒氣沖沖的回到了皇宮內,隨即就出聲對著一旁的李公公命令道:「給朕準備筆墨!」
「是,陛下。」
李公公不敢怠慢,連忙就按照南宮爵吩咐的話去做,做好了一切準備,南宮爵就提筆寫下了一封信函,隨後交託給了李公公道:「把這封信加急送出去,送到天耀國皇宮。」
李公公聽到這話,臉色猛的一變,「陛下,你這是什麼意思?把這封信送到天耀國去?」
「沒錯,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聽不懂嗎?」
「沒有,屬下聽懂了,只是咱們西陵和天耀一向井水不犯河水的,陛下您這是」
「放心,這不是戰書,就算要打也沒有那麼快的,朕只是想和他們做一個交易罷了!」
「交易?」
「沒錯,就是交易,想拿朕天牢裡的一個人換另外一個人罷了!」
「是,屬下知道了,屬下這就去辦!」
李公公這會兒也不在猶豫,趕緊就把這封信交託了,下去讓人加急給送去。
天耀國皇宮內,無憂看著在床前躺著的女子,他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你這又是何苦呢?」
沒錯,他說的正是玫瑰。
畢竟他和玫瑰之間也算是老相識了,沒想到這次見面居然會是以這種方式。
說到底他對玫瑰還是有些失望的,以前他一直以為玫瑰是一個善良的女人。
但是現在看來好像已經並不是他想的那樣了,或許人都是會變的。
玫瑰聞言,自嘲一笑,「我怎麼了?我只是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有錯嗎?葉天心她可以,為什麼我不可以?
她還不是占據了別人的身體!」
「天命不可改,既然你們都是命中注定,就無法改變的,你看你兜兜轉轉不也回到了原點嗎?」
「無因,到底是我和你認識的時間長一點吧,你現在怎麼就幫著她說話了?就因為她治好了你的妹妹是不是?」
玫瑰語氣酸酸的說道,雖然她已經被換回來,但是此時還是備一點的穴道,除了可以說話以外,其他什麼都不能做。
但她知道他們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的。
只是現在沒空來處理她罷了。
無因聽著她的話,再次感到很失望,「如果我知道我的妹妹能夠這麼自豪的話,我絕對不會再去做以前那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