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人頭攢動,各個躍躍欲試,但是每每有人進城便是一去不回,張懷仁則是找了一塊大石頭,在上面刻上了「專治不服,吊打天驕」八個大字,而後被姬風狠狠的插進的一進城門的地方,又施加了一個禁制,與大城的禁制相互連接,牢不可破。
醒目的大字另城外的人恨得牙根痒痒,但偏偏又沒辦法毀壞,更沒辦法拔出來,只能引得一個個進入,而後音信全無。
馬鳴穿過人群,看到了那面石碑,眼神輕佻不屑一顧,正要邁步進去,一旁有人開口道「這位朋友也是為了那真龍逆鱗而來的吧,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據說裡面有四個怪胎,掌握這一種邪術,能夠避過這裡的禁制將人禁錮住,沒看見這麼多人都在觀望嗎,我要是你我就不去冒那個險。」。
馬鳴眉頭微微一挑,猶豫了片刻,停在了門口,不過當他看著不遠處的那個石碑的時候,心中的傲氣不斷迸發,冷哼一聲像里走了進去。
當馬鳴走到了石碑旁邊的時候,馬鳴眼神一冷,運足力道向著石碑猛然一掌轟去,「轟!」的一聲,石碑完好無損,城外卻是傳來了一道大笑聲,發出笑聲的正是剛才勸阻馬鳴的男子。
馬鳴心中怒火中燒,轉過身看向那人,而後面無表情的向他走去。這名男子看上去已經有四十多歲,氣息強橫,見到馬鳴面無表情情的向自己走來,也是吧臉一冷說道「怎麼?想要跟我動手?」。
馬鳴不說話,走到距離男子距離大約三丈的時候也剛好走出了城門,「嗖!」的一聲消失不見。
男子見狀心中大呼不妙,渾身玄氣爆鼓,隨時準備出手,但就在這一刻,「咔吧!」一聲,男子的護體玄氣轟然崩碎,雙目圓睜看著近在咫尺的馬鳴,馬鳴的一根手指直接刺進了男子的眉心,整個頭顱被神火燒的只剩下外表。
馬鳴冷冷的看了眾人一眼,而後轉身走進西北大城。
進入西北大城之後,馬鳴的眉頭逐漸的擰在了一起,因為一路走來,他看到了以各種姿勢定在那裡的人,每個人都靜止不動,但眼睛卻是能夠轉動。
「馬顥!是不是你在這裡裝神弄鬼!」馬鳴一路所見令他心中有點摸不著地,越發的焦躁,最後大喊出來。
「套子,看來是你弟弟來了,長兄如父,你這弟弟直呼你的大名,這麼沒規矩,要是我弟弟,一定一頓大嘴巴子,給丫抽成豬頭!」張懷仁懶洋洋的說道。
馬顥站起身,表情有些悲傷,但更多的是疲倦,他的疲倦是從心底發出的,他疲倦了馬鳴的態度,也疲倦自己的態度,拖著沉重的步伐向前走去。
姬風幾人也站起身跟在馬顥的身後,畢竟馬顥現在並沒有完全恢復,馬鳴如果動用什麼手段,他們也好有個照應。
「小弟!」馬顥出現在馬鳴的不遠處,張口叫道,但是這句四弟叫的十分苦澀,在此之前馬鳴雖然不斷坑害他,甚至派人殺他,但都是在暗處,兩人都知道卻不挑明,這一次在大羅仙域沒有了家族的束縛,最後一層窗戶紙也被捅破了,隨之破碎的還有保留在馬顥心中最後一絲兄弟情誼。
「馬顥!」馬鳴的眼神森寒,低聲喚道。
「小弟,你就這麼迫不及待要殺掉我嗎?」馬顥的沉聲問道。
「哼!有些事情必須要做,比如這件事情!」馬鳴說道。
「我大你六歲,自幼便是我看著你長大,為了這個家主的位置你難道就不念舊情嗎?」馬顥問道,他始終放不下心中的羈絆。
馬鳴看著馬顥,沒有說話,眼神一變再變,最終變得陰狠,但仍是沒有開口。
「先前你的一切小動作我都知道,那次我險些被廢,丹田都幾乎破碎,我知道也是你派人幹的,但我並沒有想要怎樣,我依然是多次跟父親親求不要立我為繼承人,為的就是保留你我之間的兄弟之情!」馬顥說道。
「你夠了!馬顥!我馬鳴不需要你的憐憫,論天賦、論才智,我都比你強,你只不過是比我大六歲而已,你知道我每次看到你如果多給我六年,我殺你如殺雞屠狗!就算是現在我也有信心擊敗你!我繼承家主的位置何須你來施捨!」。馬鳴咆哮道。
「你今日是不是一定要殺我?」馬顥問道。
「不錯,我一定要殺你!」馬鳴冷冷的說道。